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面紧邻中央公园,生活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时间长了,难免会感到压抑,因此这处视野开阔、绿意盎然的地方,对身心来说无疑是一种调节。
最顶楼更是重中之重,六米多高的落地窗环绕三面,确保光线明亮充足,而另一面则直通室外停机坪,实现了飞机就在家门口的便利。
“高瞻远瞩,一眼看尽群山之微”,当林冰倚靠在围栏边,俯瞰整个城市时,他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中的豪迈情怀。
我舒展了一下身体,斗志这东西,即便此刻没有燃起,也丝毫不影响心情。天气晴朗,只想躺在椅子上晒晒太阳,听听音乐。
对外的说法是“一个优秀的部门,即使没有领导也能高效运转”。这碗鸡汤,局长亲自端给了每位下属品尝,而作为老大,自然也就轻松许多。
每天的生活就是品茶、阅读新闻,偶尔翻翻魔法书。有文件需要签字,就随手划个名……然而,就是这种放权的态度,反而加速了部门的发展。
待玛丽亚·希尔公差回来,部门已步入正轨。她还带来了更多的人才名单,资源到位后,计划又迈入了新的阶段。
总部已经就位,行政职责分工明确,但最关键的是武力,也就是作为快速反应部队的“特别部队”。这支队伍状况如何?
于是,林冰抽空乘坐直升机,飞向曼哈顿东侧——在曼哈顿岛与皇后区之间,有个形似军舰的小岛,名为罗斯福岛。部门在这里划出一大片区域,作为快速反应部队的驻扎地,并按特种部队军事基地的标准建造,从飞机到装甲车再到战舰,应有尽有。
“岛上配备了充足的陆地作战车辆和垂直起降飞行器,沿海一侧的船坞能停靠两万吨级的军舰。在长岛的空军基地中,还有更多的飞机待命。”
希尔一如既往地高效,林冰在直升机上就对基地有了基本了解。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人员不足,一旦补足,就能随时发起小规模战役。
直升机在寻找降落点时,林冰指向旁边的工地:“为何不买下旁边的土地,直接用作飞机停泊场?”
希尔并非负责此事,查了电脑后回复:“那片土地属私人所有,由一家叫联合建筑公司的企业进行商业开发,它们并未在谈判中妥协。”
林冰心里犯嘀咕,怎么又是“合作”?难道自己跟这词八字不合?或者这些人其实都是一伙的?
确实,“联盟”、“全球”这样的名称在纽约随处可见,成百上千个。不过,或许是出于直觉吧,希尔还真发现了这两者之间的联系:“它们之间有交叉持股的情况,看来背后可能是同一个集团。”
林冰恍然大悟,看样子希尔也明白了。为了防止误会,她又确认了一句:“那就交给我们特别行动组来处理?”
希尔给出了肯定的回答,这种时候就得特殊对待:“特殊情况下就得采取特殊手段。如果讲道理行不通,那就得动用更强硬的方法了!”
站在维护国家安全的角度,希尔对这种做法很是赞同。但从民主的角度来看,她又不能随意评价这种强硬手段。于是两人很快就达成了默契。
林冰忽然觉得,“特别行动组”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普通:“其实这个名字不太吸引人。”
“这个称呼‘霹雳行动队’怎么样?”希尔提议道。
局长摇了摇头,这个更俗气,还不如原来的呢!他想了想,在飞机着陆之后,有了主意:
既然这个部门总是惹事却又不想担责,有个称呼正合适:“干脆就把这些特工都归类为‘临时员工’好了。”
“临时员工?”文化上的差异让希尔一时感到困惑。
“临时工就是那种可以存在也可以不存在,可以担责也可以推责的一群人,就像幽灵一样,你永远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林冰脑袋里灵光一闪,决定就这么办。从官方部门到临时工,感觉自己就像病毒一样,在侵蚀和影响着美国的体制。
希尔听了老大的一番解释,又想到连“相关机构”这种千载难逢的名字都能想出来,用“临时员工”岂不是正合适?
林冰来了兴致:“临时工还分等级呢,顶级。等级越高,免责的能力就越强。顶级的临时工,就算你揍了部长,责任也跟你无关。”
“为啥?”希尔一脸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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