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风古镇。老镇长梁健伯退休后,便由其儿子梁正平继承镇长一职位。
依据青年道士的话,白歌找到了蒙风古镇的镇长所。
在他正要准备进入镇长所时,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惊异地朝白歌走来。
“您……您是白少!”
白歌看了他一眼,“你是谁?”
中年男子一喜,更是确定眼前此人就是那次在朱老大寿上所见的白歌白大少。
“白少您好!我叫冯良,是良良影视的总经理!”
“良良影视?”白歌一挑眉,“在古镇外面拍戏的是你的人?”
“是是是!正是!白少,您见过我的剧组了啊!”冯良笑呵呵道。
“是见过。”白歌一冷笑。
“是这样的……”冯良搓了搓手,笑眯眯道,“蒙风古镇,是我的故乡,这次,我在蒙风古镇取景拍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宣传一下我的故乡,让更多的人知道它,看到它的美丽。
白少,今天我冯良见到你,真是三生有幸,我想……我想给你拍几个镜头放入新剧中,不知白少觉得怎么样?”
“让我拍戏?”白歌呵呵一笑,“你的人还说你不会放过我的呢!”
“什么!”冯良一惊,立马怒道,“那群混蛋得罪您了吗?”
而就在这时,一辆商务车奔来停下。
单一天和他的女秘书走下车,只见单一天脸上贴着白包布。
看到白歌和冯良,单一天先是一惊,再是一怒,最后又是一悲,哭着朝冯良跑去。
“良哥~呜呜呜……”
冯良眉头一抬,“一天,你的脸怎么了!”
单一天悲痛地哭诉着,“呜呜呜~良哥,我的脸被人打破了。”
“是谁那么大的胆子!难道不知道你的脸值一个亿吗!”冯良再次暴怒,单一天就是靠脸吃饭,谁打了单一天的脸,就是相当是砍断了他冯良的摇钱树!
“大老板,就是他!”女秘书走上前来,抬手指向白歌。
她眼神锋锐,嘚瑟一笑,“这就是我的大老板,你身为蒙风古镇的人,应该知道他吧!今天你把单一天的脸打破了,看你以后怎么在蒙风古镇活!”
“是,是您打的?”冯良颤颤巍巍地看向白歌,此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是我。”白歌淡漠一声,又冷冷看了一眼女秘书,“我怎么活,你以后不会见到了!”
女秘书心头一跳,勃然色变。
她看到大老板对白歌,似乎很敬畏、很害怕,难道此人的身份比大老板还大?
女秘书惶恐地看着白歌,颤抖一声,“你……你是是……”
不等她说完,忽然,白歌以迅雷之速在女秘书胸口点了一下。
女秘书眼睛惊恐一瞪,喉咙里发出“嗝”的一声,然后她像是无法喘气一般,痛苦地跪倒在了地上,没过几个呼吸,她便死静地趴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单一天心惊地吞吞口水,也不哭,他弯腰碰了一下女秘女,接着全身惊慌一抽搐,“她她她死了!”
冯良瞪大了眼睛,“死了!”
“别来打扰我!”白歌最后瞪了一眼冯良,便走入了镇长所。
进入镇长所,白歌拦下了一个美女公务员,“镇长在哪里?”
美女公务员看到白歌,足足愣了五秒,然后面色一羞红。
“镇长他他在医院,在人民医院。”
“医院?”白歌狐疑一声。
“嗯,是的,看你好像不是本地人,我带你过去吧。”美女公务员微笑道。
“好,谢谢。”白歌感谢一句。
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找医院上,让这个女人带领他去医院,或许会更快一些。
“不用客气,”美女公务员嫣然一笑。
随后,美女公务员便去骑上一辆电动车过来,“开这个去,会比较快一些,上车吧!”
白歌稍稍一犹豫,最终还是坐上了电动车。
“我叫时语筝,你别怕,我虽然是女生,但是开这个的技术很好的。”时语筝笑说着,便启动电动车开出镇长所。
“我叫白歌,我不怕,我相信你。”白歌礼尚往来地回复一句。
来到镇长所外,冯良他们已经不在了,女秘书的尸体也被搬走了,之前的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一般。
经过近十分钟的车程,白歌终于看到了“蒙风镇人民医院”几个大字。
“就是这里了。”时语筝嫣然一笑。
白歌下电动车,微微一笑,“谢谢。”
“不用谢,我带你进去吧,医院挺大的,我带你去老镇长的病房。”时语筝说着,把电动车停好在路边。
白歌看着时语筝,他笑了笑,没去拒绝时语筝的好意。
两人在医院并肩走着,时语筝走得很慢,她像是故意这样的。
“那个,你找镇长干嘛?”时语筝突然问。
“找他找老镇长。”白歌抿嘴一笑。
“啊?”时语筝疑惑一声,立马明白过来,“原来你找老镇长啊!”
说着,她叹出一口气,“老镇长前一个月得了重病,医生都说他熬不过一个月,但是老镇长顽强地熬到了现在,只是现在他连吃喝拉撒都成了问题,整天只能躺在床上,真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
又是几分钟过去,时语筝带领白歌到了老镇长的病房外。
只见一排男女老少坐在病房外,个个愁着眉、苦着脸。
“镇长,有人找你。”
时语筝来到一个把头埋在手掌里的中年男子,这个中年男子就是蒙风古镇的镇长梁正平。
梁正平抬起头来,满脸憔悴,他先是看了看时语筝,又看向了白歌,“你找我?现在我不想谈工作上或其他的事,你改日再来找我吧。”
他也不问白歌是谁,找他又是来干嘛的,总之,他现在无心做其他的事情。
白歌淡淡一笑,道,“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老镇长的。”
“找我父亲?”梁正平脸色一沉,低沉着声音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我的父亲现在连说话、连睁开眼睛都做不到了吗!你现在还来找他,你是不是故意来捣乱的!”
梁正平有些愤怒了,他的父亲都如此病状了,此人还扬言找他的父亲!
时语筝看出梁正平生气了,她连忙为白歌辩解道,“镇长,我想白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或许他真的有事找老镇长……”
时语筝还未说完,白歌突然说出一句话,惊醒了在座所有人。
“我可以救好他。他的病,我可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