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美军舰队上的那个老头什么来历？”少年问道。
“那老头的名字叫做元，也有人叫他创世元灵，更早的时候更多的人叫他‘老天爷’。”那人影道。
“创始元灵？地摊文学洪荒小说中提到过，说是有四个徒弟，一个是鸿钧，一个是混鲲祖师，一个女娲娘娘，一个陆压。真有这个人存在吗？但我们这边道教压根就不承认创始元灵和鸿钧的存在。”少年狐疑道。
“我说的是创世元灵，不是创始元灵，你的说法有问题。创世元灵，本名元，是阳宇宙诞生以来的第一个生灵，因为古老，与宇宙同岁，所以宇宙每长一岁，元就更苍老一岁。元诞生于道则的世界，所以这方宇宙建立起来的第一个道则，就叫做‘元因道果’。后来不知何故，元失踪了，他的那些徒子徒孙又不愿意再提起他，就抹去了元存在的痕迹，‘元因道果’后来就叫做‘因果’。”那人影道。
“因果就是后世佛教宣扬的那一套理论吗？”少年问道。
“当然不是。佛教讲的因果，更恰当一点应该叫做业力。元以之成道的元因道果，是大因果律，这是普适定律。比如你不吃饭，就会感觉到饿，不吃饭是因，感觉饿是果。这种因果能量是无形的、流动的。”那人影道。
“那佛教的因果，或者说是业力呢？”少年问道。
“佛教所宣扬的那一套因果业力，更倾向于点对点的能量流动，比如这一世你欺负他了，下一世你就要被他欺负回来，这样才能抹平你们之间的因果能量，除非这一世你就还清。所以佛教讲戒，规定这样不能做，那样不能想，试图从根本上断绝因的产生。”那人影道。
“这就是所谓的‘菩萨畏因，众生畏果’？”少年道。
“他们玩的这一套，开始还能维持下去，毕竟嘛这是他们的理想，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业力系统’，妄图取代‘大因果律’，一开始就玩不下去的话，在整个宇宙都会成为笑柄。”那人影道。
“后来呢？听你这么说，业力系统后来并没有维持下去，那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崩溃的？”少年问道。
“刚说了业力系统类似于一种点对点的能量流动，也就是我借了你的，必须我来还你，这样才能能量平衡。这样的话，如果增加到你我他，用你们世界的借贷关系来描述，就好比你我之间平账，我他之间平账，你他之间平账，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如果流转的能量足够的多，又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呢？”那人影道。
“业力系统最终运转不过来，造成宕机？”少年道。
“不只是如此，因为业力系统的惩罚机制，严格规定众生做了什么错事，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这也就是为什么众生畏果。然而有些人做了错事，却又不想承担后果，怎么办呢？于是他们就找人代承因果，就有了因果代承这样的业务出现。”那人影道。
“这样也可以？”少年吃惊道。
“佛教大能坐庄，只要你有足够能抵押的筹码，比如虔诚的信仰，他们就帮你消除业力，抹平因果。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多了，最终能量无法流动，自然就好比你说的——宕机了。”那人影苦笑道。
“难怪寺庙里，烧香拜佛的人那么多……”少年恍然道。
“佛教这样运作业力系统，其他的势力自然也不甘落后，比如天机族就有‘以一世苦难换取一次天机不可泄露’的说法。这些都是宇宙动乱的根源。”那人影道。
“这跟元又有什么关系？”少年问道。
“没有关系。元在阳宇宙的最初奠定了这方宇宙的最初规则‘元因道果’，然而因为佛教的贪功，试图以业力系统取代因果大律，造成了宇宙现今的劫难，佛教难辞其咎。就算是元再来，也无法扭转局面——根早就坏了。”那人影道。
“那洪荒小说中的创始元灵，又是何许人？”少年问道。
“一个冒充者。”那人影道。
“他为什么要冒充元？”少年问道。
“你这个问题问得有点蠢。在这方宇宙的最初，谁不认识创世元灵，他叫创始元灵，就是怕有一天李鬼遇到李逵，那样就太尴尬了，毕竟能冒充元的，凭实力在宇宙中也不可能是籍籍无名之辈。那个人在幕后算计一切！”那人影道。
