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州自古人杰地灵,修行之风鼎盛。
这也使得大玄天宗和东剑天宗,都想彻底掌握了大梁州。
但显然,双方谁都无法如愿。
大梁州境内,原本除了长孙世家,还有几个被大玄天宗扶持起来的势力家族,如宗阳派、吴家等等。
却被邓封阳派人协助长孙世家,一夜间尽灭。
如今的大梁州,可谓是长孙世家一家独大,但大玄天宗显然并不甘心,应重山让郑显宗率领好几位长老、真传前来。
打算进行反扑。
这些天,双方在大梁州交锋了好几场,各有胜负损失。
整座大梁州,也因为两大天宗的争斗,而变得局势紧张,人人自危。
傍晚时分。
宁拓和祁风雪走进一座小镇上歇脚。
打算明天一早再赶路。
可还没等两人找到客栈呢,小镇的街道上,就爆发了战斗厮杀。
战斗倒是结束的挺快。
一群人围攻三四人,简单干脆。
“走吧!”
宁拓并不关心这场战斗,打算离开。
他也不打算介入大梁州的争斗,长孙世家就是长孙霁月所在的家族,自然是对他恨之入骨。
而郑显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方如今已经知道,宁先天被他斩杀于鹿之秘境,除此之外,郑显宗一直都觊觎着他身上的真解之剑。
比应重山的意图暴露的要明显许多。rexue.org 西红柿小说网
这时,结束战斗的那群人中,为首的一位壮汉,朝着四周大声说道:“诸位,加入长孙世家,便是加入东剑天宗!”
“这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大好男儿施展抱负,正当此时,只要能杀了大玄天宗的人马,便可以领取功劳悬赏。”
这是在招兵买马。
宁拓是掌兵的行家,对于这种事情可谓无比熟悉。
他看到四周街道上不少修行者心动,不由摇摇头,被临时招募,大多只有一个下场,沦为炮灰。
所谓施展抱负,领取功劳悬赏,更像是骗局。
那种的幸运儿,万中无一。
绝大多数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你们两个站着!”
可当宁拓打算离开的时候,却是被为首的那位壮汉喊住了,一脸不容置疑的道:“你们俩过去登记姓名跟脚!”
“嗯?”
宁拓和祁风雪都是一愣。
这是打算,直接强行征召了?
“发什么愣,让你们过去登记姓名跟脚,没听到吗?”
那名壮汉冷冷一喝。
祁风雪见宁拓微微皱眉,便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朝着那名壮汉冷笑道:“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去阎王那里登记报道了。”
“你说什么?”
闻言,那名壮汉目露杀意:“小子,你这种刺头我见多了,敢和长孙世家作对,我看你是在找死……”
“轰隆!”
壮汉还没说完,祁风雪就是动了,一招奔雷手,狠狠印在了壮汉的胸口上,将其当场轰飞了出去。
壮汉的修为,只有金胎境五重左右。
在其他修行者的眼里,已经是非常厉害了。
可在祁风雪面前显然不够看。
“噗嗤!”
尽管祁风雪有所留手,可壮汉还是大口吐血,胸口一片焦黑,遭受了重创,但他却没有惧怕。
而且恶狠狠的盯着祁风雪:“小子,你敢和长孙世家作对,任凭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是自寻死路!”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统统给我上!”
很快,壮汉身后大量的人马,就是冲杀向了祁风雪。
“啧!还真有不怕死的呢,那就成全了你们,长孙世家在大梁州为虎作伥这么多年,也是时候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了。”
祁风雪身影朝前一闪。
下一刻,大量的人影被他轰飞出去。
以他如今的实力,对付一群洞天境,完全是猛虎入了羊群,无人可挡!
“轰!”
当祁风雪解决掉所有人后,一脚踩在那名壮汉的胸口上:“向阎王爷报道的时候,记住说杀你之人,是你爷爷祁风雪!”
一脚重重踩下,壮汉当场毙命。
随后祁风雪回到了宁拓的身边,洋洋得意的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完全领会了你的意思?”
“???”
宁拓当场就有些迷了。
他什么时候暗示祁风雪出手杀人了?
这货的脑回路,怎么就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呢?
“快走吧!看来今晚是不能在此地留宿了。”宁拓也懒得多言,那些长孙世家的人马,杀了也就杀了。
两人走出小镇,宁拓问道:“长孙世家在大梁州的风评很差?”
他知道祁风雪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不会随意杀人。
“岂止是差,普通人在长孙世家的面前,人命如草芥,真要是认真去罗列长孙世家都干过哪些勾当,三天三夜都写不完。”
祁风雪摇摇头,又道:“不过之前大玄天宗扶持的宗阳派、吴家等势力,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丘之貉。”
宁拓察觉到了什么,道:“你和长孙世家发生过冲突?”
祁家村就在大梁州,以祁风雪的性子,显然不会老老老实待在村子里修行十几年,多半会出来活动。
如果他看到长孙世家的恶行,多半会忍不住出手。
“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才刚入洞天境,看到长孙俊豪那个王八蛋,对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下手,忍不住冲了上去。”
祁风雪的眼瞳透着肃杀:“可惜最后也没能救下那个小女孩。”
那一次的事情,他自己都险些死了。
还是祁青山出现,将他救了下来。
“那个长孙俊豪是什么人?”宁拓问道。
“长孙世家的头号大纨绔,长孙霁月的亲弟弟。”祁风雪说道。
宁拓微微点头。
也在此时,前方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以及大量的马蹄声。
“来的这么快吗?”
祁风雪眼睛微微眯起,之前他杀那些长孙世家的人马时,对方曾经发出过求救信号箭,这显然是赶来支援的人马。
某一刻,祁风雪眸光一凝。
前方出现的大量人马中,为首的是一位青年,相貌堂堂,却一脸高傲和玩世不恭的模样。
对方端坐在一辆车辇中,身边有两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服侍。
左手持鞭子,右手牵着一条链子,链子上的项圈,锁在一名少女的颈脖上,那少女跪在地上,一脸的卑微与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