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冠假日酒店。
眼镜炳带着港生走进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厅,为了陪衬,他还带了三个姿色不错、想通了愿意做夜场妹的女人一起,到时候都往黎叔的场子送。
至于为什么挑选港生,因为她的背景最适合这个任务了,她好控制啊,港生只要找到出生证明就能在港岛立足,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东西。
这些偷渡的人过来,不就是想在港岛留下来么。
水晶灯下。
挑高的酒店大堂震撼十足,无处都不在彰显着高端与大气,这是这些小女生以前没进过的场所。
马仔去开好了房间,眼镜炳领着港生几人往楼上走去,站在门口等待升降机。
升降机门打开。
陶海娇从里面走了出来,穿着名牌拎着高档包包的她看到港生几人后撇了撇嘴:“现在什么货色的东西都可以住酒店了么?”
“你再叫?!”
眼镜炳眼珠子一瞪,吓得陶海娇立刻偃旗息鼓,低声咒骂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布朗斯倒下以后,覃文佳也压根不搭理她了,陶海娇开始不做情妇了,她发现了一个新的门路,那就是去澳岛做应召女郎。
自己姿色不错,随便陪个富商,一晚上都是几万几万的入账,还做什么情妇啊,以前自己也真是傻,年轻不懂事,要是早知道这个路子,还伺候什么鬼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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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炳扫了眼离开的陶海娇,带着人进入电梯:“看着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臭鸡婆,北姑一个,嘚瑟什么。”
然后看向港生一行四个女人:“看到没有,这就是港岛,只要有钱,星级酒店随便住,趾高气昂可以把别人踩在脚下。”
“我送你们去夜场,只要你们真的想在这里留下来,那就好好伺候客人好好挣钱,不出一年,伱们也能跟她一样,穿名牌出入高档场所,步入上流社会。”
这种说辞,对付她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之所以眼镜炳要带着她们来高档酒店住两天,其实也是他控制这些夜场妹的一环。
自从上次因为一个夜场妹被吴志辉扎了嘴,眼镜炳就一直在反思,自己做的还不够完美。
于是就增加了这么一环。
这些女人要她们去做夜场妹,她们迫于无奈愿意了想通了,虽然答应了还是不够死心塌地,这个时候带她们来这种高档的酒店体验一下,感受一下有钱人的生活。
偷渡过来的人肯定没有见过世面,更没钱,从来没有进过这种场所过过奢侈的日子。
现在体验到了,反正要在这里留下来,那不如多挣点,那她们是不是就会义无反顾、更加心甘情愿做夜场妹了?
只要她们心甘情愿,如此,就是手握源源不断的赚钱机器,轻松驾驭掌控这些赚钱工具。
眼镜炳对自己这个举措还挺满意的,事实也是如此,自从这样,手底下控制的夜场妹跑路的都少了。
(我以前在那边,身边就有这样的男人,专门挑这种入世未深刚出学校的小姑娘谈恋爱。
不让她们上班,吃喝全包玩上潇洒的两三个月,把人彻底玩懒了以后,就让她们去做这个,一个个心甘情愿,赚钱养着男人。)
酒店里。
港生冲完凉出来,换上了一件白色的宽松衬衫,还没有干的头发垂落在肩膀两侧,洗去污垢的脸彻底展现,越开越觉得漂亮。
“啧”
负责看守的马仔看着走出来的港生,不由咂舌蠢蠢欲动,被眼镜炳呵斥了一声。
虽然他自己也看的蠢蠢欲动,但是港生是自己用来做事的,不能再动她了,等她做完事再抓回来也不迟,玩腻了就做掉灭口。
三天后。
眼镜炳就把人送到了黎叔的场子。
当然了。
他自己肯定不会出面的,港生四个人就是自己去黎叔的场子找活的,跟眼镜炳没关系。
黎叔看了眼港生一行四人,质量是真的不错,长相很标志,个个身材匀称,尤其是这个港生,就跟那些小明星似的。
夜总会也是需要新鲜血液的,这几个女人到时候包装一下,发几刊夜场的《臻选集》,应该很好引流带来客人的。
就这样。
四个人送到了黎叔的场子。
黎叔安排人带着她们去了里面的包间,一个电话就打給吴志辉了。
夜总会在吴志辉的管理下越来越好,大家挣的钱越来越多,这几个女人黎叔自己肯定是玩不动的,不如就送給吴志辉陪他喝喝酒什么的,正好要交规费了。
接到黎叔的电话,吴志辉也没有多想,跟下面这些人老细适当的走动是必要的。
正好闲着,也就过去了,順便把规费带回来。
夜场外。
眼镜炳坐在车里,盯着走进夜场的吴志辉一行人,目光转而看向了身边坐着的男子,反手把一把大黑星丢給了他:
“188号包间,人已经在里面喝酒了,过半个小时,你就进去,直接干掉吴志辉。”
“干掉他,会有车接你走,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我帮你在港岛落户。”
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彻底,眼镜炳当然不会真的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港生身上。
只要她陪吴志辉喝酒就足够了,酒一喝多,枪手随便开两枪,都能打死他。
“好。”
男子点了点头,把大黑星拿在手里。
“你行不行啊?”
