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回答:“局长考虑到在美国境内,某些部门与神盾局职责有所重合,可能会上书国会,建议将部分资源转移到我们这里,以此来减轻神盾局的压力。”
一提国会,弗瑞知道自己的立场弱了许多。毕竟那些部门就像是政府的心头肉,代表的是美国的利益,国会议员们肯定会更加偏向他们。
不过他也不是好惹的:“美国一直努力提升自己在国家安全理事会的地位和影响力,这对当前国际形势及欧美发展至关重要,神盾局愿意充当连接双方的关键角色。”
希尔明白弗瑞必定有所准备,她摇摇头:“局长预料你会搬出理事会,但政坛风云变化莫测,离总统和内阁更近的人自然更了解如何掌控局面。在我们看来,理事会的影响并非决定性的。”
弗瑞不敢妄测总统的政治立场,但局长作为总统身边的重要人物,肯定消息灵通。他做出让步:“怎样才能解决这次的误会呢?”
希尔直言:“局长希望得到神盾局在美国境内的基地合作与使用权,还有天空母舰项目和科研合作的机会。”
弗瑞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这简直跟抢劫无异!但他忍住了。仅仅三秒后,他就意识到这只是对方的狮子大开口,可以讨价还价!
“那不如我把手下都留给你们,让他们好好表现,为你们效力抵债。”弗瑞见硬碰硬行不通,干脆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希尔笑眯眯地问道:“局长真打算走这条路?”弗瑞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事情不太对劲。他琢磨不透希尔的意图,她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弗瑞突然觉得难以揣测她的想法,心想她是不是想留下那批人?或者有什么别的打算?他发现自己处于不利的位置,谈判起来十分困难。希尔的笑容让他更加捉摸不透,于是他干脆问道:“直说吧,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希尔微微向前倾身:“在总统和大法官关系融洽,国会又对我们没什么意见的情况下,神盾局真的准备和美国政府对着干了吗?”
弗瑞脸色沉了下来。虽然如此,他觉得自己像是个运气极差的人,而希尔则像是高高在上的幸运儿,只肯透露这么一点点:“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就只能说到这儿了。”
弗瑞明白自己在这场谈判中没有什么底牌。在美国的土地上,与美国的特权机构谈条件,尤其是在自己的手下都被扣留的情况下,注定会吃亏。
美国并不害怕国际安全委员会,对于总统支持的机构来说,委员会又算什么呢?一旦被贴上“反政府”
的标签,弗瑞清楚即便是委员会也会感到困难。
挑战美国的权威?理事会恐怕不想混下去了。应对玛丽亚·希尔提出的要求,弗瑞最终意识到——最易受骗的往往是熟人!
她才离开神盾局不到半年,却已经全心全意地为有关机构效力,活脱脱成了他们的人。弗瑞心里暗自猜测,她难道是中了东方的什么神秘蛊毒?
弗瑞其实也猜到了一些眉目,事实的确如此,受上古神明的影响,人们更容易受到影响。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习惯。
另一边,希尔为相关部门拿到了最佳的结果,非常满意:“弗瑞先生真懂事,避免了一场不必要的危机,我代表相关部门表示敬意。”
弗瑞已经懒得跟她多说了,到处都是陷阱!之前不是说得好好的,大家都有交情,是好朋友吗?
希尔也看得出来,弗瑞的心态快要崩溃了。但她必须硬着头皮继续,相关部门正在发展阶段,什么资源都紧缺。作为副局长,这是她的责任。
谈判结果被希尔带回去了:一处位于西海岸的基地,建设进度接近尾声,剩下的将由相关部门接手,完成后续的工作;一艘原本说好的天空母舰,相关部门会退回那艘还需要投入数十亿的鸡肋母舰,换成现在完工程度达到百分之九十的新舰,坚决不被坑。
说到天空母舰这个问题,神盾局当时确实给相关部门挖了个坑。现在希尔扳回一城,他们不要次品,要退掉换新的!
在屋檐下不得不屈服,弗瑞签下了这丢人现眼的协议。以此换来相关部门不再追究神盾局破坏围剿行动的责任,并放弃对相关人员的起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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