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4章 居然怕穆凛枭?

穆凛枭压根就不会大叔,直接让人进去搜。

“我报警!”大叔虚势地拿出手机。

穆凛枭冷厉的目光直视,“把他手机拿过来。”

“喂!你们抢我手机做什么?”

保镖强制性地把手机拿过来。

穆凛枭翻阅里面的聊天记录,并没有看到那个号码!

“有没有别的手机?”穆凛枭冷声低吼。

大叔竭力反抗,“关你什么事?”

这是在死亡边缘试探。

穆凛枭冷眉一蹙,枪口直接对准大叔的额头,“有没有?”

此时,保镖走了出来,“没有看到穆小姐,刚才那个孩子的声音是她。”

小女生脸颊很黑,就像从火坑里爬出来一样。

“爸爸?”奶萌的声音是向着穆凛枭而不是大叔。

她年纪很小,跟富婆一样。

“爸爸!”

小女孩挣开了保镖跑到穆凛枭跟前,仰起小脸看着他,“爸爸!”

“滚开。”

穆凛枭有洁癖,尤其是对于不认识的人。

“爸爸!”小女孩哭了出来。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泛着泪光,小手紧紧抓着。

“我才是你的爸爸,真的是!”大叔走过去把女孩抱起。

只见孩子很抗拒,握紧小拳头不停地捶打男人,“爸爸!爸爸!”

大叔用力用身子捆着她,不允许她挣扎。

“把她松开!”穆凛枭冷声怒吼。

“这是我的女儿为什么要松开。”

“少废话!”

身为一位父亲,穆凛枭很清楚孩子的表现。

大叔见状不对只好把孩子放下,“唉!”

“给我打!”

没等大叔反应过来,穆凛枭已经把孩子拉到自己面前,宽厚的大手拉着她。

遍体鳞伤的大叔趴倒在地上,“你们……到底……”

他连说话都吐血。

血浆黏连着他的唇瓣,艰难的说着,“你们是来……”

穆凛枭把富婆的照片递到他面前,“我的女儿,见过?”

一旁的孩子激动大喊,“爸爸!”

穆凛枭才意识到原来这个孩子只会说一句话。

大叔看着照片里的孩子,眼眸惶恐瞪大,“她……走了。”

“跟谁?”穆凛枭走到他面前,擦得噌亮的鞋子无情地踩在男人的手背,“说。”

“环安酒店的老板。”

“给我往死里打!”

穆凛枭咬牙切齿。

大叔慌忙求饶,“对不起!对不起!”

“卖了?”

“我……我……”

大叔浑身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还是不是?”穆凛枭拿着枪对准大叔的臂弯。

“是……”

“砰砰砰!”

枪口惊怔在场所有人。

一股血腥味弥漫在整个菜市场。

穆凛枭弯下身子把一旁的孩子抱住,“别怕!”

宽厚的大手捂住孩子的眼睛。

温柔的举动让人把穆凛枭与刚才绝情的样子相结合。

孩子紧紧抱住穆凛枭,浑身瑟瑟发抖。

穆凛枭发现身上白色衬衫上沾上了血迹,原来这个小家伙一直在流血,只是浑身脏兮兮,根本就看不清。

“给我把华安酒店拆了。”

穆凛枭把孩子抱上车,掀开衣服,只见她浑身上下全部都伤,而腰上有一道新的刀痕,那是肾脏的位置,如果没有猜错,要是来晚一点……

“给我送去医院!”穆凛枭无法容忍下去。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他亲自来到华安酒店。

人还没进门,整个招牌被他打了下来。

所有入住的宾客通通被惊醒了。

前台更是不敢出来。

“老板!”穆凛枭让人通过那位大叔口述画了个人像,“是他?”

只见一位憨厚的老男人憨憨跑了出来,“我……是老板!”

穆凛枭生冷的眼眸,冷冷怒瞪。

“给我搜!”

“你们要干什么?”老板慌了。

但是穆凛枭已经知道,这是在做徒劳。

从老板神态、表情来看,根本就不知情。

“把监控拿出来!”

老板不得不听从。

“少爷,跟你猜测是一样。”

穆凛枭抓狠地握拳。

这已经严重挑战他的底线。

到底是谁!