眼镜炳扫了眼男子,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枪会用吗?威力很大的,握紧了,别到时候后坐力太大子弹打到天上去了。”
男子也是偷渡来的,但是身体素质过硬,他自己说他是个练家子。
“哼。”
男子不屑冷哼一声,看了眼眼镜炳,抬手拿起大黑星来,动作熟练的开始拆解大黑星,极短的时间里,大黑星就被拆解成了好几个大部件。
在眼镜炳惊诧的眼神中,男子又快速将大黑星又重新组装了回来,推进弹匣握着枪,隔着车窗瞄准了窗外。
他握枪的手很稳,把大黑星給了眼镜炳:“是不是这样玩的?”
“我”
眼镜炳低头打量了一下手里的大黑星,确认组枪完毕没有任何差错,立刻笑了起来:“看不出来啊,是个行家啊兄弟!”
他把枪还給了男子,男子看着眼镜炳拿着的大黑星,枪口一转,冷淡道:“把枪給别人,枪口一定要对着自己,不能对着别人,懂吗?”
“哈哈哈”
眼镜炳笑了起来,他的语气都变了:“这单你搞定,一周内我帮你把港岛的身份搞定,再給你配台车,給你租个三百尺的大房子!”
草。
这个小平头看着毫不起眼,原来是个大手子,这大黑星玩的出神入化,应该以前就是玩这个的,交枪的手势都有讲究,行家啊。
车子驶离了这里,眼镜炳在前面下车,晚上还有一批人要过来,自己得去盯着点,把眼镜炳放下以后,男子又开车回来了,停在原来的位置。
在他的后方。
阿积双手抱着膀子坐在车里,很快就注意到了这台贴着深色车膜轿车。
刚才离开了,这会又回来了?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
包间里。
黎叔大手一挥,冲几人指挥道:“我告诉你们,只要把辉哥跟他的兄弟们伺候好了,大把的小费是少不了大家的。”
在其他夜场妹的带动下,几人角色进入的很快,很快也就跟吴志辉的人玩在了一起。
港生姿色最好,自然被黎叔安排在了吴志辉身边,她目光闪烁的看着吴志辉,临场做戏的陪吴志辉喝酒。
她看过吴志辉的照片了,眼镜炳让自己干掉的人就是这个人。
“辉哥,饮酒。”
黎叔举着杯子陪吴志辉喝了一杯,扫了眼那边喝的火热的长毛等一行人:“怎么不见阿积仔过来啊?”
“他啊,休息。”
吴志辉笑着摇了摇头,端起杯子跟黎叔一饮而尽,黎叔又客气了两句也就离开了,还不忘记嘱咐道:“把辉哥陪开心了。”
“长得挺靓的嘛。”
吴志辉扫了眼身边的港生,伸手按住她的手,咂舌笑道:“怎么想着来夜场做事了?听黎叔说,第一次做这个?”