“那个人是谁？”少年问道。
“他的名号就叫做‘那个人’。”那人影道。
“说说海盗旗的起源？”少年道。
“海盗旗，是蒙古大帝征服宇宙的标志。”那人影道：“但你们地球海盗挂的海盗旗却跟蒙古大帝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就是一群时空偷渡者，以蒙古大帝的名义杀戮。但是美军舰挂的海盗旗，却是真的跟蒙古大帝密切相关。”
“蒙古大帝，跟历史上的成吉思汗铁木真有关？”少年吃惊道。
“蒙大帝和古大帝，你们历史上的铁木真只是其中之一。蒙大帝和古大帝一体双生，可以是一个人，也可以是两个人，这在整个宇宙中也是很特殊的存在。”那人影道。
“蒙古大帝又是什么来历？”少年问道。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说的是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因为某种原因，他来到了银河系。他惊才绝艳，通过自己的不断修行，破解了银河系天道运转的秘密。这个时候，他遇到了两个人，见这两人天资不错，就将天道运转的秘密告诉了他俩。后来他就离开了银河系，在离开前夕，告诉这俩人，他还会再回来的。”那人影道。
“这两个人就是后来的蒙古大帝？”少年问道。
“是的。他们两个人得到了传承，一直牢牢守护着这个秘密。因为知晓了银河系天道运转的密码，他俩熬啊熬，熬到了出银河系的那一天。出了银河系，他俩见到了在银河系中的所有的朋友、亲人、爱人，当然也有仇人，这个时候才明白，原来啊，所谓的恩怨情仇爱恨纠葛，不过都只是一场游戏。这一切都是骗人的！”那人影道。
“后来呢？他俩既然都出了银河系，干嘛再进来，还建立了蒙古族，以成吉思汗铁木真的名义大肆杀戮征伐？”少年问道。
“因为感到受了欺骗，所以他俩很愤怒，要报复。于是他俩自损修为，骗过天道系统，又偷偷潜入了银河系。但他俩并没有想到，在此前的游戏中，真有一个女灵爱上了他俩。跟着他俩进来了。——他俩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这个女灵。”那人影道。
“那女灵是谁？他俩其中一个是铁木真，另外一个又是谁？”少年问道。
“他们进来后，建立势力，疯狂杀戮，报复以前的仇人，还有一些无辜的人也被牵扯到了其中。他们掠夺了无数的地，吞并了无数的国，把他们的标志海盗旗插遍了整个银河。因为知道天道运转的秘密，所以在天道系统觉察到他俩之前，他们收手了。这个时候，就该上演另外一出大戏了，这出戏的名目就叫做‘止杀’。”那人影道。
“我……去！你该不会说的是全真名道丘处机？那另一个女灵是全真七子中唯一的女弟子孙不二？孙不二不是全真七子大师兄马钰的妻子吗？这可真是意想不到！”少年震惊道。
“游戏人生，戏如人生，你明白这个道理，也就不会感到吃惊了。从某个角度上来说，灵魂永生不灭，那么不知道多少个亿万年的岁月里，怎么可能一男一女两个人都是永生永世的相爱，从不有他人？如果真有这样的生灵存在，这宇宙早就永恒了，也就不会有毁灭，不会有末劫了。”那人影道。
“后来呢？”少年问道。
“因为‘止杀’这出戏实在精彩，丘处机的声望在全真内部达到了巅峰，甚至一度超过了当时的大师兄马钰。”那人影道。
“因此后来全真内部出现了分歧？”少年道。
“你猜的没错。后来丘处机带领他的追随者脱离了全真，另起炉灶，建立了另外一股势力——华家。之后就再也没有以丘处机的名号出现了，他叫华元宗。”那人影道。
“全真内乱，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难怪这件事情没有传出来。后来元气大伤的全真教和蒙古国师八师巴论道输了，也跟这场内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对吧？”少年道。
“没错。华家发展壮大，成了新的世家。全真教精英弟子出走，此后两百余年才缓过来。”那人影道。
“华家就是现在的那个华家吗？”少年问道。
“也不完全是，还有另外一支华家，起源更早更久远。”那人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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