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异常

这句话无论怎么拒绝都会被当成狡辩,因为女性天生就是弱势群体。

不过沉默就是默认,还是要做些反击才行。

“胡说,咱们两个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怀孕跟我有什么关系,咱们又不是夫妻。”

天啊,我尴尬的脚趾都要抠出三室一厅,这些人吃起瓜来真是没完没了。

众人视线又重新回到夏子晴身上,我倒是要看看她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可她的无耻远超我想象,说起话来有鼻子有眼,连我都听不出来哪有问题。

“你说过要娶我的,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的吃喝用度哪个不是我花的钱,现在我已怀有身孕,你个没良心的就要跑……”

还没等我继续对线,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拿起拐杖就要对我动手。

“畜生啊!”

还有围观的民众及时拦住,不然我还真要受一些皮肉之苦。

门口的民众不断咒骂,若是能动私刑的话,我八成要走路易十六的老路,事已至此,我只好无奈认栽。

随即立刻跪在原地。

“对不起老婆,是我的错,以后保证不会再犯……”

我现在只希望门口的行人不要拍照,不然上传到网上,我的脸可就丢尽了。

态度要诚恳,起码要把这些围观群众糊弄过去。观众议论声很大丝毫不避讳,被我和夏子晴听个清清楚楚。

“算了吧,姑娘,小伙子认错态度挺好,就给他一次机会。”

“不行这是个渣男,不适合托付终身……”

基本就是这两种观点,我严重怀疑事情的发展要让两边的看客满意,不然定会有大麻烦。

这个时候被动的结果只能是挨打。我站起身一把将夏子晴揽在怀里,嘴上不断道歉。

“给我一次机会,我错了……”

这两句话我不知已经说过多少遍。这时围观群众都陷入沉默之中,谁也没开口干涉。我就不信这女人敢在大庭广众下动手,我这样也算彻底把她得罪死。

以后少不了我的麻烦。夏子晴语气松动,估计也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言多必失,她也怕观众看出端倪。

“好吧,这件事就此揭过那以后谁都不要再提……”

我趁机在她脸上小酌一口,捉弄我自然要付出一些代价,夏子晴眉头紧皱,脸色阴沉,还好有现场有这么多人,不然我还真怕身首异处。

“都散开!回到自己的床位,不然遇到危险我们可概不负责。”

围观群众只好散去,这里又重新留下我们两人,我立即上床故作发呆,好似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不过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夏子晴迅速关上门,后又摆动几下手指。

这是要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我必然大难临头。

随后上铺的两个妇女便没传出一点动静,看来这招是对那两个妇女用的,估计她们只是昏迷,不然无冤无仇,夏子晴没必要下杀手。

“要不也对我用那招,我也想昏迷过去……”

她并没理我,手中反而多出一把匕首,正是那把能抑制我能力的蟒蛇匕首。

“小子你要是敢发出声音,老娘一定扒下你的皮。”

既然这样我只得乖乖认命。

“给爷来个痛快的,行吗?不过你要是敢动手,灵珠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

打蛇要打七寸,一定要挑她最在意的说,不然这次我少说得受点皮肉之苦。

夏子晴听后果然停下手中动作。

“帮我找到,此事一笔勾销……”

她还挺大方,估计那东西对她极其重要,说不定得到后还会杀我灭口,那样宝贝在她身上的事就不会有人知道。

我连忙答应,只需要付出些口水就能不用挨打,何乐而不为。

事情到此就告一段落,等火车到站后,我打算先去看看李飞的父母,兄弟留下的遗言不可不完成。

再给说书人立个衣冠冢,就在李飞坟墓旁。路上难得的惬意,吃着零食,看着电影我好似又重新活过来一般。

不知阴差会不会找我的麻烦,毕竟是官方,还是要小心为妙。

夏子晴刚开始还在床上躺着,后无奈只能过来投奔我。

她什么都没带,完全是一路跟着我过来的。我也只好救济她一番,以我的能力还护不住零食和矿泉水。

“东西可以给你,不过要用你的那把蟒纹匕首来换。”

夏子晴丝毫不在意,从挎包里随意拿出一捆钱便扔在我床上。

“这些够不够。”

尼玛,原来有人真的出生在罗马,这钱他就像垃圾一样扔在我面前,这要是给脸不要,我怕她真的会对我动手。

无奈我随意扔给她一袋薯片后就继续看电影。不过她并不买账,干脆把我的包抢走,肆意挑选起来,我也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默认这种强盗行为。

本以为这趟旅行会安全度过,可当我出去上厕所时,立马就发现异常,车厢过道中的行人都没有头,身上满是血迹,衣服破烂不堪,甚至还能正常行走,吓得我险些都要叫出来。

不过等我揉揉眼后,再向他们看去,他们明明是正常的普通人,难道是我这段时间神经过于紧绷形成的幻觉。

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时一个身穿白衬衣的小哥从后面叫住我。

“兄弟,你这身上怎么全是汗,看你衣服都被汗水打湿。”

声音很突兀,吓得我不知所措。回头看去,这小哥手里拿着毛巾。

“擦一下吧。”

我也不好拒绝,只能擦擦额头和脸上的汗水。这位小哥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样子,带着金丝眼镜,身穿一身西服,里面是一件白衬衣,看气质,肯定不是普通人。

脸上棱角分明,鼻子坚挺,若没去韩国整过容,那就是天生丽质。

可当我再次向他看时,顿时被吓一跳,他哪还是个人,分明就是个鼻梁塌陷,七窍流血看不清五官的恶鬼。

“兄弟,兄弟,你怎么又流这么多汗,要不我去给你叫乘务员,他那应该有药。”

再次看去,眼前之人就是个正常人,根本就看不出来任何问题,难道真的是我神经错乱?出现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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