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好奇的顺着伏黑惠的视线看的女同学, 有似懂非懂的收了目光,继续起了刚才的话题。
“伏黑同学今天真是太帅气了,一拳就把田那个高年级的坏学生打倒在地。”
一想起今天在学校里发生的事, 女同学就不由激了起来, 不仅脸蛋红扑扑的, 就连双手都跟着比划了起来, 仿佛是在重现当时的现场。
“听说那个田学习很差劲,早就放弃了考学的想法, 等一毕业就会进帮派呢。”
女同学说着听来的消息:“所以田才这么嚣张的在学校里以□□大哥自居, 还收了不小弟,在同年级收保护费,很有人敢惹他。”
“当然!除了你, 伏黑同学。”女同学眼带兴奋的:“今天你那一脚就把田踹出了教室,直接从二楼走廊掉下的招式真是太厉害了!就像电影一样, 我觉,比起田,你才是真正的□□!”
伏黑惠:“……”
他语的看了同学一眼:“这是什么夸人的词吗?”
且, 那个叫什么田的家伙, 实在是罪有应。
自从风间院斓的身份在家里不再是个秘密后, 伏黑惠也在家里见到了很多前来汇报工作和找风间院斓敲定重要决策的博多员。
虽然风间院斓从没有给出确定的消息,但这员都是把伏黑惠当做boss的继任者来看的,所以很多事情并不避着伏黑惠,甚至当伏黑惠询问时,也会知不言的答解『惑』。
从他们身上,伏黑惠看到了与他印象中截然不同的帮派组织形象。
“小爷,黑暗从来不是为了侵扰光明的。”
博多的副长曾笑着向伏黑惠:“黑暗中生存的人有活着的资格,毕竟黑暗永远法真正断绝, 况且这个国家也需要我们这地下职业者来支撑着,度过战败后的艰难岁月。但是,黑暗是需要被管理和限制的。”
“您的父亲,一手创立了【名】,收拢了整个博多混『乱』势力的boss大人就曾经对我们说过,黑暗和光明之间,天然就有一界限,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守卫这界限,不让黑暗侵扰阳光下住民的幸福安稳。”
伏黑惠也亲耳听到了风间院斓对他的教导:“力量是为了保护弱小者存在,你可以不主管理,毕竟你本就生活在阳光下,那不是你的务。但果真的有弱小者被侵害的事件发生在你眼前,惠,我希望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你要给予帮助。”
伏黑惠一直把这教导记在心里,并且长为了一名很好的年。
虽然他因为小时候被风间院斓逗狠了,又因为远超同龄人的熟和聪慧,所以日常冷酷着脸没什么多余表情。
但是,一旦真的有欺凌事件发生在他眼前,他总是不由分说的冲上解救被欺凌者,并且一边痛殴欺凌者一边教育对,直到对哭着求饶并且发誓会按照教导做事才停手。
这导致学校和老师总是被气找伏黑惠的家长谈话,那被伏黑惠痛揍了一顿的学生家长们,也总是很气愤的找到学校,想要向伏黑惠和伏黑惠的家长讨个说法。
“他手是他的不对,但你反击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是伏黑惠曾经的某个老师的发言。
“我家孩子还小,这都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已,怎么你家的孩子就下这么重的手?没教养!”——这是某位家长的发言。
果伏黑惠有的是一般的家长,就算明事理,不觉伏黑惠做错了,出于素养和也会歉妥协,甚至让伏黑惠下次不要再这样做了。
然,问题在于,伏黑惠的家长阵容——
一所有创立了【名】,并全权接管博多和全国地下雇佣业务,经营着国内外军/火贸易的【名】神秘boss,风间院斓。
前任金牌杀手,织田作之助。
横滨龙头组织港口黑手党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干部,太宰治。
前任“羊”组织首领,现港口黑手党最强异能力者,中原中也。
外加博多【名】和港口黑手党一大堆的叔叔哥哥。
这里面除了个织田作之助算是正常人,其他都是多多与普通人观念不一样又护犊子的危险人物。
所以,每每遇到这种情况,那被伏黑惠痛揍的家伙,都会被帮派人物虎视眈眈的围住房子。
就什么都不做,只是组人墙围着,那种从死亡和战场上真实拼杀下来的血腥气和杀,都已经够把那家长和坏学生吓屁滚『尿』流,哭着发誓绝不再欺负弱小。
风间院斓更是和学校校长进了一次友好的“促膝长谈”。
没人知紧闭的校长室里都谈了什么,只是校长室的大门再打开时,一脸惶恐的校长亲自将风间院斓送出了校园,并且再没有像以往那样平息事态的做法一样处理霸凌事件。
但即便老师们管再认真,总有年纪小的孩子因为觉那帮派员太过帅气,想要为“帮派员”,欺负弱小以壮声威。
今天那个叫田的高年级家伙,更是过分的把还没有熄灭的烟头,故烫在了一个转校生的头上。引他的那混混朋友们哄堂大笑,好像那个兔子般瑟缩的可怜男孩这副模样很有趣一样。
正好路过的伏黑惠看到了这一幕,所以飞起一脚踹中了田的身躯,直让对撞碎了班级和走廊两层窗户玻璃,从二楼的走廊上摔了下。
在一片惊呼和畏惧中,伏黑惠缓缓走向那个被『逼』进角落里的转校生男孩,伸手把他拽了起来。
“喂,你不会反抗吗?”伏黑惠皱眉问。
“我,我打不过……”
“打不过才更要打!让所有敢欺负你的人知,就算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恶狠狠的从他们身上撕掉一块肉下来!”
