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到棒梗被民警同志抓走之后,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她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抹去眼角的泪水,但新的泪水却又源源不断地流淌下来。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被抓走这个的现实
她的目光缓缓地转向了李晨宇,努力克制着心里的愤怒和厌恶。那眼神中也充满了恨意,看着棒梗被抓走的罪魁祸首。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了恨意,秦淮茹并没有失去理智。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救回棒梗,让他早日回到自己身边。
于是,她强忍着悲痛,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易中海指着李晨宇的鼻子骂道:“这下你满意了吧!棒梗被抓走了,你还真是够冷心冷肺又铁石心肠啊!”
李晨宇一脸不屑地反驳道:“易中海,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不成,还是觉得自己是根葱?在这儿扮起圣人来了!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你再瞎咧咧一句试试,信不信老子直接抽死你!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易中海被骂得狗血淋头,但秦淮茹可不会坐视不管,毕竟她家棒梗以后还得靠易中海出钱呢!
她立刻跳出来对着李晨宇怒斥道:“李晨宇,你这个混球,易大爷好歹也是咱们的长辈……”
“秦淮茹,你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认可他是长辈,他才是长辈。
在我眼里,他不过就是个住在隔壁的邻居罢了,少在这儿跟我攀亲缘。”李晨宇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秦淮茹的话。
“而且,我家的长辈们可都已经入土为安了啊!你们谁要是敢在我面前充装长辈,那就别怪我把他送到我爸妈面前,去好好看讨论一番了!”
秦淮茹其实并非真心想要帮助易中海说话,她现在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棒梗考虑,毕竟还要依靠易中海出钱呢!
所以她必须表明自己的立场才行。至于其他的事情,她也实在管不了。
此刻被李晨宇这般痛骂,正好给了她借口,可以趁机离开后院。
众人只见到秦淮茹捂住嘴巴,哭泣着跑出了后院。
贾东旭也顺势说道:“李晨宇,你不要太过放肆了,你给我记住,总有一天我一定会狠狠地收拾你一顿的!”
话毕,他还冷哼了一声,同样气鼓鼓地快速离开了后院。
易中海转头看了一眼刚刚离去的秦淮茹和贾东旭,然后也转身回了家。
闫埠贵见其他人都走了之后,便让三大妈带着儿子闺女先回去,他今晚不回家吃饭了,因为他可没有忘记刘海中说过晚上要请客这件事情。
随后,他心急火燎地冲进刘海中家,正巧目睹刘海中从柜子里取出一瓶酒来。他毫不犹豫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故作嗔怪地嚷嚷道:“哎哟喂,老刘啊,你不是说今晚要请客吗?咋个也不等我一等,自个儿就先喝起来啦!”
刘海中听闻闫埠贵所言,不禁一愣神儿——他竟然把请客这事抛诸脑后了!此刻酒已拿出来,再塞回去显然不妥当。
闫埠贵敏锐地看到了刘海中脸上那丝稍显不自然的神色,但并未放在心上。毕竟他早已跟三大妈打过招呼不回家吃晚饭,家里自然也就没有给他准备饭菜。
横竖他横竖都是要在刘海中家蹭完这顿饭才肯回去的,即便刘海中不管饭,他也是断断不会打道回府的。好在,刘海中并没有反悔之意。
刘海中心不甘情不愿地给闫埠贵斟满一杯酒,二人轻轻一碰杯,各自抿了一小口后,刘海中这才开口说道:
“老闫呐,今儿个可真是多亏有你帮衬着,不然我怕是真要被易中海那只老狐狸给算计喽。”
闫埠贵现在听到刘海中又提到易中海,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气得咬牙切齿,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平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说道:“嗯,易中海今天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捞到什么好处,还流了那么多血,今晚恐怕是都会睡不着觉,说不定一气之下会吐出几口老血呢!”
话音未落,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放声大笑起来。
刘海中再次端起酒杯,与闫埠贵轻轻一碰,点头表示赞同,同时嘴里还不忘诅咒道:“哼,易中海那老家伙就是活该!虽然我是挺讨厌李晨宇的。
但不得不说,今天他可算是替我们出了一口恶气。这么多年来,咱们一直被易中海压制,却又对他没办法。
唉,要是李晨宇能听从我们的指挥该多好啊,那样的话,整个四合院就将成为我们的天下啦!”
闫埠贵正美滋滋地喝着酒,听到这句话,猛地惊醒过来,差点把酒喷出来。但他实在舍不得倒掉口中的美酒,于是拼命咽了下去。
心想:这种话也就只能在这里说说罢了,想都不敢想啊!要是让李晨宇知道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李晨宇连易中海这样德高望重的老人,甚至包括院子里的老祖宗聋老太太都不放在眼里,更别提听从他们的意见了。
刘海中居然异想天开地认为李晨宇会听他的,简直是痴人说梦!
李晨宇这个人目前只能与之友好相处,绝不能得罪。看看他对何雨水的慷慨大方,不仅给她买自行车,还供她吃穿用度。
他还看到他给院里的张老爷子送了一回棒子面,从这些方面来看,李晨宇确实是个挺不错的人。
闫埠贵才不管刘海中怎么想,反正他下定决心要跟李晨宇搞好关系。这样一来,他既可以把钓到的鱼卖给李晨宇。
等李晨宇在厂里混好了,凭借他自己在采购科的人脉,等将来解成想进入轧钢厂时或许还能请李晨宇帮忙想想办法。
听着刘海中口若悬河地讲述着如何收服李晨宇的计划,闫埠贵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伙肯定是喝多了!要不是舍不得这顿酒席,他真想捂住刘海中的嘴巴,然后起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