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人都清楚,易中海在担任一大爷的时候,因为贾东旭的关系,一直对贾家有所偏袒。
而傻柱,则是因为对秦淮茹有点儿想法,所以他们俩人才会一起站出来帮着秦淮茹说话,并对二大妈提出质疑。
这时,刘海中脸上满是怒容,他瞪着眼睛,对着易中海和傻柱大声说道:“易中海、傻柱,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觉得我媳妇在故意欺骗大家吗?”
傻柱根本不在意刘海中的冷脸,他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回怼道:“毕竟咱们四合院这么大,住着好多人家的孩子呢!说不定是二大妈看花眼了吧。”
“老刘啊,我觉着傻柱说的也没啥毛病嘛,那还是很有可能的事。”易中海眼神闪烁不定,心里想着要把这摊浑水搅得更浑浊些才好!
刘海中一脸不满地嚷嚷道:“易中海,你这话到底是几个意思。”
“老刘啊,我只是觉得不能随随便便就下定论,万一是冤枉了棒梗那孩子可咋办呀,咱们可都还没查清楚真相呢!”易中海眯起眼睛笑着解释道。
闫埠贵赶紧拦住愤怒的刘海中,转头对易中海说:“老易,咱们现在犯不着吵架,二大妈能看见棒梗进了李晨宇家,那说不定还有其他人也瞧见了呢。
咱几个也别在这儿争来争去了,既然如此,倒不如让李晨宇直接去报警得了!到时候就算有人想瞒着也瞒不住啊。”
说完,他的眼神若有似无地飘向了秦淮茹那边。
“老闫啊!你可是咱们院子里的三大爷,更是咱们这小校的老师,你可要做到为人师表啊!
你怎么能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信口拈来的偏帮着刘海中呢!难道就因为你和他都是院里的大爷身份,就可以随意诬陷一个孩子。
还有啊,你和李晨宇最近有的挺近的,老闫啊,你这样做,可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易中海装出一脸失望的神情,故意让大家知道闫埠贵身为院里的大爷,却为了讨好李晨宇,故意污蔑和贾家有仇的棒梗。
易中海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故意将声音放大,好让在院里的所有人都听见。
他就是要让大家明白,闫埠贵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竟然为了讨好李晨宇,竟然和海中联手,不惜诬陷与贾家结仇的棒梗。
哼,谁让闫埠贵和刘海中联手罢免自己这个一大爷的,正好可以借机对着两人泼脏水,搞臭两人的名声。
闫埠贵此刻知道这是易中海这是因为,自己和刘海中罢免他一大爷事,在这等着自己呢!
他也不甘示弱的回应道:“易中海,这事儿究竟算不算污蔑,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秦淮茹心里更是清楚得很!
如果你非要说我们污蔑棒梗,那行啊,你大可以自己去报警,替棒梗澄清冤屈嘛。再说了,李晨宇不让大家进屋子看。
说不定啊,屋里头就藏着什么关键证据呢!只要有了这些证据,民警同志就能迅速找到破案线索啦!”
刘海中毫不犹豫地点头赞同闫埠贵的说法,并说道:“是啊,易中海,你跟三大爷说再多也无济于事,关键是要让李晨宇相信才行。”
闫埠贵略带讥讽地回应道:“另外,易中海,你最好再去问问秦淮茹!如果她说不是棒梗偷的,那么李晨宇报警之后,若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老闫,你怎么还是如此执迷不悟呢!淮茹可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她怎么会撒谎吗?”易中海一时间既气愤又不解的说道。
闫埠贵冷哼一声,压低声音说着:“易中海,我这是好心提醒你,李晨宇绝非善类,你也亲眼目睹了傻柱被打得惨不忍睹的模样。
我和二大爷年纪大了,可承受不住他的暴打。你若不怕他的拳脚相向,尽管去瞎折腾吧。”
易中海注意到闫埠贵的表情似乎并非假装,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紧张。他自己其实也害怕李晨宇动手打人,但却不敢轻易表露出来。
他心中一惊,急忙扭过头来,满脸狐疑地盯着秦淮茹,压低嗓音轻声问道:“淮茹啊,你跟我讲句实话吧,这事儿究竟是不是棒梗那小子干的?”
秦淮茹见瞒不下去了,眼神闪烁不定,故作无辜地回答道:“易大爷,这个嘛……那我回去问问棒梗那孩子。”说完,她转身拔腿就朝家中奔去。
秦淮茹一踏进家门,便瞥见贾东旭和棒梗正津津有味地吃着鱼,小当也是坐到一边也小口的吃着鱼肉。
她心中竟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他们已经快把鱼吃掉了,这样一来就不会被别人发现了。
贾东旭一见秦淮茹回来,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秦淮茹,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哪有那么容易!”秦淮茹一脸不满地抱怨道,“二大妈说看见棒梗去李晨宇家偷东西了,李晨宇这会儿正打算去报警呢!
易大爷和傻柱在那儿拦着拖延时间,可他俩哪里拦得住李晨宇呀!东旭,你说说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她心里清楚得很,易大爷和傻柱根本阻止不了李晨宇,过不了多久,李晨宇恐怕就要去报警了。
贾东旭此时内心充满了恐慌和不安:“这下遭了!李晨宇那个王八蛋,一旦报了警,棒梗毫无疑问会被送进派出所啊!”
棒梗心中虽然还有一丝害怕,但是他觉得他妈肯定能帮他解决的,毕竟每次遇到麻烦,奶奶总是让妈妈去解决。
他一边不停地往嘴里塞着鱼肉,一边用手指着秦淮茹说道:“妈妈,我可不想被抓到派出所里去啊!
奶奶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呢,你可一定要帮我,实在不行你就说是小当偷的,小当那么小,后院的那个李晨宇肯定告小当。”
可以说,棒梗是个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孩子,这一点与贾东旭简直一模一样。再加上贾张氏多年来的宠溺,他早已长成了一棵歪斜的小树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