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战争中的后勤问题一直是一个难关,哪怕是星际时代也依然如此。
古时候受限于交通问题,要想给前线部队运送粮草将会有着巨大的损耗,毕竟运输部队也要吃饭的。
往往每次运输都要严格计算重量,争取把损耗比降到最低,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战争是一次不亏本的买卖。
而在现如今的帝国方面,由于本质上还是一个落后的封建帝国主义政权,外加更大的疆域和不稳定的运输方式,许多战士只能保障最低的标准。
在大远征的前期,帝皇亲自带领军队在太阳系里面征战,这个时候因为地盘儿小所以物资补给充分。
而随着远征部队离开太阳星域,他们的情况堪比游牧民族,那真是有了上顿没下顿。
而且星际时代的帝国政权可没有智能AI帮助,完全靠着一个个沉思者(生化电脑)的运算撑了过去,突出一个力大砖飞。
而曾经作为远征指挥官的费鲁斯就经历了那个时间段,且帝皇又是一个急躁的人,往往刚打完一颗星球就奔向了下一个目标。
所以费鲁斯的钢铁之手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能杀就杀,实在是搞不定就直接丢灭绝令,而哪怕是开打了也不会像黑色守望那样大撒币。
帝皇准备再来一波大军团作战的消息,被传送到了钢铁之手的星语者手中,而钢铁之主的部队迅速完成了集结。
同时一直和钢铁之手作战的帝皇之子们也收到了命令,他们两个军团将要到艾丽西亚集结部队,等候帝皇的进一步指示。
不光是这两位原体,远在极限星域的死亡守卫们也是这次行动的一份子,只不过他们并不需要去艾丽西亚集结,他们收到的命令是原地休整。
这样的大动作完全瞒不住有心人的探查,但凭借着新组建的三座圣殿,马卡多控制住了帝国内部不安的躁动。
而凭借着黑色守望的运输体系,小半个帝国的物资被这群黑罐头集结了过来,一时间帝国内部全是印有黑色守望的运输船在行动。
这可让本来就摸鱼的灵族导航员忙的够呛,甚至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让本已经发福了的柯迪莉雅瘦了一圈,变回了她原来的苗条身材。
艾丽西亚附近的空港进入到了极限运作模式,一艘不小心着陆失败的运输船,由于耽误了航线,直接被整个拖走丢到了卫星上。
在这样不计代价的运输下,仅仅三个月霍格就凑够了足够装备军团百年的物资,总重量达到了半个月亮那么多。
如此巨大的质量为了不影响星系内的天体运行,只能分散到了周围的死亡世界当中,而作为黑色守望御用建造师的丹提欧克则差点累死。
每天指挥着几十万人的施工团队,同时在几个星球的表面修建仓库,这样巨大的数据操纵量让没有AI帮助的他烧坏了几台沉思者。
到了最后不得不找来自己的母团钢铁勇士前来帮忙,听到消息的佩图拉博直接丢过来一个大连给丹提欧克,这才勉强完成了工程。
这就是费鲁斯和福格瑞姆到达艾丽西亚看到的场景,遮天蔽日的舰船堵塞了每一条航道,要不是有着黑色守望的协调,他们的舰队根本进不来。
可就是这样,他们也只能乘坐运输艇才能穿过密密麻麻的舰船,登录到艾丽西亚的地表。
只不过刚下运输船的两位原体,就看见自己传说中的兄弟霍格一脸猥琐的看着他俩,本来很好看的双眼直接眯成了一条缝。
“哟!这不是我的好哥哥们吗,第一次见面就让你们看到了如此忙乱的一幕,如果你们再晚来4天的时间,附近的空域就可以清理干净了。”
迎着费鲁斯的目光,霍格一把握住了福格瑞姆的手,把一个好弟弟的形象表演的淋漓尽致,但拥有野兽直觉的费鲁斯觉得这个小矮子不对劲。
“见到你很高兴霍格,我是福格瑞姆伱也可以叫我福格,旁边的那个就是费鲁斯,只不过他不善言辞罢了,但他是一个很好的兄弟。”
福格瑞姆的礼仪一如既往的完美,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作为中间人介绍着两位兄弟认识。
或许是感觉自己和霍格天生相克,费鲁斯总觉得这个白毛小矮子在看自己笑话,并且他的眼神还一直盯着他的脖颈。
费鲁斯突然觉得自己的铁手有点痒,想要敲什么东西缓解一下,但一想到自己之前根本没见过霍格,也就放下了防备。
其实费鲁斯错怪霍格了,毕竟霍格一直都是这个沙雕样子,他看脖子只是因为好奇费鲁斯的脖子有多硬,而不是想挑衅他。
看着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福格瑞姆感觉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未来的行动一定不顺利,而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尽可能的调节他俩的关系了。
不留痕迹的松开霍格攥着自己的手,福格瑞姆感叹着自己的小兄弟劲儿可真大,自己差点都放不开,而且他感觉霍格太过热情了。
“三姐十哥跟我来,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欢迎晚宴,我听说你喜欢喝酒,就特意从巴巴鲁斯和芬里斯两大宝地运来了一批好酒,就等着你们了。”
说完的霍格一手拉一个,硬是凭着自己的蛮力把两个人拽进了车厢,并且还贴心的让两人坐在了一起。
随着车子的运行,三位高贵的基因原体被带到了早已布置好的宴会大厅,而进入大厅看到的第一眼就差点让费鲁斯破防。
只见本该庄严的大厅被红色的丝带装饰,两排座椅在周围布置,活脱脱的像婚礼现场一样。
一直没有说话的费鲁斯发出了自己标志性的沙哑声音,他要质问霍格为什么用这样的东西来羞辱他,搞得他和福格瑞姆有什么奸情一样。
“霍格,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见识一下美杜莎之主的怒火吗?”
“不是啊!哥哥你听我解释,这完全是帝皇的意思。”
“什么?父亲的意思!“两人发出惊呼,显然是不相信霍格的话,但霍格接下来的解释让两人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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