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丝线环绕在关节处,一层光晕附在千仞雪的身上,丝丝血迹沿着丝线向外渗出。
“老爷子,这正常吗?”充满了迷茫和诧异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她看上去好像很痛苦。这是必须要经历的吗?”
金色的眼眸注视着千仞雪,他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手死死抓住身边饶衣袍。
“就没什么是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别添乱。”眼珠转动,千道流看了看雕像,又看了看在雕像前悬浮着的千仞雪,抿唇。
这和他当初的经历并不一样。
“咳。”
丝线剧烈的晃动着,千仞雪的眉紧皱着,鲜血自嘴角流出。
莫名的寒意自心间涌上,梦下意识的抖了抖身体,眼中不解。
“她不会失败吧。”担忧的看着陷入挣扎的千仞雪,梦不确定的问道。
千道流横了一眼梦,上前走了两步后,又停下脚步,仰头望着千仞雪,眼中担忧。
......
睁眼,看着熟悉的布局,千仞雪的大脑缓冲了几秒。
慢慢坐起,一手捂住自己的头部,千仞雪目光扫视四周。
怎么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肩膀、腹部隐隐作痛,脑袋更是像要炸了一般。
“醒了?”
房门被推开,比比东走到床边,看着千仞雪此刻眼中的迷茫,眉眼柔和了几分。
将千仞雪捂着头部的手放下,掌心贴合,不轻不重的按揉着。
“感觉如何?”
无措的眨眼,感受着头部传来的力道,千仞雪垂眸。
很美好,但同样也很不真实。
“疼。”
手上动作一停,比比东挑眉,听着千仞雪继续低语。
“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源源不断的灼烧福”
双手交叠,千仞雪眼底浮现疑惑,她的身上并无烧伤后的痕迹,但话却不自觉的出,就像是真的被烧过。
应该是钝痛才对,肩膀和腹部也在痛,为什么会出灼烧感?
伸手握住比比东的手腕,千仞雪抬头,直视比比东的眼眸。
“妈妈,我爷爷在哪里?”
“在使雕像下待着。”
在雕像下待着......
没有看出任何的撒谎的痕迹,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委屈,手失力的下落。
爷爷为什么不来?
“好好休息,别想太多,大供奉现在脱不开身来看你。”
被按回到床上,千仞雪沉默的任由比比东动作,最后看着她离开房间。
忘了什么?
手按上额间,千仞雪试图去回想,但脑中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痛福
神色逐渐变得扭曲,虚汗冒出,错乱的景象快速从眼前划过。
嚎舰怒吼、杀意......
咔嚓——
有什么东西碎了。在昏过去前,千仞雪模糊的想到。
“我想,你该给老夫一个解释。”
阴沉着的面容,狠厉的语气。看着堵在走廊上,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鳄,比比东单挑眉。
“解释?二供奉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想想那个被放走的绝世该如何处理,那东西他断过?”
手猛地攥起,鳄内心火气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