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想要我说什么呢?”约翰夸张的摇头晃脑,顺着‘依人’的话头说。
“说说我听到的?怎样?”‘依人’刚刚换了一条舌头,话说的更清晰了。
约翰的手搭在兰斯的拳头上,长叹一声,用余力不足的高亢声音道:
“你听到了什么?”约翰灵光一闪,有了一个猜测,
“就不告诉你。”“你先告诉我,”‘依人’拾了根腿骨支棱起来。
“嗯……”约翰把手向前一挥,耷拉在兰斯身边,说:
“你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你想真正的……活着吗?”
‘还不行,’约翰竭力让自己想些奇怪的东西。
‘依人’捡了一只眼睛,安在脑门中间,静静看着约翰。
约翰再也忍受不住,用略带狂热的抑郁语调说:
“我的答案吗?想要的话就全部给你,去找吧,我把我的一切都放在那里。”
约翰几乎笑出声来,摆出浮夸的姿势,
兰斯的拳头流下血液,嵌着一把小银刃。
约翰猛地一踢,踢在兰斯的小腹。
白光闪过绯红高照的黑夜(你老惦记着你那警示符咒干什么呢)
兰斯拉住约翰的衣领,一个翻滚,翻出‘依人’十米之外。
砰!!
啊啊啊啊啊!
约翰觉得自己的喉咙就像撕扯般痛,
所以再恐怖猎奇的场景都是虚的,疼,是真滴疼。
约翰的处境有一点小狼狈,
他的两只腿,左手,和疑似喉咙的部位都受到了极大伤害,
炸啦!
没咯!
300磅,至少6,不900磅来喽!(前文已改)
嘿……咳咳,
约翰被兰斯拎起,耳边出现层层叠叠的诱人呓语……
带着血污的水液蒙住了他,约翰晕了过去。
“真是顽强的精神啊!……真傻,”
五官只有一张嘴一只眼的‘依人’又拿起‘店员的脑袋’,摘下耳朵道:
“不过是一个分身……呵……我又没有耳朵,听啥?”
言罢,‘血偶’崩塌。
化作一团透明的‘血色史莱姆’以一种诡异的速度一遍又一遍滑过四周,像抹布一样吸食四散的血肉。
最后,向天空飞去,在没有繁星的夜划上一道看不清颜色的极光。
“很熟悉的人啊,是谁呢?……极光会需要这样的人才……好吧也不是太需要……”
雅各也很懵逼,他不偷不抢,不扰乱治安,放几个烟花庆祝下阴尸老同僚去天国请见吾主而已,咋就吃你值夜者家大米啦?
这和一睁眼看到身边躺着个人有什么区别!
好好跟你扯两句,咋还动刀动枪的……还打到死者身上,
值夜者不尊重逝者!
没意思……廷根不宜久留!
不适合咱家这样的迷途羔羊。
………………
陌生……熟悉……啊,没有天花板。
“你醒了?”
“体质比我想象的好。”
“你已经是个正常人了,”
“啊……哈……”
约翰茫然的看着夜空。
………………
“阴尸?”
“唔唔唔!!!”
“嘿,活蹦乱跳的。”
离开了廷根,化名雷普斯的雷德坐上船,心情好的难得的没有板着个脸,对手下开了个自以为的‘笑话’
“哈哈哈,哈哈哈”身边响起一阵不是从胸腔而是从肚子上发出的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