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来往呼救声的方向赶来,发现一名女子被一个壮汉扯着她手中的包裹,楚夏立马跑过去阻止壮汉。
“你谁啊,走开,不要多管闲事。”壮汉对楚夏说。
“光天化日你在这里抢劫,我们可是有四个人,可不怕你,识相的就赶紧走,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楚夏对壮汉说。
壮汉看了看楚夏身后的三人,瞪了一眼楚夏便离开了。
楚夏见他离开了,转身扶起被抢劫的女子。
“你没事吧,他已经走了。”楚夏说。
“我没事,只是我孤身一人被抢劫实在是很害怕,包裹里又有重要的东西,要不是你们出现我的东西肯定会被抢走的,真是谢谢你们。”女子很感谢得说。
而这名女子正是苏溪曲派来的手下晴妮,刚才也是在演戏,只是楚夏四人并不知道。
“你怎么自己带着包裹出来了,这样很不安全。”楚夏说。
楚夏说完晴妮便开始开始哭了起来。
“你怎么了,为什么哭。”楚夏不知所措得说。
“我…我是出来找我的夫君的,几个月前他外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怕他出事,便带着东西出来找他,包裹里正是他当初送我的定情信物,所以刚才生怕被那歹贼抢走。”女子抽泣着说。
楚夏被女子的事情所感动,觉得她对自己的夫君是真情真意,也想到了自己和景渊,觉得自己能体会到这种感觉,一时觉得很心疼这个女子,不顾危险孤身一人出来寻找自己的夫君。
“你叫什么名字?”楚夏问。
“我叫晴妮。”女子回答说。
“不然你和我们同行吧,这样路上互相有个照应,人多比较安全。你孤身一人怕是会再遇到这种事情。”楚夏对女子说。
茨沣听到这就觉得不妥,认为楚夏救了她就已经足够了,不应该把她带在身边,而且茨沣觉得这个晴妮很奇怪,自己孤身一人还往人少的树林里行走,又刚好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子,所以怀疑是陷阱。茨沣将楚夏拉到一旁。
“你刚才救了她就已经够了,没有必要把她留在身边,而且你不记得她很奇怪吗。”茨沣对楚夏说。
“你不记得她很可怜吗。”楚夏说,
“我们已经耽误很多时间了,还要带个累赘吗。”茨沣有点生气地说
“我自有分寸,你不用再说了。”楚夏说完便走了。
茨沣觉得很难过,不明白为什么楚夏不肯听自己的,自己也是为她好,现在他们应该小心行事,像现在的事情更不应该发生。
“你朋友好像不太想让我与你们同行,还是算了吧,我自己就可以了。”晴妮假装很为难得说。
“没关系,我同意就行。”楚夏对晴妮说。
茨沣听完更加难过又生气,明明那是刚刚认识的人还那么相信她,便转身离开了,打算自己先走。
茨沣离开后便有些后悔了,担心楚夏她们出什么事情,觉得很心烦,看到了眼前的酒馆,便想进去喝酒忘掉这些事。
“小二,来两罐酒。”茨沣进入店里找了个位置说。
“好嘞。”店里的小二应了一声,过了一会便把酒拿上来了。
茨沣拿起酒来便直接喝,心里一想到楚夏刚才的事就心烦,越喝越多。
路过酒馆准备喝一杯的漠贺枫看见茨沣在喝酒便走了过去,因为他记得茨沣是和楚夏一行人在一起的。
“茨沣,你怎么自己在这里喝酒,楚夏他们呢,没和你一起吗。”漠贺枫问。
“没有,我先走了,刚才楚夏救了一个人还让她同行,我劝她她还不听,真不知道谁是他朋友。”茨沣半醉半醒得说。
漠贺枫看见茨沣半醒半醉的样子估计待会是不知道怎么走路了,便打算在这里陪他顺便喝几杯。
晴妮成功博得了楚夏的同情,楚夏把晴妮带在了身边同行。
晴妮见楚夏已经完全信任她心里冷笑着,觉得苏溪曲交给她的事情很容易。而她并不知道的是,楚夏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怀疑她,早就识破她,所以打算把她留在身边,查出她是谁派来的,但是楚夏也不知道会因此与茨沣产生分歧,相等事情解决了再与茨沣解释。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晴妮假装不知道楚夏的名字问。
“我叫楚夏。”楚夏回答说
“楚夏公子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同意让我同行,我孤身一人怕是会再遇到坏人。真是谢谢你。”晴妮说。
