“说,谁?”
用人这种事,他们家也可以,为啥要给他说呢。
“许慎,许琛。”
一听是这两兄弟,他略有些不放心,毕竟余庭的命和秘密在他们手中。
“你是不是能力有限,我有点怀疑你到底行不?
把他们放回来,你莫不是疯了?”
秦亘捏紧了手,他知道其中利弊,可是如果要救北叔,必须有他们俩这样的水平才可以。
“你知道的,军事医院的人很少有这样的人,而我需要的,他们很难做到。”
说完听不见回音,司徒余生有些迟疑,因为路程遥远,秦亘迫不及待地开口,“余生,我知道这个意味着什么,嫂子的安全和你们之前的感情,可是,北叔恐怕等不到你的犹豫不决了,其他的,我可以搞定,但是大脑的血肿位置偏僻,不好下手,恐怕等不下去太多时间了。”
北叔和余庭之间,他也很难抉择,一个是他司徒家的人,一个是他的妻子。
“好。”
即便许慎和许琛有任何条件,最后一刻,下定了决心,北叔他要救,余庭他也要保护好。
得到了他的肯定,秦亘心中的石头算是落定。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剩下的就是北叔的手术。
秦亘还在发呆,他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
其实他一个人也是可以的,只不过没那么大的把握。有了他们,北叔的手术成功率才高。
司徒余生捏着手机从书房出来,匆匆去了地下室。
没人敢过问,只能默默低头不敢说话。
待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还说,“不许给太太说。”眸光冷冽此刻更加冰冷无比,别墅内留下一阵关门声的回声。
余庭本来就坐不住,听见一楼下面的巨响,心里更加轻浮。
耳边的碎发随着卧室窗户的风吹散到两侧的脸颊。
心里徘徊了一会儿,从卧室里出来。
见所有的佣人都在忙,见离她最近的一个走过去,“司徒余生是不是还在卧室?”
女佣把手中的抹布捏着没继续擦洗画框,抬头看着余庭,“没有,大少爷出去了。”
“公司吗?最近的事情有点多,居然这么早回来,这会儿又走,这么虚伪。”
拍了拍手仰着头重新回了卧室,她也没打算为难佣人。
就算问,也没她想要的答案。
她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连一个电话和信息都没给司徒余生发。
掀开被子躺在床上,怀里又抱着其他的保证,思来想去也困了,十几分钟的时间睡了过去。
司徒余生站在他们面前,“许慎。”
身后的保镖接手过收下的钥匙,许慎被随后进来的两个保镖带出来。
他还想着是不是又要被谁带到哪里去,可能又是这种不见天日的生活吧,都没打算抬头。
可地上一双干净的皮鞋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除了边缘有些泥泞,其他的鞋面蹭亮无比,再次吸引他的目光。
没有抬头的打算,这时抬起头来,“司徒余生。”
“怎么,想翘开我的嘴,又想知道什么?”他已经失望,“好吃好喝的”他已经不想出去了,这里是避风头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