经常在夜场混迹的女人,身上风尘气很重,一眼就看的出来。
吴志辉这个人,太俗的不玩,喜欢玩雅的,把俗的玩成雅的就是他的一种追求。
就比如港生这种。
“缺钱,就来了。”
港生看吴志辉长相不错,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暗暗鄙夷,脸上笑着道:“来嘛,咱们来喝酒。”
她的目标是吴志辉,这么大一个男人,肯定要灌醉先,于是拿起杯子就給吴志辉倒酒,整个过程生硬,主打一个陪酒,灌醉。
吴志辉喝了两杯就发现不对了,看着一直不停要灌酒的港生,开始不胜酒力。
一个红棍的最基本的修养就是不能喝酒,或者说绝对不能饮多杯,喝多了,那就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被人斩死在大街上。
“不行了不行了。”
吴志辉打着酒嗝,摆手拒绝,坐都快坐不稳了:“我不能再喝酒了,咱们换个地方慢慢喝,慢慢聊。”
说着。
他伸手直接去搂港生,跟着脑袋一歪直接倒在了沙发上,一动不动。
港生目光闪烁的看着不胜酒力的吴志辉,多少有点差异。
按照自己跟眼镜炳的约定,半个小时后如果吴志辉没倒,会有人进来做事,这才多久啊,吴志辉就倒了?
她看了看那边喝的正嗨的一众人,无人注意到这边,手掌慢慢摸向了脑袋上插着的发簪上。
发簪入手。
她紧了紧发簪,再看了看吴志辉,盯着他的脖颈发簪直接就插了下去。
“啪!”
她的手刚刚至于半空,吴志辉忽然就坐了起来,手抓着她握着发簪的手腕,捏的很紧:“妹妹,你这节目玩的有点刺激啊?你太急了。”
“我我.”
港生慌了神,极不自然的看着吴志辉笑了笑:“我这是”
吴志辉用力一捏,港生吃痛不自觉的就松开了发簪,被吴志辉推倒在沙发上,大家也发现了不对,立刻走了上来。
黎叔收到消息以后,额头冒汗的走了进来,战战兢兢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四个女人:“辉哥,我..我.”
真他妈的晦气啊,原本还想让这四个女人把吴志辉他们陪开心了,谁知道是这么个情况,是来杀吴志辉的。
吴志辉眼神锐利的盯着黎叔:“人怎么来的?!”
“自己找来的。”
黎叔连忙解释了起来,吴志辉面无表情的听完他的解释,看着港生四人:“谁让你们做的?”
“不知道。”
“跟我们没关系!”
女人摇头否认,大D一巴掌甩在的女人的脸上,丝毫不带心疼的:“再給多你一次机会。”
“真的跟跟我们没关系。”
港生咬咬牙,抬起头来看着吴志辉:“我们都是偷渡过来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
黎叔声音尖锐,几乎是吼出来的:“谁让你来的你说你不知道?不知道你来斩辉哥?谁指使你们的,中间人总有吧?见过面没有?!说出来啊!”
黎叔四十多岁的人了,要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还真不容易,不带喘的。
他现在是真急了啊,这件事情要是说不清楚,那就是他老黎的问题。
“我”
港生表情恐惧,听着厉声低吼的黎叔,身子颤了颤就要说话。
“行了。”
吴志辉却打断了她的话,不給她继续往下说的机会了:“既然不认识,那没关系,我可以慢慢问。”
刚才,在听到了港生说起她们是偷渡过来的,吴志辉立刻就有了猜测。
偷渡。
谁做这行啊?已经不言而喻。
既然已经知道是谁,当然不能让港生当众说出来了,说出来了,自己就不能再动手了。
他一招手:“大D,把人带走吧。”
吴志辉起身站了起来,示意黎叔不用紧张:“放心,我知道这件事不一定跟你有关系,我会查清楚的。”
“好,好。”
黎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点了点头跟着往外走去:“辉哥,你一定要信我啊,绝对跟我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