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锁锁静静地坐在昏暗的小卧室里,窗外的月光透过破旧的窗帘洒进来,将她的身影勾勒得有些朦胧。狭小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简陋的床和一个小衣柜,空气中隐隐透着霉味。这就是她的栖身之地,是她从小长大的“家”。
她神情恍惚地抱着膝盖,眼中满是疲惫和怅然。黑暗中,她的身影纤细而清瘦,身材高挑而窈窕。她的肌肤如瓷般白皙,仿佛在暗夜里会泛起微微的光泽,双腿修长,腰肢盈盈不堪一握,整个人有种天然的柔美和优雅。朱锁锁的身材在同龄人中显得格外出挑,那种含蓄却不失性感的气质,令她走在街头总会吸引不小的关注。可如今,这一切并未带给她任何的欢喜,反而让她在这个家中承受着舅妈和表哥越来越露骨的敌意和窥视。
朱锁锁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听到外面的房间逐渐安静下来,表哥骆佳明和舅妈的房门也关上了,她才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准备去浴室洗个热水澡。
她走进浴室,脱下身上简朴的居家衣物,抬手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带走了一天的疲惫。她闭上眼睛,任水流冲刷着自己,思绪却无比杂乱。今天的一切让她心中一片苦涩,舅妈的冷嘲热讽、表哥的质疑和猥琐的眼神、舅舅的无动于衷,每一幕都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令她愈发感到窒息。
过了许久,她才关掉花洒,深吸一口气,从毛巾架上取下一条毛巾,慢慢擦拭着自己的肌肤。她的肩膀线条优美,锁骨精致而明显,腰肢纤细,肌肤因为热水的浸润微微泛红,显得格外娇嫩。她披上睡衣,将微湿的头发挽起,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透着几分倔强,五官精致,眉眼间虽带着些疲惫,却依然透出一种不肯屈服的坚韧。
正当她准备离开浴室时,忽然听见门外似乎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仿佛有人站在门口偷听。她心下一惊,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悄悄朝门缝望去。
浴室门外,一只眼睛正紧贴着门缝,贪婪地盯着她的方向。那只眼睛充满了猥琐的欲望,正是表哥骆佳明那张丑陋的面孔。朱锁锁愣住了,随即涌上心头的是一股愤怒与羞辱,她心中充满了厌恶,几乎本能地抓起浴室台上刚刚接好的热水,怒火中烧地泼了过去。
“骆佳明,你干什么!”她厉声怒喝道,手中的热水猛然泼向门缝。
只听门外一声惨叫,随即传来慌乱的脚步声。骆佳明捂着被热水烫到的眼睛,踉跄地逃离了浴室门口,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走廊尽头。
朱锁锁气得浑身发抖,心中怒火难平。她紧紧地握着拳头,眼中满是厌恶和愤怒。从小到大,她一直忍受着舅妈的冷嘲热讽,忍受着表哥的猥琐窥视,她告诉自己要坚强、要隐忍,然而今天的这件事,让她彻底感到恶心和屈辱。她再也无法忍受这样毫无尊严的生活,再也无法面对这些无休止的侮辱。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骆佳明那种猥琐的目光和行为,早已在她的生活中若隐若现。随着她的成长,他对她的敌意和窥视变得越来越赤裸裸,甚至在她面前毫不掩饰。朱锁锁咬紧牙关,眼中燃起一股坚决的怒火。
正当她想要回到房间收拾行李时,听到舅妈的房门打开了,骆佳明一边哀嚎着,一边虚张声势地大喊:“妈!锁锁她疯了!她拿热水泼我,差点烫瞎了我的眼睛!”
舅妈听到儿子的叫喊,立刻气冲冲地冲了出来,走到朱锁锁的房门口,一脸怒容地敲门,带着尖酸的语气大喊:“朱锁锁,你这是干什么?你这孩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朱锁锁内心的怒火再次被点燃,她猛然拉开房门,目光冷冷地看向舅妈,毫不退让地质问道:“我干什么?你问问你的儿子,他刚才在做什么!他敢不敢把事情都说清楚?”
舅妈一愣,随即立刻挡在骆佳明面前,眼神闪烁,语气却依旧强硬:“佳明是你表哥,你一个女孩,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我们家好心供你吃供你住,你居然还敢如此不知廉耻!”
朱锁锁被她的无理与偏袒气得浑身发抖,心头的屈辱与愤怒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知道,面对这个偏心的舅妈,她的解释毫无意义,无论如何,她永远是那个“寄人篱下”的外人。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声音低沉却充满坚定地说道:“舅妈,我会搬出去,从此以后,你们不用再供我住,不用再说我是你们的负担。”
舅妈见她态度坚决,一时语塞,虽然恼火却也不敢过分逼迫,只是冷哼一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拉着骆佳明回了房。
朱锁锁关上房门,整个人瘫坐在床上,泪水悄然滑落。这一刻,她终于下定决心,再也不会留在这个充满了冷漠与恶意的地方。她要离开,要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无论多难,她也要离开这个让她屈辱不堪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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