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恋情?
去tm的新恋情!
那些媒体记者就是爱胡说八道!
晚了,项少龙还没走,还在办公室。
他在抽烟,办公室里有很浓的烟味。
办公桌上也撒落一层烟灰了,他面前的烟灰缸都快堆满烟蒂了。
不就是一个明星而已,曾氏集团那个不学无术的老二,秦思甜要是看上他,她特么就是眼瞎了。
项少龙的眼神深邃悠远,似乎想事情想得有点入迷了。
他性感薄唇紧抿着,两指之间的烟火若隐若现,烟灰挺厚了。
……
忽然,项少龙给律师打电话。
“给她的那套房子的过户手续都办好了没有?”
“项总,早就办好了手续了,已经把房子的钥匙给了秦小姐了。”
“知道了。”
挂了电话,项少龙继续抽烟。
项家大宅这边,挺晚了,李慧还没睡,她在看新闻。
项东来倚着床头坐着,在看书。
一会儿后,看着妻子。
“离都离了,你就别再做那些无谓的事了,放过思甜吧,她值得更好的男人,咱们儿子就别再耽搁人家了。”
“你了解你儿子吗?你儿子从d国追去了f国,说明了他心里根本没有放下思甜,你儿子终于醒悟了,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思甜还和少龙牵扯不清,说明了她心里也没有放下,他们还是有机会在一起的。”
“你弄出那么多新闻,又何必呢!对思甜来说,那都是压力,你打扰到人家的生活了。”
“我就是要让那个女人知道,我儿子的心思早就不在她身上了,她别再缠着我儿子。她那个哥出狱了,狗还是改不了吃屎,我是不会让她再有任何的幻想的。
不管思甜和曾家那个老二是怎么回事,只要我儿子知道吃醋,有危机感,他觉得心里难受,就成。
再说了,曾太太是善茬子吗?思甜想进曾家,必定会吃苦,曾家那个大媳妇也不是善茬子。两兄弟,迟早是要争家产的,嫁进曾家一点也不舒心,只会鸡飞狗跳,我也是为了思甜好。”
项东来看着妻子,“你呀,就爱胡思乱想。人家的八字都还没有一撇,你就想得比人家长远了,你就爱瞎操心。”
“我就是喜欢思甜,我只要她做我的媳妇。机会创造给他们了,成不成就看你儿子了。要不是你儿子自己心动了,我做那么多事,能影响得到他吗?”
“我不跟你说了,不过你要记住,凡事要有个度。不能光是你儿子心动了,你就赶着鸭子上架,他对思甜的伤害也是历历在目的,人家思甜能忘吗?”
“你就这么见不得咱们儿子好吗?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媳妇?崔颖那样的女人,你能满意吗?当吸毒的亲戚,天天上门找你要钱,你乐意看到?
吸毒的人会跟你讲道理吗?那是无底洞,你永远填不满他的胃口,只会变本加厉,你希望儿子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吗?”
项东来不说了。
放下书,脱下眼镜,睡觉。
“我做这一切,不是为了儿子吗?难道我不想享天伦之乐吗?作为父亲,你教过他什么了?做人不能图一时的欢乐,别忘了还有责任。”
“……”
“你倒好,退休了之后,挥一挥手,两袖清风。看看别人家,儿孙满堂,你看看我们,就老两口,孤苦伶仃。项家家大业大又怎样,你觉得败不完吗?”
“……”
项东来还是没有吭声。
一会儿后,李慧也闭嘴了。
为自己儿子筹谋,她无可厚非。
只要有1%的可能,她都不会放弃的。
******
工作中,姚宓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拿出来看一下。
是霍霆川打来的电话。
姚宓没有接听,任由手机响,她继续工作。
手机停了,又继续响,响了三遍,不得已,姚宓才接听。
“有事吗?我忙,在工作呢!”
“中午有空吗?我想拜托你帮我劝劝我妈,她已经两天不吃饭了,医生说,这样子下去,她的情况很糟。”
“阿姨在住院吗?”
“嗯!我和清言都劝过了,她没有理我们,按她的意思,她在等死了。霍佳的离开,对她的打击很大,她一直在自责自己没有教好霍佳,她也觉得是她害死霍佳。”
“我中午去看看她。”
“姚宓,非常感谢你!”
“不客气,我应该去看她的。”
“好,中午见。”
……
11点,姚宓就收工了。
唐星蕊不放心,说:“要不我陪你一块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我去的是医院,量他们也不敢乱来的。他妈妈对我有恩,一事归一事,我不能不去看她。”
“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你一通电话,我就马上赶去的。”
姚宓笑了笑,拥抱一下唐星蕊。
随后,她走了,先去买一个粥。
……
郑秋霞住的是单人病房。
病房里只有霍霆川。
姚宓看到了,郑秋霞很虚弱的模样,她的嘴唇和脸色很苍白。
“阿姨,我来看你了,带了你喜欢吃的粥。”
说着,姚宓把花放在床头柜上。
看到姚宓来了,郑秋霞努力牵起一抹微笑,她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人也瘦了。
霍霆川摇高病床,让妈妈就像是坐了起来一样。
他还给她垫一个枕头。
“妈,这是姚宓的心意,你吃点粥吧。”
姚宓接着说:“阿姨,我喂你吃。”
忽然,郑秋霞的眼睛里聚满了泪水。
“姚宓,你有心了。”
“我最近太忙了,现在,有空了,我多陪陪你。”
“你把粥先放在这吧,我没有胃口。”
“这个粥很适合你吃的,我让老板加了粥水,比较好吞咽。阿姨,你会好起来的,你坚持了那么久,不能随便放弃。吃完粥,我带你去花园走走,桂花开了,可香了,整个花园都很香的!今天的天气也很好,很温暖!”
郑秋霞没说话,瞬间就哭了,流眼泪了。
她是一个废人,不值得对她这么好。
最该死的人是她。
……
姚宓拿一张纸巾,轻轻地为郑秋霞擦眼泪。
她又拿了一个碗,盛点粥,轻轻地吹一吹。
可以吃了,她才喂给郑秋霞吃。
不想姚宓难过,郑秋霞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