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他是掌管生死的人，是大人物，不屑于跟我们这些小角色计较；所以他想要直接把事情摆到桌面上谈，节省时间。”
大家听了高夫人的分析，都觉得颇有道理。这个局长确实是个狂人，按照高夫人的推断，这样的约谈方式确实符合他的风格。
……
有关部门选择在曼哈顿的一家餐厅进行这次约谈。
一排黑色的凯雷德停在了餐厅外。更显霸气的是，整条街道都被临时封闭了，纽约警局的警车拦在路口，警察正在指挥车辆和行人绕行。
准时到达的三位手合会头目分别是高夫人、赌徒和小村。见到街道被封闭的情景，他们心里更加确认，来参加这次聚会是明智的选择。
为了吃个饭竟然要封街……面对这样一个人，谁随心所欲地操控规则，黑色势力其实对他毫无敬意。再怎么厉害，也不如国家机器强大，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
三位头目的车得到特许通行，停靠路边后，黑衣人走过来为他们打开车门。与其说是礼貌之举，不如说更像是例行检查。
由于手下都带着武器，只能留在外面，最后只留下三位头目，在一名黑衣人的引导下进入场地。
餐厅干净明亮，却略显冷清。只见中央摆着一张圆桌，旁边坐着一个身穿黑色正装的男人。他的头发向后梳，浑身散发着自信与得意的气息。
“欢迎光临。”林冰没有起身迎接，由服务生为客人们拉开椅子。三位头目见惯大场面，面不改色地依次就座。
高夫人用中文赞叹道：“早就听说林局长的大名，这次见面，果然年轻有为，是个出类拔萃的人物。”
“过奖了。”林冰也用中文回应，目光一一扫过他们的脸庞，“侍应生！”
戴着白手套、手持红酒瓶的服务生上前，展示着手中的酒：“1996年的拉图酒庄红酒，公认品质极佳的年份，非常适合在这里品尝。”
说完，服务生先给林冰倒了一小杯。他举起酒杯轻轻嗅了嗅，轻啜一口，点了点头：“这不错！就开这瓶！”
服务生这才给每个人都倒上了酒。林冰的做法让大家都觉得被尊重了，毕竟都是要脸面的人，自然没必要再喊打喊杀了。
“在我们开始今天的主题之前，请允许我介绍一位女士。”林冰说完这话，往旁边看了一眼。这时大家才发现，原来还有一个人没到。
灵蝶从幕后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吊带长裙，头发整齐地扎在脑后，显得格外端庄。脖子上那条红宝石项链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气质。
众人的目光都被美丽的灵蝶吸引了过去。林冰见状，适时地说：“今天请各位来，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位女士以及你们拥有的神秘技术。”
“这是怎么回事呢？”高夫人发问了。
“这个问题，您不妨问问这位日本朋友，他可能比我还清楚。”林冰把目光转向了村上。他趁着灵蝶出场的时机，已经获取了不少信息。
大家的目光随即转向了村上。村上开口道：“我不太明白你想问什么。”
林冰冷笑了一声：“各位，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耐心兜圈子。如果你们了解我的行事风格的话。”
村上和他的两个同伴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村上举起手示意投降：“行吧，行吧。这位小姐——克瓦诺，至少这是这具身体的名字。她是一名通过日本意识转移技术训练的一流杀手，也是最出色的雇员之一。后来由于某些缘由离开了组织，估计现在应该是记忆模糊了吧？”
“还有什么？”灵蝶迫不及待地询问。
“我就知道这么多。”村上回答，“不过我知道是谁负责了这个项目，也知道谁曾经是你的上级，给你下达过任务。”
灵蝶开口道：“松尾列八羽！”
村上跟着说道：“没错，正是他。他还训练了不少杀手，跟你一样，不过显然都没你本事。”
灵蝶追问：“我从前是什么身份？”
村上摇头：“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
灵蝶又问：“那松尾现在人在何处？”
村上答道：“他最后一次露面是在美国，不过具体位置无人知晓。”
林冰察觉到灵蝶心中的失落，她对村上的回答显然不太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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