他基本要翻遍整个a城,但是什么都找不到。

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让他恨不得毁灭整个世界。

====医院===

三小只着急不安地翻看整个学校的视频监控,依然没有找到富婆的踪迹。

“咚咚咚!”

病房门被人敲响。

只见房门轻轻地推开。

云雨欣看向门外,只见门外一个人都没有。

“谁?”

三小只从沙发起身。

“爸爸!”

一个小奶音让所有人的目光一亮。

云雨欣从病床上下来,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门外,胆怯的样子根本不敢走进来。

“小朋友你是谁?“

“她是小小班的花花!”饺子认得她。

馒头也有印象,“她跟富婆一个班的!也是新来的!”

说到新来的,三小只猛地想起,“新生!他们都是参加迎新的几个学生!”

想到这,寒毛一颤。

“完蛋了,四个新生都遇害了!”

饺子赶紧拉住花花的小手,“你是不是受伤了?”

“爸爸!”

“我不是你的爸爸呀!”

花花继续喊,“爸爸!”

所有人疑惑了,”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吗?怎么见谁都叫爸爸?”

她推开饺子的手,走到馒头旁边,“爸爸!”

才四岁的馒头,抗拒地与她保持距离,因为他接受不了别人叫他爸爸。

“爸爸!”花花紧追上去,拉着他的手。

“你不要靠近我!我不是你的爸爸!”

馒头抵触地怒瞪着她,用力把她推开。

花花哇的一声哭了。

伤心欲绝的样子,看得云雨欣都心疼了。

她走过来,把孩子抱起,“馒头,你也真是的,人家只会叫爸爸,你就体谅一下。”

“不要!”馒头撅起小嘴。

他才不要当别人的爸爸。

云雨欣宠溺地笑了笑,“小朋友,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花委屈地看了眼馒头,乖巧地坐在小凳子上,没有再出声了。

包子和饺子一直看着她,“我们的魅力就那么差吗?馒头不理你,不是还有我们吗?快叫爸爸听听!”

花花转过身子,背对着。

身后的绷带,还有手臂上的鞭痕,非常显眼。

“天啊!”

云雨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握起花花的手臂,刚才没认真看都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她身上有很多鞭痕。

“孩子,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花花抿紧唇,憋屈地泛着泪光,“爸爸……”

看着那些伤害都觉得疼了,何况真正受伤的人。

“要不叫她爸爸妈妈来吧!”

花花听到爸爸妈妈,哭丧的小脸露出天真的笑容,“爸爸!”

云雨欣心疼地摸了摸她额头,要怎么才能听懂孩子的话呢?

总感觉孩子跟富婆遇到的是相同遭遇。

“猫!”

一个猫叫,花花惶恐地抱住云雨欣,“爸爸……”

她拽住云雨欣的衣服,恨不得把头埋在云雨欣的怀里,浑身发抖得厉害。

“看来真的是在同一个地方出来的。”

包子很肯定的说。

“你还记得猫猫的地方吗?“

花花突然抬手,一个耳光打在包子脸上。

辣疼的感觉包子委屈的溢出眼泪,“打我?”

长这么大都没被谁打过耳光,现在居然被这个小家伙扇耳光,简直要气炸了。

“你肯定说错话了!她很明显不想听到带毛动物的声音!“

馒头找到了花花之前换下的衣服,他发现那件衣服很脏,但是并不廉价。

是儿童当季的限量款。

如果没猜错,花花是穿着这件衣服遇害,原本是白色连衣裙,现在变成灰黑色了。

可想而知那个地方到底有多脏。

馒头从衣服上找到了很多毛发。

“用这些毛发拿去实验室做化验,会不会知道是谁,在哪里?”

馒头的话点醒了云雨欣,“对哦!她身上那么多伤痕,而衣服从未换过,那么可以通过分解,查到多中dna,识别出不同的人,比对最多的人有可能就是那个嫌疑人。”

“对!美妞说的就是我想说的!“馒头用个小袋子,拿起镊子把衣服放进小袋子里面。

“爸爸!“

花花还是很执着地喊馒头爸爸。

馒头尴尬得脸蛋通红。

“少奶奶,我们联系不上花花的父母!”一位保镖走了进来。

“奇怪了!自己女儿不见,不应该很紧张才对吗?”

