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铭桀看了自己的媳妇儿一眼,当初他们结婚的时候还没有婚纱这回事儿。
但是这几年,所有结婚的女人都会穿婚纱,还会拍婚纱照。
自己的媳妇儿是女人,现在她的年纪其实也不是很大,就算是有了三个孩子,可是向往着穿婚纱也是正常的。
他握紧了媳妇儿的手,想着反正自己这一段时间也有空,不如过几天陪着她去拍婚纱照也好。
赵微兰也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有这个想法,她说完之后发现叶铭桀只是握了握她的手不由得有点失望。
这男人也真的是没有啥浪漫细胞,自己选的,洗着泪也要跟着他接着过下去。何况,这点小事儿不去想也没有什么,虽然说他不浪漫,但对她是真心好就可以了。
前世,都没有一个男人宠,这些事儿更是想也不用想,这辈子还能想一想已经是不错的了。她也没有太纠结,就看着两位新人在大家的见证下完成了婚礼。
接着,新娘又陪着新郎跳了段舞。
跳完舞后,就又去了楼上。
从西到中,冲击力有点强啊。
还好,他们还准备了中式的新娘装,连新郎都换上了中式的礼服,看着就还挺相配的。
两人是晚婚的代表,因为年纪大了性子也沉稳,婚礼所有事情都是之前商量好的,一点儿也没有什么乱套的地方。
大家入席之后,赵微兰就去写了礼账。
虽说谢重云并不适合这些旧礼,但是他们家也会在亲戚朋友有事的时候去花钱,大家随礼随回来也是应该的。
赵微兰在这边认识的人也多,叶铭桀那就更别说了。叔叔辈儿的就算没出面儿,他们后辈儿的这些人他也要去寒暄一下的。..
赵微兰还在客人里看到了叶爱国的前妻,那位大小姐。她身边现在坐着的是一位外国人,而她的儿子眼见着是一位混血。
看来,也许这位就是孩子真正的父亲也不一定。
但是他们家的地位如今已经不太高了,或者说在这种场合并不会排在最前面几桌。
虽然说这个圈子的确是会看哪家有实力,可衡量这些的也不一定是金钱。
所为a市圈子,很小,也很大,但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进来的。如果你没有任何底蕴,没有什么背后的势力,想混进这个圈子真的是很难。
大小姐他们家虽然有钱,但也属于是后起之秀,在a市没有什么底蕴,也并没有被一些人瞧在眼中。
就算有钱,就算在a市呆了这么多年,仍然不会被大家承认。
至于叶家,以前无论有什么事儿只要叶爷爷或是叶胜军出席那都是坐前面这一席位的。现在换了叶铭桀与赵微兰,仍然坐在这样一桌,这就好象从来没有动过。
当然,这些也是赵微兰在经过了几次a市大世面的时候才知道的。再加上她与谢家的关系有多好大家都看在眼中,自然不会小瞧了她。
就算不常来,但每一次她都会坐在让大家都会高看几眼的坐位上。
然后有点尴尬,因为这张桌除了她与叶铭桀平均年纪都超过五十多岁了,全是叔叔伯伯那一级别的。
就算如此,这些老人家还得给赵微兰倒酒,问她一些养生之道。
因为赵微兰的两位老师如今都已经八十几岁高龄了,还能去诊所看病人,这不是养生是什么?
赵微兰倒还是很累心的和他们说明一些生活小技巧,还介绍一些养生茶饮之类的,大家都一一记下了。这个年纪的人,注重这些也是很正常的。
听说赵微兰马上要在a市开诊所了,都约了以后要去做个针灸什么的,她当然非常欢迎了。
等说完了她这方面的事儿又说起了叶铭桀的事儿,他的加油站已经开到a市来了,不说每个区都有至少也有五六家了,以后还会有更多。
现在什么最挣钱,当然是石油了。
这两夫妻虽然看着年纪不大,但相信再过几年就能让所有的人都刮目相看了。
这谢重云的婚礼在表面上看着是一场婚礼,实际上也可以说是一个大型交际场所。大家通过这么短的时间内都了解了一些事儿,还交了一些朋友,探了探别人的低细之类的。
在赵微兰去卫生间的时候,发现叶爱国的前妻也跟来了。
她对赵微兰道:“赵大夫你好,前一段时间叶爱国的那个儿子找来了,听说你以前挺疼爱他的,不过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你知道……”
“不想知道,他们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会因为叶爱国对你有什么想法,不会的。叶爱国对我不过是陌生人,我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那就好。”
大小姐松了口气,洗了手就走了。
看来也是个明白人,她是怕赵微兰因为叶爱国的事儿来报复他们家才会来试探一下。
毕竟,现在赵微兰与叶家现在状况非常好,如果来了a市那基本是压着他们家在发展。如果人家稍微看他们不舒服,只需要几句话或许就被赶出a市也不一定。
大小姐知道叶爱国之前与赵微兰有点什么,现在叶爱国这么惨,他儿子也这么惨,要是人家赵微兰想找事儿他们一家就完了。
现在听到赵微兰不承认与叶爱国有任何关系,这才放心。
但赵微兰听到叶爱国的名字之后还是很不舒服的,那个男人虽然有病,但到现在据说还活的好好的。只不过每天都在受病痛的折磨,想来也是一种报应了。
至于叶国生,听说他因为什么事儿进监狱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那小子只怕还是有报复心的,就怕他出来之后会对自己或是叶家做什么。其实她有点害怕他对自己的女儿还有儿子报复,想到这里皱了下眉,晚点要和叶铭桀商量一下,要怎么防一防叶国生。
宴席的菜色不错,很快大家就都宾主尽欢,各自离开了。
叶铭桀也站起来和一群叔叔们道别,顺手把自己的西装扣子系好。
几个男人一起往外走的时候,他撞到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大概也就二十左右岁,穿着挺可爱的,人也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