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陆寻试着对电话里问道。
嘟嘟嘟的挂断电话声让人疑惑。
这把声音貌似在哪里听到过。
他看向面前这个男人,“叫你们头头来见我,这样说不定索赔少一半,如果不来价格照旧。”
“我管她来不来,不来我就把她爆出来。”男人痞里痞气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气鼓鼓地上了车。
“要不!”陆寻一手握住他的肩膀,“我给你钱,你告诉我?”
在陆寻眼里这种混混一把就是看钱,谁有钱谁就是爷。
“抱歉!我们可是有职业操守的!”
他叫嚣地上了车,拽拽地勾起嘴角。
这年头还有不眼开的痞子?
陆寻趁着车子没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笔尖在上面多加几个零,直接贴在车窗上。
他敲了敲车窗,做了一个有兴趣就给他电话的手势。
上面诱人的几个零,把男人吸引住了。
他被手扣扣住的双手有想挣开去按下那个车窗,拿到上面那张支票。
“司机停车!我要拿样东西!”
那可是上百万的钱,他这辈子说不定都没资格拿到这么多钱。
司机没理会,一脚踩下油门,车子飞奔而去。
车窗上脆弱的那张纸条被风吹开了一个角,吊着在车窗上晃荡,看得男人心痛,“不要掉啊!一定不要掉啊!司机你开慢点行不行!我上百万在车窗上的啊!”
红灯换绿色,车子再次启动。
风猛烈吹来,支票妖娆的身姿在风中起舞。
“别啊!”男人急得眼泪花都出来了,被束缚的手猛地朝车窗上摁住那张支票,可惜有一面玻璃阻隔,怎么摁也没有任何作用,最后支票放飞自我地离他而去了。
男人嚎嚎大哭地哭了出来,刚才硬汉的气质,现在完全没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一下车立刻马上想找陆寻。
“拜托了!我什么都说了!叫你们的老大找我!谢谢!”男人都要跪下来了。
另外一群小的一脸懵。
刚刚可不是叫他们来警局窝囊的,刚才还叫他们要硬气,要砍价,要把对方吓得寒毛竖起。
“大哥,那我们到底招还是不招?”几个男人怯怯地问道。
“问那个婆娘,再不过来弄我们出去,我们什么都招。”
男人的心早已经跟那张上百万的支票镶在一起了。
时隔五个小时,夜幕降临,城市被黑夜笼罩,灯红酒绿撩人夜色。
凌总刚从医院门口进来,看到鬼鬼祟祟的陆寻。
他暗了暗门铃,“这么晚还在这做什么?”
灯光打打亮了今早标着的三八线,保镖依然在那守候。
凌总,松了口气。
“我这就走。”陆寻接着电话上了车。
“等等,穆凛枭没来?”
“没。”
陆寻丢下一个字便开车走了。
凌总欢脱地哼着小曲往病房方向走去。
今晚就是他和云雨欣更进一步关系的一个晚上。
他下班特意洗了个澡,干干净净,清香怡人,帅气的休闲穿搭,一副潮人爱豆的模样。
“凌总,你总算来了。”助理看到他赶紧跑过来。
“嘘!你可以下班了!今晚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大惊小怪,懂了没有!还有不是死人,你都不可以找我!”
“可是凌总……”
助理的嘴巴被凌总摁住了,“嘘!让你下班,你就下班,别逼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