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梦了,还是看眼下实际的吧。”
陆九章摸了摸钱袋,要是能多捡点钱,那叫一个爽,反正是白捡来的,也不用花费什么时间和精力。
“咳咳,没事干了多出去走走,说不定还能捡到。”陆九章嘱咐道。
“嘿嘿,那是当然的,这两天我就没事干在附近晃悠。”大黑狗也坏笑道。
……
另一边,一座帐篷内。
袁武峰将整个帐篷差点都翻过来了,也没寻到自己的东西。
钱袋子哪儿去了?
特么的,他就去外面一圈,回来就找不到自己的钱袋子了。
“人呢?人呢?”
袁武峰气呼呼的走出了帐篷,怒喝道。
“袁司长,什么事儿?”
两位杂役走了过来,询问道。
“你们两个刚才给我扎帐篷的时候,可曾见到帐篷里放的银子?”袁武峰呵斥道。
“袁司长,冤枉啊!”
那两位杂役连忙解释,“我们扎好帐篷的时候,您才进来放行李的,之后我们就再没有进您的帐篷了。”
两位杂役心里忍不住骂娘。
银子不见了,找到他们身上干什么?
他们只负责扎帐篷,袁武峰的行李有专人拿着。
等他们把帐篷扎好了之后,袁武峰才进来将行李放下。
再者,银子这些不是随身携带的吗?
自己丢了,还怪到了他们身上。
“那你二人可曾见到有人进我帐篷?”袁武峰质问道。
“回袁司长,未曾见到。”
两位杂役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混账!”
袁武峰大怒,想要将气撒在杂役身上。
“袁司长!”
突然,迎面走来了一位头发花白,有些木讷的老者。
“薛司长。”
袁武峰连忙迎了上去。
这位薛司长可是钟正明的身边人,还是尽量别得罪的为好,袁武峰换了一副笑脸,极为客气。
“袁司长,什么事儿惹你生了这么大的气?要拿这些杂役撒气?”老者问道。
“嗨,也没什么,银子放在帐篷里,这些下人没看管好,被人偷了。要我说,这些卑贱的下人就是欠收拾,不让他们断条胳膊断条腿,他们就不长记性。”
袁武峰骂骂咧咧的说道。
老者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悦。
他也是下人,是钟正明的下人。
这样说,岂不是连他也骂进去了?
老者说道,“袁司长,何必和这些杂役见识呢?”
“杂役?这些下人在我眼中和蝼蚁没有任何区别,碾死他们对我而言只是动动手指的事。”袁武峰没察觉到老者的反应,依旧骂骂咧咧的说着。
“钟司长邀您过去,还望袁司长速速过去,不要耽误了事儿!”老者黑着脸,一拂衣袖离开了。
袁武峰瞪了那两位杂役一眼,继续呵斥了起来,他的声音极为尖锐,有些刺耳,“这次有事儿,就先放你们一马,若是敢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撂下一句狠话,袁武峰就急匆匆的追上了老者,跟在他的身后,去见钟正明。
……
对待钟正明,袁武峰可不敢发什么火气。
眼前的这位三十来岁的英俊男子,不仅是他的顶头上司,背后更是有庞大的背景支撑。
“钟司长!”
袁武峰拱拱手道。
“看你情绪有些不对,发生什么事儿了?”钟正明问道。
“并无大事儿,只是袁司长的银子丢了,怪罪到了杂役的身上,将杂役呵斥了一顿,还要让他们断胳膊断腿罢了。”
袁武峰正准备说的时候,一旁的老者抢先道。
这……
袁武峰愣住了,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因何得罪了薛司长,竟引得薛司长当面说这番话。
要知道,钟司长是最在乎兄弟感情,极为体贴斩妖司下属。
这是当面打小报告啊。
“可有此事?”
钟正明看着袁武峰,问道。
“钟司长,属下也是一时着急,所以言语之间略有不当,希望钟司长勿要怪罪。”袁武峰连忙说道。
“胡闹!”
钟正明呵斥道,“没有证据,就轻易的给人定罪,这是副司长所为?不就是一点银子,你贵为斩妖司的副司长,还缺这点银子?”
“是是是,属下知错了!”
袁武峰忙说道。
“下不为例!”
钟正明瞪了袁武峰一眼,然后才说起了正事儿,“刚才我和李斩妖使,以及南吾县的那个宋刀疤脸聊了一番,了解了此地事情的脉络。”
“此地东去二十里,有一地名为无妄山,此地钟敏毓秀,曾有数个小门派在此开宗立派,只不过那些门派没过多久,尽皆覆灭。”
“那些小门派覆灭的事儿并未引起外人注意,只以为是被其他门派给消灭了。但事情的转变发生在了两年前,一位妖物来到了这里。”
“短短两年的时间,此地的妖物竟迅速壮大,竟然开始为祸一方。”
“一直到今日,才被人发现那些妖物的情况,它们已成尾大不掉之势,山上不仅有众多妖物,还有许多凶兽的存在,虎据一方,对当地的村名形成了巨大的威胁。”
钟正明将那山上的事儿大概的介绍了一番。
其实,斩妖司早就发现此地妖物的踪迹了。
但此地是长水县和南吾县的交界处,双方都想将此事交给对方处理,然后事情搁置了下来。
而且,此地一不是交通要道,二是住的百姓不多且距离斩妖司极远,所以并未引起斩妖司的重视。
现在尾大不掉的时候,才派两县的斩妖司来解决。
“那是何计划呢?”袁武峰问道。
“李斩妖使的意见呢,将我们长水县和南吾县的斩妖司人马汇聚在一起,然后分成两队。”钟正明说道,“一左一右分别攻入山上,然后我与李斩妖使以及宋司长,待在山后。”
“大部队的人来袭,那些妖兽肯定害怕的四处逃跑,我们堵住他们逃跑的那条路,将其围在山上全部诛杀!”
这个方法,怎么说呢?感觉很简单,有些不怎么聪明的样子,袁武峰心中想到。
但他可不敢明说,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方法,未免过于简陋了。”倒是一旁的老者,也就是薛司长,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