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带的路!前后左右都是敌人!”
“我只是告诉你哪里有人,可没给你带路,搞清楚在说话。”
虫子喷完,阴恻恻的笑着缩进地里,把二狗留在原地。
坑完人就消失,这死虫子还研究出新玩法了是吧?
刚把手枪探出一点,就被密集的弹雨压制,这对爱打顺风架的夏舒而言难受至极,只能没好气的冲旁边自言自语的二狗嚷道:“我们又当鳖啦!快想办法啊二狗!别玩了!”
“我没玩!我...”
二狗赶紧闭嘴,他不敢再铁柱面前暴露自己现在能力失效。
但铁柱却根本不理解二狗的良苦用心,不留情面直接戳破:“我说主上,你是不是用不出能力了?”
秘密被毫不留情的戳穿,二狗视线乱瞥就连说话也变的磕磕巴巴:“啊?啊?你在说神马?啊?”
“用不出来不要紧,可以靠我啊!”
“哈哈,你在说神马?你...”二狗停下乱飞的视线,看向铁柱:“靠你?可你挺废物的啊。”
“哎呀,主上你可以给我贡献祭品,再加上你我有主仆这一层特殊关系,这样我就能使出爆炸强的规则啊!”
二狗对此表示很为难,自己浑身上下什么都没有,就连衣服都是破烂,哪给你弄祭品去?
他无奈之下只好翻找一通,然后在铁柱期待的目光中掏出一粒狗粮。
还是过期的,上面的绿毛随风飘摆郁郁葱葱。
“...”
“...”
主仆无言半晌,二狗略带心虚的试探道:“这个...行吗?”
在他问出口的这一刻,铁柱身上的裂纹似乎更深了一分:“主上,要不你还是把我砸了吧。”
二狗没办法,只好向夏舒求助:“喂,你有啥能称得上祭品的东西吗...”
“祭品...”夏舒思量着,从后腰摸索出个剩下一小半的午餐肉罐头,头也不回的放在地上,生怕多看一眼就会舍不得。
“这个行不...我都舍不得吃呢。”
“我觉得不太行...”
铁柱干脆利落的表示抗拒,但他的主子可不那么想。
二狗抢过罐头,把里面剩下那点的午餐肉全倒进瓮里。
等将罐头里的肉倒干净,二狗急急说道:“祭品喂完了!快点干活!我可没时间跟你磨叽!”
见铁柱静音装死,二狗眼皮气的直跳,又恨恨说道:“好吧...好吧!!以后我再给你弄好东西!我保证!!特别好的东西!”
二狗话音刚落,静音的铁柱有反应了,他把午餐肉全部喷在二狗脸上,鼎的表面散发红光:“主上!我就等你这句话!主仆血脉联通!规则成立!”
“规则一,越变态越强!”
铁柱制定完第一条规则,在二狗惊愕的目光中红光消去,重新变成土的掉渣的鼎。
“完...完啦?”
“啊,是啊,不然呢。”
“你这什么破规则!?”
“冤枉啊!这都是为主上您量身制定的!被动技能!与我无关!”
“你tm...”
“对了,规则持续时间只有十分钟,已经过去10秒了哦。”
二狗气抖冷,无奈时间紧迫。在心里问候了一通铁柱的祖宗十八代后,将挂在身上的破布条子尽数丢去,就连裤衩都没剩。
“凎!!夏舒掩护我!!”
二狗说完就往外冲,只留下满脸惊愕的夏舒。
“怎么那么突然?喂!你怎么又脱光了!?你什么时候那么变态啦!喂等等我!!!”
二狗瞄准人少的方向突破,当全副武装的士兵看见二狗时第一时间用中文让他投降,但当看见对方光着个大腚在雪地中狂奔而来时,几人皆开始怀疑自我乃至怀疑人生。
让他投降没让他脱衣服啊?
是我中文没学好吗,可其他人的投降都是这么发音的啊?
或许是老师教的不对?
是不是我们就不该跟少主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受苦受冻?
领导还答应我回去升官呢,但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那一年杏花微雨,有些事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吗!?
妈妈桑,乌来哇想念故乡的樱花了。
他们愣神的功夫只有不到半秒钟,这对二狗而言却是机会。
随着越多人以为他是变态,规则带来的提升越大,如果碰到第一波士兵还尝试反击的话,其他士兵则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当他们看到二狗时,第一反应是变态,等再想攻击时却已经被撂倒在地上。
二狗也不与他们周旋,直捣黄龙挟持身穿白大褂的老头。
老头哪见过这阵势,吓的面色惨白,连连大呼达咩hental之类的虎狼之词。
夏舒一路跟在二狗后面吃瓜烙,装备从可怜的小手枪进化成突击步枪,语言系统也变成胖翻译官。
“你们滴,统统把手里滴枪放下踢过来,裤子脱到一半双手抱头往后退!否则这老头死啦死啦地!”
别说老头,士兵更是没见过那么变态的家伙,为了长官的清白,更是为了自己的清白,只好含泪照做。
二狗与夏舒挟持老头退到地下研究所的路口,还在犹豫是否进入之际,老白已经从里面冲了出来。
见到光屁股的二狗时老白先是一愣,随后嘲笑道:“我本以为你经常裸体是因为不得已,现在看来只是因为变态罢了。”
二狗无心反驳,看向老白肩膀,肩膀上除了小黑外,还多出一只三花长毛猫。
三花猫倒是干净,不过却无精打采的趴在老白肩头一动不动,似乎很是疲惫。
二狗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你下去半天只为了一只猫?下面有什么?”
“切,你懂什么?”老白不屑理他,朝天空望去:“时间紧迫,我先走,你们赶紧脱身,他们的援军立刻就到。”
“还有...”
老白低头看向二狗,本该熟悉的眼睛却让他不寒而栗:“不要下去,你最好听劝。”
言罢老白不再逗留,随即消失。
二狗莫名其妙看向夏舒求解,没想到夏舒比他还莫名其妙。
“什...什么意思?”
“啊?”
老白不说则已,说完后那幽深的研究所变的更加吸引人。
包子他们会不会就在底下?老白为什么只救那只三花猫?
等他晃过神来,再想和夏舒离开这是非之地却为时已晚。
几队士兵堵住去路,为首的人二狗认得。
“龙帝!”
“久违了,你怎么这副打扮。”
冤家路窄,面对一脸讥笑的龙帝,二狗恨的牙痒痒,想一拳打烂对方的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