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诡异的村庄

因为我光着膀子,长时间的蹲在草里让我的皮肤痒的难受,我看着小尤一直没什么动静,便从草里爬出来了。这乡村看起来再正常不过,哪里怪异了。我嗔怪小尤少见多怪,不顾小尤的急促的喊叫声,径直向山下走去。

村里里除了袅袅炊烟和几只来回奔跑的狗子,我竟然没看到一个人。

沿着房前小路走了一会儿,才发现这里的古怪。每家房门都紧闭着,挨着路边的窗户也都用黑布遮盖着。

我心生退意,毕竟小尤是大师级别的,他说有问题八成真的有问题。

我刚要回去找小尤的时候,在我面前禁闭的房门突然打开。

这声音出现的太突然,着实吓了我一跳。

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从门里探出个脑袋,“你好,我是村长,你是迷路的游客吗?”

我点点头。这村长瘦骨嶙峋,穿着一身黑色的褂子。加上这一身的装扮,倒是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你饿了吧,我们正好做好了饭,进来吃点吧。”村长热情的照顾我,伸手便来拉我的手腕。

“这样不太好吧。”我看着里面,因为拉着窗帘还没有开灯,屋子里光线暗暗的。

“咕噜噜~”

鼻子里盈满了屋子里饭菜的香味,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嘿嘿,小伙子,饿了就进来吧。”村长再次邀请。

我跟着村长来到屋子里。屋子是普通的砖瓦房,里面的陈设很少,只有八十年代结婚的“老三件”。许是很久没用了,上面堆满了灰尘。

我被村长拉倒一个大大的木头桌子旁坐好。这木头桌子鲜红色的油漆像是刚刷好一样。桌子上摆了四盘菜,有梅肉,扣肉,红烧肉和肘子。看得我直流口水啊。

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还能吃到如此硬气的菜,我得出一个结论,不是这老两口谁过生日就是这村长是养猪专业户!

村长的夫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正坐在桌子边上,满脸微笑的看着我。

别看这村长长得如此消瘦,他家的伙食必然是不错的。村长太太体重得有三百多斤了吧,坐在那里有我的两个大。

“吃吧吃吧,别客气。”村长说着,从厨房里拿出一壶刚热好的酒。

我的嘴里早就饥渴难耐,听到村长这话,抡起膀子吃了起来。这肉做的又香又嫩,村长太太的厨艺真是不错!

在我吃下三大碗饭的时候,村长和太太还没有动筷子。我奇怪的看着他们,村长连忙解释道:“大侄子莫要见怪,这人老了吃不了多少东西了。我和我家那口子刚才已经吃过了。”

听到这话,我又开开心心的吃了两大碗。

酒过三巡,一股子困意席卷而来。我在村长的搀扶下,来到了房子西边的一个小房间里。

房间里的火炕让我倍感亲切,虽然不知道这个村子具体在哪里,但所有的招待都是东北特色的。

红色带着大双喜都被子软软的,我抱着被子倒头就睡。这一觉我睡的特别安稳。

人总是会恋家的,不管嘴多硬,看到熟悉的事物总会有莫名的安全感。听着厨房里砰砰乓乓做饭的声音,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小伙子,吃饭了。”村长摆好饭菜招呼道。

我正蹲在外面洗脸。这农村的清晨就是好啊,清凉的微风让人很是清醒。

菜依然是四盘子肉。昨天吃了太多的肉已经没了胃口,可是肉一到嘴里还是停不以来。不知不觉中又吃了五碗饭。我摸摸圆滚滚的肚子,心里想出去了要怎么报答这老两口呢。

用手摸摸下巴,胡子已经很长了。男人嘛,胡子长的比头发快。我不好意思的问村长有没有剃须刀,村长摸着自己手掌一样长的胡子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对了村长,这里白天也要拉上厚厚的窗帘呢?”这个问题村长应该知道,他家就是如此。

“嗯…”村长哈哈大笑,“这是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啦,白天关帘晚上拉开窗帘。”

我点点头,老祖宗留下来的自然有他的道理。

也许这几顿是吃了太多的肉,我开始拉肚子。村长心疼的看着我,又从村医那里寻来几个黑色的药丸,给我服下了。

别说,这药丸竟然比泻立停还管用,吃了不到十分钟,屁也不放了,也不拉稀了。

我甚至能感觉到肠子里的糊糊结成了坨坨。

晚上吃过肉喝过酒,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肠子里被药凝结的坨坨释放了很多的气体,半夜我被肚子疼醒。放了个冗长浑浊的屁后,我彻底精神了。

午夜的农村本来就漆黑一片,这拉着的窗帘更是挡住了仅有的月光。我想起村长白天说的话,蹑手蹑脚的拉开了窗帘,一个巨大的黑色圆点出现在了玻璃前。

它像铁锅的锅盖那么大,把窗户塞的满满当当。

我借着微弱的月光,研究那是什么东西。

“咕咕。”窗外出现了奇怪的声音。它不像雷声,也不像布谷鸟的叫声。

我感觉地面一震,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一定是发生了地震了。我的眼睛不自觉的看向窗外,那个黑色的东西消失不见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外面熙熙攘攘的人声吵醒。今天似乎是个大日子,人们倾槽而出。

我还没穿好衣服,几个强壮的青年闯了进来,拿绳子把我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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