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你们玩了,结束吧!”
李长歌借着踢西钊的那一脚飞身后退,落地后双刀交叠,一阵阵暗绿色的异能量在他身上汇聚着。
“螳螂破空斩!”
一道机械螳螂的影子在李长歌身上浮现,挥舞着自己的双刀,仿佛要收割场中所有人的灵魂一样。
李长歌铠甲的双眼红光骤然亮起,随即李长歌一个突进,消失在原地。
只是一刹那李长歌就穿过了蟑螂兽,停在蟑螂兽身后还保持了握刀的姿势。
蟑螂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慢慢的转过身来,然后身上出现一个大大的“x”形的印记。
印迹慢慢扩大,在蟑螂兽举起自己的断刃要攻击李长歌的时候身体垮了下去被分为了四块爆炸消失。
李长歌看着西钊慢慢收回弯刀。
不等西钊说什么或者做什么,
李长歌的身影消失,等再次浮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西钊的背后。
一个手刀斩落,西钊即使穿着铠甲也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看着解除了铠甲的西钊,李长歌拎起他的腰带,瞬间移动到影界之外,将他和冰儿放在一起。
身上的翠绿色铠甲脱落,重新变成一只机械螳螂。
李长歌下令:“去把蜘蛛和蝎子带回来,顺便找找西钊的光影石。”
机械螳螂点点头身形消失,返回了影界。
李长歌简单的看了看西钊和冰儿两人的伤势,微微松了口气。
西钊只是被自己打晕了过去,伤的比较轻,就是脖子后面有一个芯片需要处理一下。
倒是冰儿恐怕需要好好治疗一段时间了,身体还好说,起码现在死不了,但是心理恐怕会留下很深的阴影。
三只机械异能兽很快就回来了,并且在机械蜘蛛的背上还拖着一张蜘蛛网,里面放着一颗闪烁着淡淡白光的石头。
“金影石?呵,还真是幸运,竟然真的被找到了。”
拿起金影石李长歌仔细看了看,然后对着三只机械异能兽开口道:“走吧,我们也回去,要不然一会儿界王该鱼死网破了。”
机械蝎子和机械蜘蛛同时跳上李长歌的腰间,将自己挂在了腰带上。
机械螳螂则是落到西钊身上,带着他瞬间移动离开。
李长歌捡起冰儿也瞬间移动离开了这里。
……
丑将好不容易才将自己从垃圾桶里拔了出来,又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挣脱了身上的藤条。
看着自己被打断的腿,丑将恶狠狠的诅咒发誓:“该死的家伙,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然后在围观群众和警察围上来之前,丑将一瘸一拐的走进了一条小巷子,然后撬开下水道的井盖,钻了进去。
之前无数次他都是用这个方法从铠甲勇士眼前逃走的,这一次也不例外。
只是他没注意到的是,就在他身上还落着一只米粒大小的蚊子。
这只机械蚊子由坚硬的金属制成,身躯做了防反光处理显得灰扑扑的暗淡无光。眼睛如猩红。翅膀薄如蝉翼,挥动时闪烁着寒光。锋利的口器如同钢针,仿佛能轻易刺穿任何物体。
丑将受伤了可不敢去那些大医院治疗。
不过还好,影界发展了不知道多少年,在城市里面的势力也错综复杂,其中就有专门负责治疗的据点。
丑将让人给自己简单的治疗了一下就准备回影界。
只有在那里他才能得到影界最好的医疗条件,区区断腿,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实在不行还能换一条假腿不是吗?
就像是他给界王换的那条一样。
“下回让界王多给我几只异能兽,我一定要让那个该死的家伙付出代价,就算我打不过你,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就拿今天那个小鬼开刀,我弄死他,弄死他的家人,弄死他的朋友,你不想他死,我就偏要杀他!”
丑将一边嘀咕,一边被人搀扶着上了一辆车。
现在他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走回影界,只能让人送了。
只是现在丑将还不知道,就是因为他,李长歌袭击了影界,救走了冰儿和西钊。
还抢走了界王十年前辛辛苦苦抢回来的金影石。
要不是界王自己跑得快,就被李长歌的那只蝎子干掉了。
影界之中。
界王坐在王座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几个新提拔上来的手下颤颤巍巍的站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成了界王的手下亡魂,或者被关进地牢被生生虐杀。
这时,一个影傀走了进来,对着界王单膝下跪:“禀告界王,丑将回来了。”
界王原本就阴沉的脸色在听到影傀的这句话之后忽然变得更加吓人了。
血红的电子眼闪着疯狂的光芒:“他还敢回来?!”
影傀没有任何的感情的道:“是的界王!”
界王忽然笑了,笑得很大声,很诡异:“好好好,让他进来,今天的事情我还得好好奖赏他才行。”
说到最后一句界王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沉闷而冰冷。
……
李长歌郊外秘密实验室。
李长歌将坤中从疗伤用的器皿中拎出来扔到一边让他自己躺着,然后将西钊和冰儿叠着放了进去。
“唉,没钱只能这样了,看来之后的研究又得卖点技术了,不然都要揭不开锅了。”
嘟囔着有的没的,李长歌给两人带上呼吸器然后给器皿中注入新的营养液,然后将木影石、土影石和金影石同时放到两人头顶激活,释放出温和的光芒温养两人的身体。
等了一两个小时,西钊两人的情况终于是稳定下来了,李长歌长长的松了口气。
“人是救回来了,接下来就是安置他们的问题了。”
“让他们留下来也行,但是那样的话我的身份就很有可能暴露,但是不把他们留下来恐怕又得出一些狗屁倒灶的事,到时候我还得再揍北淼一次麻烦。”
“还有坤中,今天丑将带着异能兽袭击他的事情一定被erp卫星察觉了,到时候调一下监控,或者问一下围观群众就什么都清楚了,唉,也是一个麻烦!”
想到这些事情,李长歌不禁感觉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