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用力推了推他的手臂,硬的像一块石头。
“你勒疼老娘了。”
待乔天虎松开了手,四姑娘扭身进了院子,
她才不想在这大街边跟这个棒槌搂搂抱抱。
乔天虎怕被关到门外,急忙紧紧跟着走了进去。
释扬跟福顺,一脸的淡定,一副我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听到的表情。
默默的带着人守在门口。
进了院子,四姑娘也没有再往屋里走,
这个棒槌平日里一本正经,进了屋,就要变牲口了。
“乔天虎,咱俩不合适,你以后,莫要来找我。”
乔天虎听的心里难受,也不吭声,就站在那看着她。
见他这样,四姑娘心中叹气:“你是皇帝,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跟我这种女子往来?”
“没人比的上你。”乔天虎一脸认真,孙子都有了,但是见到四娘,他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四姑娘笑了笑:“我懂,老娘见过的男人太多了,你觉得我好,无非是因为圈不住我,要是我也住进了你的后宫,你就会很快发现,我连你宫里的宫女都比不上。”
乔天虎急忙摇头,四姑娘又打断了他:“你对我念念不忘,也不过是因为老娘当年一不小心成了你第一个女人。”
四姑娘像是想起了往事,捂着嘴笑的前仰后合,
笑够了,她擦擦眼角的泪花,摆摆手:“乔天虎,你回去吧,告诉你儿子,下回再骗我,他就自己做生意去。”
乔天虎没有因为四娘的嘲笑而窘迫,他已不再是青涩少年,
但他也没有走,木头似的站的笔直。
“四娘,你说错了,这么多年,我也见过很多女人,但她们在我眼里,就跟兵器架子一样,我不会多看一眼。”
四姑娘嘴角抽了抽:“那老娘是什么?”
“你是兵器,是我的虎头大刀。”乔天虎一脸认真:“你是最重要的,我一辈子都摸不够。”
四姑娘觉得心里更的慌,半点也不想跟这个棒槌说话。
“快走,老娘跟你在一起会短命。”
“我不走。”乔天虎上前一把抱住了四姑娘。
“不走?有本事你就一直待在这,别回皇宫。”
乔天虎恍然大悟:“四娘,你不喜欢我当皇帝,那我就不当,等我把朝廷的事安排好,让烈儿再无后顾之忧,我就把皇位传给他。”
四姑娘楞了楞,她没想过,乔天虎会说这样的话,
是哄她,还是真的愿意为她不当皇帝?
见四娘不说话,乔天虎以为她同意了,乐的一把抱起她往宅子里面走。
反应过来的四姑娘急忙挣扎,奈何她哪里是身强体壮的乔天虎的对手。
“你放开我,赶紧回宫去。”
乔天虎充耳不闻,抱着她走进大屋,四处打量了一下,找了一张躺椅,
把四娘放在上面,将她压在身下,看着怀里的女人像是猛虎看见了一只鲜嫩可口的猎物。
“四娘,我想你,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乔天虎喉结上下滚动,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你把老娘当成什么人了?滚..哎等等,衣裳要撕坏了,牲口。”
“本将军要入阵了,杀...”
“啊”
跟进了院子,守在屋外的释扬重重的喘了口粗气,抬头无语望天......
晚上,乔烈刚吃了晚饭,在院子里看两个孩子玩轨道车,
福顺就回来了。
“怎么样?人带回来了吗?”
福顺摇摇头,一脸欲言又止。
“没成功?啧啧我爹泡妞技术不行啊。”
福顺心中纠结,到底算成功了还是没成功?
要说没成吧?皇上把人给吃干抹净了,要说成了吧,衣裳都没穿好就让人给赶回来了。
想到屋里那声响动和尖叫,好像是什么东西断了,人似乎也摔的不轻。
难道是床塌了?
“不行的话,明天咱们再去一趟吧,帮帮我爹。”乔烈抓抓脑袋,他老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看着也可怜。
福顺急忙摆手:“皇上说了,让您别管了,明日他亲自去接那位进宫过节。”
乔烈眉毛一挑:“咦?这还是成了?”
第二日,四姑娘果然进宫了,一顶软轿,抬了人直接到了乔天虎的书房。
随后,就来了两个御医,诊断之后留下了两盒药膏。
再然后,寿安等宫人全都被赶了出来。
四姑娘衣裳掀了一半趴在乔天虎宽大的龙椅上,
乔天虎扣了一块药膏放在宽厚的手心揉开,然后按在了四姑娘腰上的那块淤青轻轻的画着圈的揉。
“四娘,你不生气了吧?我昨日真不是故意的。”
“不生气?哼,老娘都快气死了。”
乔天虎尴尬的闭上了嘴巴,认真揉了淤青,幸好,只是一点淤青。
下回可一定得找结实点的地方,咦?这龙椅好像就挺结实...
晚上年节,家宴。
乔天虎后宫另外两个贵人都没叫来,只让寿安去赏了些东西。
然后跟乔烈的妻妾孩子,还有四姑娘,一起吃了顿团圆饭。
八月节过后,四姑娘没有留在皇宫,看了绿篱后,就回通州处理新铺子生意了。
这一次,乔天虎出奇的没有失落,乔烈问起的时候,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她不适合皇宫。”
老爹的爱情,乔烈只能帮到这了,剩下的总要靠他自己。
八月节过后,大夏国秋闱开始,无数莘莘学子,带着希望冲向了没有硝烟的战场。
船队出海了,无云大山煤矿区到黑海河边的轨道也在铺建当中。
东莱那边,延朔让返回送矿的船带回了两封信。
主意是汇报东莱的发展情况,后一封是得知太子大婚,太子妃还是他妹妹时,
纳兰延朔写的一封郑重的感谢信,随信送回来的,还有给太子和妹妹的大婚贺礼。
一些东莱岛的土特产。
一切都在平稳的,顺利发展,朝堂里的一些阴暗事,
也被乔天虎和关牡丹给重拳打压了下去。
如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那些许可证代表的利益之上,
远在黑海河对岸的北原深处,那座仿佛梦幻般的冰雪之城中,
雪玉却被一身黑袍,与这漫天雪白格格不入的国师,严厉的审问着。
“你说雪晔的儿子,在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