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心里其实有个邪恶的想法。
那就是何雨柱要是没回来就好了，现在回来了能不能赶紧离开。
这样她就能和何雨水一起玩，还能一起睡。
白玲看着何雨柱那副拿不出钱的窘迫模样，心里一阵着急。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这才想起自己身上带的几千块零钱都给了陈小龙。
她转头看向跟着一起来的警察，询问，“你身上有没有钱？”
那警察摇了摇头，说：“我身上也就带了几百块钱。”
白玲无奈地叹了口气，狠狠地瞪了陈小龙一眼。
她知道陈小龙肯定有钱，可这小子就是不肯借。
不过，白玲也只是瞪了一眼，倒也没多说什么，只觉得陈小龙的觉悟不够高。
“何雨柱，你先去想办法借钱吧，这里我先看着。”
白玲语气严肃地说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卫生所。
他一边走一边想，到底该去哪里借钱呢？
突然，他想到了红星轧钢厂。
毕竟，门卫都认识他，何大清之前可是厂里一厨房的大厨，那时经常带着他进出。
何雨柱来到轧钢厂门口，门卫见是他，得知他找易中海有事后，便让他进去了。
何雨柱快步来到一车间，找到了一大爷易中海。
他把易中海拉到一边，说明了情况后，然后十分为难的说道：
“一大爷，你看能不能先借我点钱？”
“回头我一定还你！”
易中海先是皱着眉头训斥何雨柱：
“你呀，就是太冲动了，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这要是打出个好歹来，你可怎么办？雨水还那么小，她怎么办？”
何雨柱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易中海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也很想帮你，可我现在手头也不富裕。”
“你也知道，我和你一大妈一直想要个孩子。”
“但你一大妈不争气，所以这些年的钱都拿来给她抓药了。”
“几个月前检查的时候，又发现你一大妈心脏有点毛病，又抓了治疗心脏的药。”
“现在是真的拿不出钱来。”
“不过，轧钢厂月初就发工资了，等下个月发了工资，我看看能不能挤一点出来借给你。”
他说这些，纯粹就是在忽悠何雨柱。
整个院子里，最有钱的就是他这个一大爷。
但他和聋老太太联合要算计何雨柱，让何雨柱丢掉在丰泽园的学徒身份，乖乖回到院子里来接受他的掌控。
自然不可能借钱给何雨柱。
现在出了这事正好，最好让何雨柱走投无路。
等何雨柱离开丰泽园，又在院子里吃尽苦头后。
他和聋老太太再出手，到时候保准能拿捏何雨柱，让何雨柱乖乖给他和聋老太太养老。
何雨柱一听知道一大爷这里没戏了。
表达了一下对一大妈的关心，然后说：“那我自己再想想办法。”
接着，他又来到第七车间，找到了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一开始还十分热情，笑着问道：
“傻柱，你怎么有空来这里看我呀？”
何雨柱苦着脸说：“二大爷，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紧接着，他又把原由说了一遍。
二大爷的脸色瞬间变了，他连忙说道：“我也想帮忙，可我手头也很紧。“
“你也知道，我家光齐、光天、光福都在上学，正是只花不进的时候，他们几个下学期的学费还没着落，我正发愁呢。”
何雨柱又去找了轧钢厂院子里除了贾东旭外的其他人，自然都没能借到钱。
至于为什么没有找贾东旭，自然是因为秦淮茹。
他垂头丧气地走出轧钢厂。
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去丰泽园借钱。
可他又想到，如果去丰泽园借钱，师父和同事肯定会问原因。
要是他们知道自己是因为打了人来借钱，那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他在丰泽园的表现十分不错。
师父和其他人可都夸他呢。
想来想去，何雨柱最终决定把聋老太太给的钱拿出来。
不过，他决定撒谎说这钱是借来的。
何雨柱回到卫生所的时候，陈小龙已经带着娄晓娥吃饭去了。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回去了，只有何雨水、白玲和那个警察在。
何雨柱交了医药费，医生又开了一点药，钱差不多刚好够。
就在这时，刚从学校给许大茂请完假回院子后得知消息的苑蕙兰赶来了卫生所。
她看到何雨柱后，立即上前一把抓住何雨柱就开始哭闹。
“傻柱，瞧瞧你把我们家大茂打的！”
“你得负责医药费和赔偿！”
何雨柱皱着眉头说道：“我刚刚已经交了医药费。”
“不过赔偿我不认！”
“是许大茂自己身子虚，不然怎么能挨几下就倒了呢？”
“以前也没有这样啊。”
刚才就把钱花的差不多，他那还有钱给什么赔偿。
苑蕙兰哪里肯依，继续嚷嚷着，“不行，我们家大茂被你打的这么惨！”
“你必须赔偿！”
她心里清楚，许大茂身子虚主要是这几天被冻了两晚上。
但她可不管这些！
许大茂被何雨柱打了是事实，不让何雨柱出血赔偿怎么能行？
何雨柱虽然理亏，但他嘴臭的毛病又犯了。
“许大茂要是不半夜出去听墙根，他会被敌特打晕挨冻？”
“还是连着两次！”
“没冻死这孙贼，都算他命大！”
“还有之前，他听墙根被贾东旭发现追着打的事。”
“那次要不是院子里的人拦着，许大茂的腿儿早就被打折了！”
他一口气，把许大茂这些年干的缺德事，全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尤其是听墙根的事，更是反复提了好几次。
卫生所里的医生和其他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许大茂气得满脸通红，“傻柱，你闭嘴！”
“你再说，我饶不了你！”
他气得就要找何雨柱算账，结果身子一个踉跄摔倒了。
虽然只破了点皮，但苑蕙兰却借题发挥，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闹起来。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这傻柱也太欺负人了！”
“我们家大茂的名声都被他毁了，传出去还怎么做人？”
“警察同志，你们就不管管吗？”
“赶紧把他抓进去！”
最后还是白玲看不下去了，她大声说道：“这里是卫生所，要注意影响。”
“真要这样扯皮，就去都局子里慢慢扯清楚。”
苑蕙兰一听，这才停止哭闹。
她心里盘算着，回院子后，找几个大爷主持公道，非要让何雨柱大出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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