伏黑惠拽住对的衣领暴喝。
然后他在看到对额头狰狞的烫伤时,又不高兴的放开,塞给对一张名片:“你的伤要是不好好处理,会在额头上留疤,校医估计没有处理烫伤的经验,你找这个医生吧,就说我让你的,他就不会收你钱。我是伏黑惠。”
在安抚好被欺凌的男生后,伏黑惠随手捡起田掉在一旁的打火机,修长的手指边漫不经心的打着火边向田的那堆混混朋友走。
明明只是个年,带给这学生极大的压迫感。
“□□?”伏黑惠不屑的嗤笑一声:“连帮派是什么都不知,没见识过黑暗就单纯为了看起来酷一点自诽黑暗的蠢货。”
“烟头烫人很有趣吗?那现在我比你们都强,是不是也能烫你们啊?”伏黑惠勾起一个蔑视的笑,居高临下的冷酷问:“或者干脆点,直接把你们烧死好了。”
小混混们吓立刻土下座求饶,哭嚎了一脸鼻涕眼泪。
看伏黑惠直嫌弃。
他觉这不过是随手的一件小事,但在学校内,崇拜他的学生们又多了不。
因为家在同一个向放学后一起家的女同学,就是其中一个。
在察觉到了太宰治就躲在转角之后,伏黑惠眼看着他和女同学马上就要走到那里,当机立断快速奔直转角,然后一手撑住太宰治刚想要伸出来的脑袋,直接一掌把他又推进了灌木丛里。
“哗啦!”一声,不树叶被惊落。
“伏黑同学?怎么了吗?”女同学奇怪的问。
伏黑惠伸开双臂拒绝女同学好奇的查看,冷酷:“流浪猫已,别伤到你。还有,你该转弯那边了,接下来你就和我不同路了。”
“欸~~”女同学失望的瘪瘪嘴,但还是转身往家走:“那好吧,伏黑同学,明早学校见。”
伏黑惠眼看着同学的背影消失,才转过头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灌木丛的落叶里爬了起来,正头顶着落叶手撑着灌木,笑眯眯的注视着这一切。
“哦~~~~惠惠,长大了哟~~”
“也是该到听深夜付费电台的时候了。”太宰治味深长的:“既然风间院他们不教,那我这个做哥哥的多费点心好了。”
“不过,和你一起家还聊开心的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家住哪里?你们多久了?能接受我们家全是帮派员的情况吗?”
太宰治有失望:“你怎么不把我介绍给那孩子?”
伏黑惠:“……”
他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不,嫌弃你丢人。”
太宰治大惊失『色』:“诶??!!惠——惠——哥哥好伤心啊呜呜呜,被惠惠嫌弃我还不『自杀』算了。啊,这个残酷的世界!”
伏黑惠:“……快家!”
等风间院斓和织田作之助下班到家时,就听到了太宰治大声嚷嚷的告状:“惠惠谈恋爱了!我看到了!”
伏黑惠气急败坏:“我没有!”
风间院斓“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走过『揉』『乱』了自家孩子的头发。
“【名】分部的医生已经把那孩子的烫伤处理好了,不会留疤的。放心吧,惠。”他笑:“你做的很好。”
面对来自家长的肯定,伏黑惠还是有高兴,但又别别扭扭的不想让人看出他在高兴,于是只“嗯”了一声。
倒是耳朵,悄悄红了起来。
“那孩子是叫吉野顺平吗,因为被霸凌所以从东京转学过来的。”
“不知,没问。”
“没关系,明天他就会拿着他妈妈自制的点心到你班级感谢你了。到时候你可以亲自问他的名字。或许,你们还会为朋友?”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