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芙卡手双手抱在胸前,盯着托帕。
“我觉得你可能搞反了,相比于我们星河猎手...我觉得...”
“公司来这里才更像是搞事的。”
她抱在胸前的手,摊开。
“现在宇宙中谁不知道贝洛伯格原本和公司的信仰一样,都是存护。”
“转投命运旗下后,反而得到了拯救。”
“大家都在等着公司做出行动,公司派你来这里,不就是要来搞事情吗?”
托帕皱了皱眉,她在来的路上思考过这件事。
尤其是在经历匹诺康尼的事情之后,现在再一次发生了这件事。
虽说两件事区别很大,但性质都一样。
所以宇宙中很多人都在看着公司的后续动作。
她知道自己前来贝洛伯格,很多人都知道了。
但这就是她来这里的原因。
这代表着公司的态度。
“那你可猜错了,不然也就不会是我来这里了。”
“我们从来不会强求别人去信仰存护,琥珀王保护这里几百年,说不定就是为了等待命运星神到来呢。”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命运呢?”
“公司对于贝洛伯格能得到拯救是很开心的,因为琥珀王本就是为了拯救宇宙才选择筑墙。”
“所以我前来可不是因为贝洛伯格投向了命运,而是有别的原因。”
卡芙卡就当没听到托帕前面说的内容,她朝托帕摆了下手。
“说来听听。”
“我似乎没有必要和你说。”托帕笑着说。
卡芙卡眨了眨眼睛,她大概能猜到托帕来这里的原因了。
“那我就等着看戏了,哦对了,忘了和你说。”
“在你来之前,匹诺康尼的人似乎来这里了呢。”
卡芙卡走到托帕身边,靠近一点托帕。
“你猜他们会说些什么?”
托帕听到匹诺康尼这个名字,脸色微微一变。
她自然知道匹诺康尼不会说公司好话,但也不至于会说太大的坏话。
同谐的那群人,她还是清楚的。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公司从来不会因为别人说些什么而感到困扰。”
“无论再怎么样,公司永远都比星河猎手要好不是吗?”
卡芙卡闻言笑出了声。
“是啊,但真的是不是...那要问你自己了。”
“在我看来,我们在做的才是在拯救宇宙,拯救大部分人的未来。”
“而公司...难道两场战争还没有让你们明白吗?”
说完卡芙卡不待托帕回话,便离开了。
托帕望着卡芙卡的背影,烦躁的甩了下头。
而一直在陪着她的账账,蹭了下她的腿。
“好好,我明白,我没有受到影响。”
她和公司那边取得联系。
“匹诺康尼的人来贝洛伯格了。”
通信另一方沉默片刻后,才传来一个声音。
“不用管,做自己的事情就行。”
“要相信贝洛伯格的人,不会被匹诺康尼的人影响到。”
挂断电话,托帕看向远处。
一切都和公司记录的完全不一样。
没有被风雪覆盖,也没有毁灭军团的踪迹。
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花草。
还有到处跑来跑去的动物。
看到这一幕,托帕温柔的笑着。
“这就是命运的奇迹嘛?!”
“听说是短短的几分钟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还真是厉害。”
“如果当年我的家乡遇到了命运星神,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感慨一番后,她迈步朝着贝洛伯格走去。
...
彦非很满意今天的事情。
不得不说,去的突破后的阮梅,更加美妙了。
再加上环境的因素,一切都是享受。
不过还是有些可惜,阮梅虽说取得了突破,但还没有成为令使。
看来阮梅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行。
这需要时间。
阮梅脸上充满红晕,泛着水波看向彦非。
“我们要回去了吗?”
彦非点点头,也该回去了。
他感受到了,托帕已经来了。
还有卡芙卡也来了。
似乎两个人还聊了一会?
想着卡芙卡和托帕见面的机会,他很好奇两人会说些什么。
“走吧,公司那边来人了。”
阮梅收拾的动作一停,不禁有些惊讶公司的速度。
“是谁?!”
“托帕。”彦非说。
阮梅回想着关于托帕的信息,才算是明白是谁。
“原来是她,我在黑塔那边听到过这个名字。”
“似乎是公司那边的温和派,和公司的一些人不一样。”
“这么看来,公司的态度很明显了。”
彦非微微一笑,一边走一边给阮梅说道:
“你觉得公司有选择吗?”
“贝洛伯格再怎么说,也是命运的势力,还有两位令使在。”
“公司没有那个胆子去做,除非愿意承担令使的报复。”
“你看匹诺康尼现在有什么事情吗?”
阮梅想了想觉得也是,公司不会想着对贝洛伯格动手。
她觉得公司想的最多的,应该是想着怎么和贝洛伯格打好关系。
再怎么说,贝洛伯格以前也曾信仰过存护。
两方面还算是有些渊源。
再加上命运星神的所作所为,和琥珀王还有些相似。
所以公司释放友善态度是肯定的。
“那我倒是期待公司派人来这里要干什么,不会就单纯的来要个账吧?”
彦非耸耸肩,毫不在意。
“谁知道呢,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走出巷道,刚准备前往命运宫。
就看到远处一个带着猪的女人走过来。
那露着的大白腿,让彦非第一眼就认出来是谁。
而托帕也看到了彦非和阮梅。
她对彦非印象不是很清楚,但她认识阮梅。
她赶紧走过去。
“原来是阮梅女士,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你身边这位是?”
阮梅对托帕认出来自己毫不意外。
只是她没想到托帕会不认识彦非。
按理说公司应该有黑塔空间站那边的信息才对。
“这位是彦非,命运星神的令使。”
托帕立即将目光投向彦非,这位就是那个令使?
从酒馆传出的消息中,十分强大的那位令使?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此刻彦非正盯着她的腿...不,是躲在她腿后的账账看。
她还以为彦非不知道账账是什么,连忙介绍。
“这是次元扑满账账,是我的好伙伴。”
彦非听到托帕的话,收回自己的目光。
问出了一个让托帕错愕的问题。
“它是公的母的?”
“啊?!”托帕傻在原地。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问,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阮梅也很意外的看向彦非。
她不明白彦非问这个的意思。
不过她还是给彦非解释了一下。
“应该是母的。”
托帕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彦非松了口气,不然他就要考虑吃猪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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