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边坡,每年都有几个作死的记者,前来拍摄一些不利于当地生意的事情。
这种新闻报道别说当地的黑帮不想看见,就连勃磨政府也不想看见。
他们想让外面的正科看到勃磨联邦政府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而不是混乱不堪,这样谁还敢来勃磨投资?
所以这些人要么被丢进河里面喂鱼,要么就被绑起来消失不见。
贝娜有些为难,她来赌场就是为了记录当地最真实的事情,现在不让带进去,未免有些令人失望。
两个老黑见利巴的态度发生转变,便不由自主的摸向腰间的手枪。
陈虎看的心惊胆战的。
他十分后悔接下这个生意。
怎么感觉一不留神就要火并啊!
这小姑娘究竟是什么来头?
“那好吧,先给我保存着吧。”贝娜出奇的懂事,主动将摄像机放在柜台上,利巴不敢怠慢,连忙封存起来。
陈虎不知道贝娜抽的哪门子筋。
他只知道,如果今天不发生意外的话,那么自己会赚的盆满钵满。
如果发生意外,那即将是震惊小磨弄的新闻!
……
鑫豪酒店建设工程。
沈星一瘸一拐的从沈建东的车上下来,他吃痛的揉了揉被打肿的脸。
“舅,你下手也太重了,就好像我不是你亲侄子似的。”
“你还有脸说?”沈建东黑着脸。
“为了你的破事,我都把车抵押了,一个月还不上钱,这辆车就得拖走,你知不知道?”
“以后怎么拉建材?”
“那咋办啊,舅,都怪我不好,给你添麻烦了。”沈星低下头,也不顾的疼痛,眼睛滴了几滴泪水。
“行了。”沈建东叹了一口气,仿佛认清了现实,“还好有你那个朋友,陈虎,不然的话,你的小命都得都得丢在这儿。”
沈星的眼神复杂,来的路上他已经听说了来龙去脉。
据说是陈虎认识一个三边坡的大佬,不然的话,别人不可能放人的。
这不禁让沈星心中有些疑问。
“为什么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陈虎的变化这么大啊,一开始挺憨厚老实的啊。”
“我估计……这小子应该之前来过这边,之所以通过招工广告找到我,就是因为想让我给他办理签证,把他带到三边坡来。”
“这……”
“沈星,等工地这一摊子烂事处理完之后,你立马给我回国,听明白没?”
沈星连忙苦着脸。
“别啊舅,我回去要是被我妈知道了这事,她不得打死我,我才不回去,我要继续留在这儿,什么时候赚到钱,什么时候再走!”
“你!”沈建东气的要抡起板凳砸过去,“气死老子算逑!”
沈星死皮赖脸的抱着柱子就是不走,沈建东也拿他没有办法。
天色已晚,大家都回房间睡觉,而沈星盯着自己上面空荡荡的床铺久久不能入睡。
他的耳边响起了之前陈虎说的话。
“等我处理完事情,我还会再回来的……”
“陈虎,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既然都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要再回到工地上呢?”
“这不科学。”
沈星越想越睡不着,便悄悄的推开门,装作去小便的样子,悄悄来到围墙上,翻出去,准备去小磨弄打探陈虎的下落。
……
世纪赌坊分为金木水火土,五个赌厅。
金厅,是最豪华的厅,来这里赌钱的人都是有钱或者有地位的人。
赌桌上,陈虎坐在贝娜的身边能感受到周围男性的不怀好意。
他们的眼神有些炽热的望着贝娜,脑子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陈虎只需要介绍一下牌的玩法,看贝娜玩了两把,才知道,这个小妮子是真的第一次赌。
她桌前面的筹码一直在减少,但她却丝毫不在意。
十万美元的筹码全部输完只用了半个小时。
贝娜仿佛来了兴趣,又让手下继续去换筹码。
这一次直接换了20w美元,她手中的筹码比牌桌上的人加起来还要多。
利巴早就把贝娜的事情告诉了曼托。
此时的赌桌上面七个人,除了贝娜,有四个人都是托。
另外两个玩牌的,都是当地的老板。
他们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用放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贝娜。
“美女,你第一次玩啊,要不要哥哥教教你啊。”
那名大佬朝着贝娜挑了挑眉,但是贝娜听不懂,只能转头问陈虎,“他在讲什么?”
陈虎:“……他说想要教你玩牌。”
“这个大叔这么好啊,那快来教我,我都焦头烂额了。”贝娜对那个老板笑了笑,并且发出了申请的手势。
老板以为自己的魅力成功吸引到了美人,一脸淫笑的坐了过来,但是他的手却不老实的放在了贝娜的大腿上。
陈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天呐,真作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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