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这特么是个傻白甜啊

“哇呜!是太阳!”

苏在在高兴地原地跳起来。

她拉着苏辞的手。

“阿辞你看,太阳升起来了呢!”

苏辞也是第一次看日出。

那一片暖光竟是让他的心里萌生了希望。

也许,他真的可以重新开始。

此刻握着他手的仙女真的是他的救赎。

他们在日出时拍了各种照片。

有三人的合照。

还有苏在在和苏辞的双人照。

两人手牵着手,苏在在笑出了梨涡,双眼月牙弯弯。

就连苏辞的嘴角也在偷偷上扬,心情极好。

郝秋白还很嘚瑟地把他们三人的合照发到了家族群里。

郝老爷子第一个跳脚。

“看日出居然不带我去!你又偷偷把我龟孙拐跑。”

至于其他三人,这个时候要么是还没起,要么是还没睡,根本不会看群消息。

下山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一个爬山摔倒的年轻人。

苏在在离着很远就看到了那年轻人头顶萦绕着的黑气。

这种淡淡的黑气代表了霉运。

原来是个倒霉蛋儿。

“你没事吧?”郝秋白去把人扶起来,发现他脚扭了。

而很奇怪的是,他居然自己硬生生把扭了的脚踝给掰正了。

动作熟稔到好像每天都在做这种事一样。

郝秋白:“……”

从警这么多年,他今天也算是长见识了。

年轻人看他们惊诧的表情,讪笑:“我习惯了,几乎每天都会摔一下,崴一下什么的。”

苏辞紧绷的小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估计是也没见过这么倒霉的人吧。

郝秋白还在跟年轻人开玩笑:“你这都可以申请吉尼斯记录了吧?”

年轻人:“想去申请来着,去的路上出了车祸,醒来已经是几天后,超时了。”

郝秋白:“……”

苏在在走过去,抬手:“叔叔抱抱。”

这反应让人意外。

年轻人更是吓得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每次抱小孩子都会摔倒,不然小孩子就会生病,无一幸免,你这么好看这么可爱,还是健健康康的吧,不要离我太近。”

苏在在笑着道:“我不怕,叔叔抱抱嘛,我叫苏在在,叔叔不喜欢在在吗?”

太可爱了。

萌出一脸血。

这谁能拒绝得了?

年轻人实在没忍住,把苏在在抱起来。

意外的,没摔倒。

甚至苏在在看起来也很精神,不像是会生病的样子。

年轻人有些意外,更喜欢苏在在了,抱着就不撒手了。

郝秋白和苏辞看着着急。

“你行了啊,抱一会儿得了,这么喜欢孩子自己生一个去。”郝秋白没好气地把苏在在给抢了回来,放在苏辞身边。

苏辞趁机握住苏在在的手,把人拉住。

年轻人叹了口气:“我结过三次婚,每次老婆怀孕了,孩子都不是我的,第一个是隔壁老王的,第二个是她单位领导的,第三个是个在校体育生……”

郝秋白想笑。

但基于人道主义,最终还是忍住了。

苏在在却说:“你被人改了命格,夺了气运,所以一生注定事事倒霉,幸好你足够有钱,目前过的还不错,但很快你也要破产了,到时候你就会生活的非常潦倒。”

年轻人点点头:“前些日子遇到一个道士也是这么说的,他要了我一百万,说能给我挡煞,结果……”

结果不用说了。

谁都知道他是被骗了。

苏在在用小奶音说道:“我不是骗子哦,是真的可以帮哥哥你改命。”

年轻人立马答应了:“好,你要多少钱?”

郝秋白嘴角一抽。

这特么是个傻白甜啊。

怪不得会被骗。

苏在在却说:“我得先到哥哥家里去看看,还有你工作的地方,另外,还有你们家的祖坟。”

年轻人诧异:“还要看这些啊?不是给了钱就可以吗?”

郝秋白和苏辞再次无语。

这得是多少级的傻白甜才能干出这事儿来?

苏在在转头看向郝秋白:“哥哥,你要去上班,就我和阿辞去这个哥哥家里去吧。”

郝秋白哪儿能放心?

“没事儿,我跟你们一起。”

说完还跟年轻人亮了警官证:“看到没?你要是敢对我家孩子做出点儿什么来,老子打的你满地找牙。”

年轻人立马捂住自己的嘴,疯狂摇头。

最后他上了郝秋白的车。

路上,众人知道他叫吴蕴。

“……”

吴蕴。

无运。

还真是从起名字开始就没了运气。

“吴蕴,这么远的地方,你干嘛不自己开车?”郝秋白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吴蕴再次尴尬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开车出车祸的几率为百分之百,所以,我基本都坐公共交通工具。”

“为什么不打车?”苏辞问。

吴蕴还是那副我最倒霉的可怜相儿:“因为打车的话,会连累司机一起出车祸。”

好吧。

还真是世界级别的倒霉蛋儿。

到了吴蕴家,他们才发现这里居然是一栋明清时期留下来的四合院。

四进四开,亭台楼阁,别提多阔气了。

按照现在的市价,怎么着也得几个亿。

苏在在从下车就感觉到了这栋房子的不对劲,怨气丛生,黑气环绕,住在这里的人不倒霉才怪。

但也不至于被夺了气运啊?

苏在在怀着疑惑迈入门槛,突然迎面而来的煞气被她轻轻一挥手给扫了回去。

转身,苏在在双手捏了两个诀,拍在郝秋白和苏辞的身上。

至于吴蕴,每天住在这里,身体早被侵蚀了,不差这一会儿。

他们顺着长廊向里走。

两边的荷花池里已经快干涸了。

甚至能看到锦鲤的尸体。

还有耗子在啃食。

郝秋白就像是个十万个为什么:“你这么有钱干嘛不把这些填满水,撒上莲花种子?”

吴蕴:“一个星期前我刚做过,而且是每个星期都做。”

说完叫来了佣人,把池子里的锦鲤尸体收拾一下。

不得不说,这个吴蕴真的是每时每刻都在刷新他们对‘倒霉’这个词的认知。

穿过长廊,前面是凉亭。

蜘蛛网横行的凉亭。

吴蕴还特意贴心地解释了一下:“它们算是我家里唯一能好好生存下来的宠物了,所以我实在不舍得毁坏它们的家。”

苏在在回头深深看了那些蜘蛛网一眼,然后收回目光,继续跟着吴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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