换成云雨欣,巴不得这个手机二十四小时都保持畅通,生怕错过任何电话。

“发个寻人启事吧!”

“对了!我们连富婆的寻人启事都没有发!”三小只觉得要被自己蠢哭了。

“没事,一起发,我想要更加多人关注。”

云雨欣说完,突然想了一下,“还是不发了。”

“为什么?”

“穆凛枭是不是也没有叫发?”

“是的!”三小只也觉得奇怪,他们没有叫发寻人启事,按常理穆凛枭也发才对。

“不发了!私下联系,如果这两个号码一直联系不上,那么我们就把花花先留在这里!”

“啊!”馒头很拒绝,因为花花已经不知不觉地坐在她旁边,笑着喊他爸爸。

馒头崩溃地扶着额头,“拜托了,别叫了可以吗?”

“爸爸!”说着,花花挽住馒头的手,亲昵地把头靠着他怀里。

“花花好像很喜欢你!”饺子羡慕地看着他。

“能不能说正事?”

云雨欣笑着继续说:“发寻人启事有一个很致命的点,显得我们很在意,到时候对方要是急了会用富婆的生命威胁我们,另外所有人知道这件事,会给方有相当大的压力,我担心到时候对方承受不住压力,会把孩子当成发泄压力的工具。所以最保守一点,暂时不发寻人启事。不过这个方法只适合穆凛枭,因为他有足够的人力、物力、财力。”

三小只听得云里雾里,“按常理不应该借助大众的力量才是最好的吗?”

“是没错!但是这一次很不一样,因为这个人有精神疾病,他不是正常人!”

这话让三小只恍然大悟。

不是正常人怎么可能会有正常人的思维。

“从这些毛发来看,大多都是犬科动物,没有猜错,这个人把孩子当犬科动物来养!另外,这个人在外应该属于超级内向的人。”

云雨欣拉起花花的手,“这些伤痕,我想应该是是对方在外面承受了压力,回来把压力发泄给了这些弱势群体,所以遭殃的不仅仅是孩子,还有一些动物。”

“完蛋了!那富婆这么多肉肉会不会当成小猪仔?”饺子难过地扶着额头。

“就是就是!她那么白那么肥,一鞭打下去那是多疼啊!”

包子担心地摸了摸自己细嫩的小手臂。

花花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大花臂。

小手也摸了摸。

那些都是旧伤,结疤后,轻触是没有任何同感,只是触摸得很粗糙。

她小嘴不由自主地扁了起来,眼眶含泪。

那是她的阴影,更是她的噩梦。

要不是富婆逃走,给了她能够外出机会,说不定她还会继续待在里面。

富婆逃跑到了菜市场,结果被大叔给抓了。

老男人很快就追过来,发现这位大叔是一位无子女的男人。

要是硬生生要回富婆是不可能的,老男人只好把花花带了出来。

她印象很深刻,她脖子被捆绑着,从小黑房里走出来,她只可以四肢爬出来,像个动物一样行走。

只有走到了人多的地方,老男人才允许她站起来。

老男人敢把她带出来,因为花花只会说爸爸两个字,正因为这两个字把她救了。

觉得她不会说话,就算给别人,对方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所以老男人带着花花与卖猪肉的大叔交换。

起初大叔不愿意,老男人在原有的价钱再加了一倍,大叔总算答应了。

于是富婆又一次被带回了那个可怕的小黑房子里。

此时的富婆奄奄一息地趴在地板上。

身上全是伤。

甚至连动都不能动。

由于是逃跑出来,被带回去的时候,她被老男人狠狠地打了一顿。

差一点,她就要被打死了,是一个电话救了他。

男人年纪大了,听力并不好,每次听电话都要放超级大声,所以富婆听清里面的内容。

说有个很厉害的男人把猪肉摊大叔打废了,原因是找一个小孩子,那个小孩子正是富婆。

老男人听完,立刻住手了。

只见他后怕地扔下鞭子,坐在了椅子上,定定地看着一处,双腿不自觉地发抖。

难不成这货怕穆凛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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