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没立刻回答，而那个拉丁男听说了“相关机构”的凶名，立刻解释道：“卡利班是情报贩子，他掌握许多纽约的大小事，特别是变种人的行踪，他就像个活动雷达，无论变种人在哪他都能找到，即便不是变种人，他也知晓不少。”
“嗯？”
拉丁男接着说：“我出钱找到卡利班，然后跟这个大块头合作，在黑市里打拳赚钱。如果惹到你们，我一定全力配合。”
林冰说道：“给我卡利班的位置，然后你就走吧，把这一切都忘掉。要是让我知道你嘴巴不严，我的手下会教你如何把嘴闭紧。”
“好好好。”那拉丁裔男子像是得到了赦免。
此时，坦克问道：“你是想让我陪着你一起做吗？”
林冰接话：“你是想继续当个见不得光的老鼠，整天担心受怕被人歧视，怕惹上政府？还是想成为政府特务，正大光明地工作？”
坦克思量了几秒，开口道：“假如……我不怀疑你的才华，但我希望能凭自己的能力挣钱，生活得更好，我决定和你一起干！”
“跟你干？这可是正规的国家机构，有证上岗。你先从正式员工做起，通过考核后，再转成‘临时人员’。”
……
坦克真名叫凯因·马可，他掌握着独特的赤色法术，能够大幅度提升他的战斗能力。在冲锋之时，几乎无人能挡其锋芒，他就像拆迁队的先锋一样势不可挡。
林冰根据他的特点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红色坦克”，凯因耸耸肩表示没意见。接下来是那个自称拥有变种能力的雷达卡利班，引起了林冰的兴趣。
卡利班掌握着变种人的位置信息，并以此贩卖情报赚了不少钱。招募了红坦克之后，他们开着凯迪拉克车队前往下一个地点，红坦克指了指窗外：“就是这儿。”
“你们在外头守着，我带三个人进去。”林冰下了车，红坦克紧随其后，还有两名提着箱子的特工。
“他非常警觉，对周围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肯定已经注意到我们来了。卡利班旁边还有一个相当厉害的伙伴。”
林冰丢下一句：“能帮忙的就是我要找的。”
他拍了拍手中的一叠钞票，接着说：“我是来谈合作的，商业里不该有‘不可能’这个词汇。”
在地底，一个正忙着数钱的光头男抬头瞥了来客一眼：“你们几位，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打烊了。不过聪明人更得知道和谁做生意。”
“卡利班。”红色的战舰恭谨地致意一番，随即驶向了旁边。
林冰上前几步——从帘子后面走出一位马尾辫黑发女子，她身穿一件毛呢大衣，手里拿着一把武士刀，目光冷峻地扫过他们。
“我不喜欢被拒绝。”林冰微笑着说。
“有些事应该教你如何拒绝——”卡利班说着，手伸向桌子下方，摸出一把手枪。
“你的消息来源让人失望。”林冰推开了准备挡在他前面的红坦克，这个家伙倒是有身为保镖的自觉。
但现在不需要，林冰径直走向卡利班。后者竟然无法扣动扳机，反而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袋，眼神从自信转为惊恐。
“清醒一点！”
旁边的女子大喊一声，释放出一股能量冲击，打破了林冰对卡利班的影响。她随即拔出武士刀，另一只手变幻出一把剑，但由于有所顾忌，并未立即发动攻击，口中说道：“我们并不想与政府对抗！”
林冰瞥了一眼那女子，心中暗想：原来是你啊！他责备自己记性不好，竟然没认出她来。这不就是电影里的灵蝶嘛？虽然剧情早忘光了，可她的火辣身材还历历在目。
卡利班眼神闪动，对搭档灵蝶的实力再清楚不过。俩人一个当雷达，一个负责心灵感应，情报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但现在他对眼前这人颇为忌惮。
卡利班识时务地说道：“咱们都是小人物，求生存而已，凡事得小心。要是刚才冒犯到您——”
“别说了。”林冰不再理会卡利班，目光紧紧锁定灵蝶：“你现在知道我在想什么了吧？”
紧接着，红坦克脑子里响起命令：“抓住她”。
几乎同一时刻，灵蝶挥刀直取红坦克喉咙，却只溅起一片火花，因为红坦克已开启魔法护体。
红坦克随即发起冲锋，灵蝶则敏捷地翻滚躲避，并试图以幻化之刃刺其腹部，仍被坚韧的肌肉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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