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章 为什么要司宴清的命?

虞晚月坐到刚才他行医问病所坐的地方,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看着他。

只是眼神中淬满寒冰。

看清周围并没有陌生人,原本心底有所畏惧的男人变得大胆起来。

“不要忘了这可是我的地盘,你仅仅孤身一人。”

“是吗?”

下一秒周围出现不少黑衣人,她怎么可能会做没有准备的事情。

“都处理干净了。”

为首的男人只能听到声音,根本看不清任何模样。

很多次她都想摘掉他脸上蒙着的黑布,但都会被他及时发现。

一次都没有成功。

这也是让虞晚月最好奇的地方。

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脸?

“做得不错,小泽泽。”

听到她的称呼男人眼神微微闪烁了下,随后带着人再次消失。

虞晚月唇角上扬,不就是个称呼吗?

“这下你还觉得我孤身一人吗?刘峰。”

自从这个地下药房开始后,再也没有人叫过他的大名。

而他也不喜欢别人叫他大名,因为这个名字是那个老头子给他取的。

虞晚月漫不经心地看着桌上的药材,几乎都是药效流失过半的。

“先不说别的,避世岛的东西还来。”

刘峰想到自己手里的东西,如果不是这个令牌,他不可能会有如今这般成就。

也不会得到那人的帮助。

“你有什么资格收回?”

不想跟他多费口舌的虞晚月直接将老头子硬塞给她的令牌扔到桌上。

刘峰看着那块令牌嫉妒的眼睛发红,这可是避世岛主人的象征。

是他梦寐以求,日思夜想的东西。

如今竟会被她轻易得到。

他离开避世岛是最正确的选择,死老头就是偏心。

“果然还是偏心,不过这块令牌还不知道你用什么换来的呢?”

感受到他龌龊的眼神,虞晚月后悔当初没有直接将他弄死。

见他迟迟不肯交出属于避世岛的东西,原本离开的黑衣领头人直接出现将他踹倒在地。

“小泽泽,帮我把属于避世岛的东西拿回来。”

黑衣人可不会手下留情,只要刘峰有所抗拒,他的拳头直接落到他身上。

看着递过来的令牌,虞晚月直接让他拿去销毁。

万人觊觎的令牌就这么被她一句话决定去留。

“以后能不能换个名字叫我?”

离开之前他还是觉得自己得跟虞晚月说清楚。

“不可以。”

虞晚月伸出食指朝他摇了摇,她表示拒绝。

凭什么老头子就可以这么叫,她就不能这么叫呢。

空荡的大厅似乎还留存着他离开前的叹息,明知道不会改变他还是想尝试。

等到他离开,虞晚月这才将目光重新转向刘峰。

此时的他鼻青脸肿地坐在地上,跟之前风光无限的他差距甚大。

“早点给我不就不用受罪了吗?”

“你要的东西也拿到了,麻烦你离开。”

她要的东西可还没有得到。

“鬼草哪里来的?”

一瞬间她的气息变得异常强大,双臂环胸看着他。

面前的刘峰心中大惊,没想到她竟然查到鬼草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鬼草。”

早就看透的虞晚月也不在乎他嘴不嘴硬,反正就她看来,这个地下药房不像是他一手创办的。

“为什么要司宴清的命?”

一个问题得不到回答,她就换一个问题。

一个接一个问题让刘峰有些手足无措,这么多年司宴清都没有发现,怎么偏偏被她发现。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既然东西已经给你,我就跟避世岛没有一点关系。”

虞晚月就等着他说这句话,没有任何关系更方便处理他。

现在的她跟刘峰之间有仇。

“我问错了,应该说你背后的人为什么要司宴清的命?”

早在来之前就已经将这个地下药房查清楚,刘峰只不过是个挂名的老板罢了。

听到她突然提到背后之人,刘峰的表情一瞬间崩塌,但很快恢复正常。

这么细小的变化被虞晚月注意到。

看来刘峰也只是个棋子。

想必从他嘴里应该问不出什么,虞晚月直接动手将他的命取走。

刘峰气息彻底消失的时候,虞晚月看着他死不瞑目的模样微微摇头。

“师兄,如果不是你心急气躁背叛避世岛,我这个位置应该是你的啊。”

一直以来名声大噪的地下药房彻底消失在京城。

将这件事处理干净后,虞晚月倒是没有着急离开,反而在地下药房转起来。

无人在意的角落竟然是个机关。

推开隐藏在墙壁中的门,虞晚月顺着狭窄的走廊进去看到一间类似书房的房间。

正中央的桌子上还摆放着制作让他们心脏绞痛的配方。

熟悉破解电脑的密码和防火墙,没有任何消息只有一封来自陌生人的邮件。

“找个机会将鬼草继续送到司宴清手里。”

邮件只有这么一句话。

看来想要司宴清性命的人并不简单,鬼草这种东西可不多见。

电脑里面所有的东西被她传输到自己的邮箱,失去用途后直接将电脑销毁。

见里面没有任何能够得到线索的东西,虞晚月毫不留情将这里摧毁。

“害人的地方没必要留着。”

此时的司宴清并不知道虞晚月做了什么,他现在的关注点都在面前的海鲜粥上。

整张餐桌都快要摆满,谢原站在旁边等着司宴清夸赞自己。

他可真是太聪明了。

“你买这么多干什么?”

“我这不是不知道您的口味,都买来让您尝尝。”

看着颜色各异的粥,司宴清没有一点食欲。

“自己解决,不准浪费。”

司宴清转动轮椅回到卧室。

一脸懵的谢原看着桌上的海鲜粥,先生的意思难不成让他全吃完?

这么多?

喂猪也不能这么喂。

江岫白一进别墅就看到谢原坐在餐桌旁猛猛喝粥。

“谢原,你这是多少天没吃饭了?”

“江少,我只是今天格外饿。”

听到他的话,江岫白忍不住给他竖起大拇指。

想到自己来这里的事,江岫白没跟他多说径直上楼。

待只剩下自己一人,谢原继续大口大口喝粥。

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喝海鲜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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