“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等你找到你的夫君便离开就是了。”楚夏回答说。
“嗯嗯,到时候我找到夫君便会马上离开,真是麻烦你们了。”晴妮假装很抱歉得说,心里窃喜着。晴妮现在已经成功留在楚夏身边,觉得这样可以随时向苏溪曲汇报他们的事情,完成苏溪曲叫给她的任务。
苏溪曲让晴妮破坏楚夏与身边人的关系,所以晴妮打算让楚夏觉得身边的小檀和茉莉不值得信任,让楚夏疏离他们,这样才方便对楚夏下手的时候没有人来救楚夏,晴妮便在心里开始谋划如何让楚夏和小檀茉莉疏离。
楚夏将晴妮带回了星帝学院,跟院长交代了事情的原由便安排她住下了,很明显很多人对于晴妮的到来很是不满。
茨沣回来后看到晴妮已经在这里住下的时候更觉得生气觉得楚夏是在做荒唐的事情。
而晴妮时不时得假装可怜挑拨楚夏与其他人之间的关系。
“楚夏怎么可以随便将人带回学院。”学院里的人议论纷纷,但是没有人说什么。
晴妮见楚夏已经完全信任自己,甚至将安排好自己的住处,打算向苏溪曲汇报自己现在行动的情况。
晴妮回到自己的房间,用纸笔写下:楚夏现已完全信任我,现将我留在他的身边,我只需不断挑拨她出其他人的关系,找准时机下手即可。
写完将纸张卷起,走到学院隐蔽的地方,用手吹了一下口哨,远处飞来一只鸽子,晴妮将卷好的纸张放在鸽子腿上的小竹管里便将鸽子放走了。这鸽子便是晴妮向苏溪曲汇报的工具。
而这一幕正好被出来散心茨沣看见了,一下子警惕起来,为什么要在飞鸽传书,还要在这么隐蔽的地方。本来就怀疑晴妮的茨沣更加确信晴妮是有阴谋的不速之客,便立马准备向楚夏说此事。
茨沣赶到楚夏的房间,发现楚夏并不在房间,走到学院的大厅内看到楚夏,茨沣跑到到楚夏身边。
“楚夏,我刚才看到晴妮在学院的树林里用鸽子传信,很可能她是谁派来伤害你的,赶紧把她赶走或者抓到拷问吧,不能把她继续留在身边了!”茨沣气冲冲得说。
“说不定她只是向家里人传信而已,你不必惊慌,一个弱女子能干什么。”楚夏淡定得说。
“楚夏你怎么了!怎么一点警惕性都没有,要是真的有危险可怎么办!”茨沣激动得说。
这时刚好从外面放好鸽子回来的晴妮看见了他们两个,茨沣看见晴妮,立马抓住她的手臂。
“说,你刚才为什么用鸽子穿信,是不是谁派你来的!”茨沣激动得说。
“我…我只是传信给家里人而已,当时家人反对我出来寻找我的夫君,我只好偷偷跑出来,现在传信给家里人报个平安,请您放开我,我的手很疼。”晴妮假装很委屈得说。
“茨沣你放开她,她都说了只是给家里传信了。”楚夏拉开茨沣抓着晴妮的手说。
“你现在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吗!好,我以后再也不会管你的事情了!”茨沣觉得楚夏很过分,便甩手离开了。
在楚夏身边的尔画也觉得楚夏这次对陌生人的警惕性太低了,而且这个晴妮确实很奇怪,觉得茨沣说得很有道理,她很有可能是别人派来加害楚夏的,为她跟茨沣吵架更是不值得。
“公子,奴婢也觉得茨沣说得对,这晴妮确实是很奇怪,我们还是小心为妙,不能将其就在身边,更不能因为她和茨沣吵架。”尔画对楚夏说。
“你是我的婢女,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是怎么做事情的吗,还替他说话,你自己受罚,去书房抄书去。”楚夏对尔画说。
尔画觉得很无奈,不知道楚夏为何这样,但是又不敢说什么,便乖乖得去书房抄书。
“谢谢公子能信任我,要是不行我还是离开吧,他们好像都不喜欢我,我只是想传信给家里人免的他们担心而已。”晴妮假装很委屈得说。
“我信任你便是,你回去吧,好好待着就行。”楚夏对晴妮说。
晴妮便转身离开了,楚夏看着晴妮的背影露出深沉的表情,其实刚才晴妮在传信的时候她早就看到了,只是她想弄清楚她的目的,不想打草惊蛇,也没想到茨沣刚好看到又和他的关系恶化了,尔画也因此受罚,楚夏叹了一声气,希望事情快点解决。
茨沣生气离开后想了想,自己劝不动楚夏,还是让景渊来吧,免得到时候楚夏有危险。便找到了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