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律沉懒懒一靠,捞起她的手摁在心跳处,丝毫不给她做反应,“自己摸。”
真空的浴袍,她只是划拉一下男人的衣领,赤裸胸膛热烈逼摄眼底。
一寸寸,硬实膨胀。
铁做的,心硬。
她想。
周律沉摁她脸紧紧贴上胸躺倘裸的肌肤,用力过大。
沈婧栽的那刻,澎湃刚硬的心跳,他身上淡淡好闻的香味,仿佛周围全是。
他气性就是这样霸道。
他让她自己动手,她还真不要脸皮的上手摸,手指时不时划圈圈,指腹温温软软,停留在胸肌轮廓按压,是那样的痒。
周律沉随她闹,双手越过她两侧,指尖不轻不慢敲击键盘。
他不管,沈婧更大胆了,从他锁骨处,吻上他凸起的喉结,甚至轻轻咬了一下。
被周律沉捉到,她脸藏到他胸口,笑得分外狡黠。
周律沉垂眸,“喜欢?”
“喜欢。”沈婧手指越摸他胸膛越上瘾,男性肌肉硬实有手感,“都是你教坏我。”
周律沉掐她臀尖,掌心重重‘啪’了一下。
“好色。”
她颤得不行,笑容依旧明艳,嘴上功夫还在呢,“论好色,我们之间差多少呢。”
沈婧别的学不会,周律沉玩的那些,她顺应很快,被他带动被他欺负,一点火就能着。
周律沉抱她换个姿势,没时间和她闹,继续工作。
深夜沉寂。
他工作忙。
沈婧打了个哈欠,迷茫眼眸瞥了下书桌前还在工作的电脑,好一会儿,厌厌地伏在周律沉胸口,“我困了。”
他嗯,就没了。
怀抱稳,诺大的房间只有他和她,彼此呼吸缠绕,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觉得耳朵格外舒服,沈婧眼皮越发不争气。
做了梦,却还是周律沉的脸,颠倒众生模样,似乎听到他贴在耳边轻声。
“沈婧?”
她的名字在男人喉咙碾磨过后,又磁又性感。
她口语迷迷糊糊回应,“呃…梦到你了。”
周律沉合上电脑,抱她去卧室放床上。
最高层阳台的风格外凉。
男人浴袍松散,性感胸膛半敞,背挨在围栏抽烟,沉默间,指尖猩红火苗明明暗暗。
他懂她今夜故意逞强站一小时等他,一眼明了。
挺会折腾人。
他其实听不懂苏语轻弹,一句也听不懂,闲暇陪老太太在大剧院听了几天,那抹旗袍纤姿日日在他面前扭,看他时总是笑意含情,美色似是流露,轻易就着了她的道。
狐狸精。
专攻男人精血。
周律沉两指夹烟,漫不经心放到唇边衔住,随着一缕烟雾徐徐抵出,修长指骨取下烟,启唇,低声咒骂了句,“草。”
床上的美人不知道怎么就醒了,嘴里嘟囔着温度太冷。
周律沉抬眸,视线散漫一掠。
她摇摇晃晃爬起来,走到调控板面前,伸手乱按一通,揉了揉眼睛,发觉周律沉的存在才往他走去。
“周律沉。”
“嗯?”
沈婧手钻进男人浴袍里,缠绵搂着他的腰,“好冷,想抱抱。”
周律沉狠狠将烟摁进烟灰缸,轻而易举将人抗抱在肩上进房间,“一会随便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