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瞪着我做什么?”商隽起放好手机,兴致浓浓的,还厚着脸皮问她:“是不是觉得我还是那么帅?”
程潼恩直接翻了个白眼,鄙夷于他的厚颜无耻,冷冷说了句:“不要脸!”
啾!
“这样才叫不要脸,知道吗?”
措手不及被他亲了一下,程潼恩气得扬手要抽他耳光,可看着他迎视过来的眼神赤裸裸写着“打吧打吧!”,落下的手转而打在他厚碍的肩膀上。
商隽起很是配合的装模作样痛呼了声,“我就当是被老婆打了,不解气的话请继续打。”
“你……”
程潼恩被他这无赖流氓行径气得全身发抖,恨不得大卸八块了他,偏偏因为脚受伤要掣肘于他。
该杀千刀的死男人!
“别气了,我找了这位正骨医生医术很好的,只要是刚扭到就找他,几天就能好全正常走路。”商隽起安抚她。
程潼恩即便知道有这样的医生,也不会相信他能找到这样的医生来!
但商隽起还真找来的就是这样一位医术高明的老医生。
这位老医生摸了下程潼恩的脚踝,不动声色间便动手将错位的骨头推回,疼得她痛喊了声,眼角飙出薄泪。
就摔了一下,怎么就摔错位了呢?
难不成她左脚的脚踝因为上回伤得太重,关节松了?
商隽起心疼地皱了皱眉,但什么也没说,看着老医生推了骨头就从药箱里拿出瓶药水来。
“每天擦三次,快的话,三五天好,慢的就七天。”
商隽起伸手拿药,道谢,而后从皮夹内抽了一小沓钱给老医生。
老医生只拿了相应的出诊费用,拎起药箱便走了。
商隽起随手扔钱夹到沙发上,抬脚送老医生出门。
缓过痛劲,程潼恩看向茶几上的那瓶药,认出是中心医院骨科医生都说是好药的药水,但这种药水就是难进。
商隽起折进来,看见她拿着药瓶看,走过去间说道:“这药,你肯定不陌生,但听名字多,真见这药的机会很少。程女士,托我的福,不但见到还用上了,荣幸吧?”
“荣幸你个头!”听出他隐含奚落的意思,程潼恩随手就把药水给扔到沙发那边去。
“哎,别扔啊!”商隽起急得喊出声,一脸爱惜地拿回来检查,嘴里念叨着:“摔坏了多浪费,那么多人想要还要不到呢,你轻易就有得用还不知道珍惜,不知好歹!”
程潼恩就故意气他,“商先生你不是脸大么,摔坏了再去要一瓶不就行了!”
商隽起边打开药盒子拿出药水来,边看着她笑言:“为我老婆要,几瓶都管够,换了别人,半瓶都别想,这种稀罕物可不是人人都福份用得上的,多挨十天八天自然就好了。”
“自私自利!”程潼恩冷讽。
“说的不也是你自个吗?”商隽起伸手拉起她左脚,看见她疼得皱脸,满意得笑容更大了些,倒在另一只手手掌心里的药水,裹上她左脚踝,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擦起来,“你也是商人,商人都看重利益。”
程潼恩快要被他气死了,觉得他比之前任何一次的死缠烂打都要无赖无耻厚脸皮!
“商隽起,你别白费时间了,我不久就要跟苏墨结婚了。”
为了摆脱他,她只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