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林冰意识到，他拥有无数免费的、不会给他带来心理负担的“志愿服务者”，甚至社会也会为这样的测试环境拍手叫好。
夜幕下的纽约呈现出另一番景象，罪恶猖獗、阴影蔓延。林冰化身为蒙面夜行者，开始了他的惩恶扬善之旅。
在华盛顿的经历让林冰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短板：黑暗腐化这招没法同时对付多个目标，这就使得他没法一次性控制整个国会。
身为一个魔法研究者，怎能接受这样的局限？正如魔法书上所说，魔法不应受限于形式，只要找到合适的平衡点，一切皆有可能。
于是，从个体腐化到群体腐化，这条路变得可行起来。最重要的是如何找到那个关键的平衡点。对于纽约的那些黑恶分子来说，一场噩梦即将来临！
他要用魔法操控他们的意志，让他们深陷无法言喻的恐惧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在这过程中，许多人因控制不当而精神崩溃；还有些人因为过度干扰，直接陷入了脑死亡的状态。
虽然有少数人能被集体控制，但持续时间很短。一旦林冰的魔力输出结束，这些人就会陷入不分敌我的疯狂状态，开始自相残杀。
虽然在被敌人包围的战场上，这一招非常实用，但这仍然不符合林冰的标准。他追求的是掌控魔法，而非被魔法所控制。
随着实验次数的增加，林冰的操控技巧愈发纯熟。终于有一天，他能让五个被腐化的目标正常地走到自己面前。
穿着一身黑色大衣，遮住面容的林冰，注视着眼前的五个傀儡，记录着实验数据：“告诉我你们所知的一切。”
被腐化的傀儡们，在他们意识中的那位主宰着无尽黑暗与力量的古老神祇面前，毫无保留地说出了所有秘密。
替詹姆斯·韦斯利打理黑市业务，背后据说还有个大人物，谁都不敢直呼其名，我们从没见过他……”
傀儡这么说道，林冰则在心中琢磨着，傀儡腐化看来是分层次的。不了解底细就贸然控制，通常只能短期内奏效，而且会变得疯狂。
要想实现长期控制又保持原有的理智，这就得是高级魔法了，需要对目标有更深入的认识，还得有足够的耐心。
在脑子里总结了这次的成功经验后，林冰向傀儡挥挥手：“你继续潜伏，把你所知道的在梦里告诉我。”
“是的。”傀儡随后退下。
林冰掏出笔记本，在上面勾掉了其中一项。终于有了一个完美的案例。翻看着前面满满当当的数据，这次试验的成功给了他宝贵的实践经验。
只要有了一次成功，下一次施法时，他就可以参照这个模式进行，并在此基础上不断改进。总有一天，控制成百上千人的大型群体不再是空想。
晚上的任务顺利完成，他换上运动装，打算围着中央公园跑一圈。这副身体的体质还是有些不足，虽然他知道魔法师并不依赖体能，但这只是相对于其他职业而言。
对普通人来说，魔法师依然强壮勇猛。林冰很清楚自己的魔力有限，万一战斗中魔力耗尽，岂不是坐以待毙？
他决定锻炼体能！像甘道夫那样！
局长戴上耳机，一边听音乐一边跑步，负责安全保卫的特工们则保持低调，三辆车分别在前后一百米处护卫。
有两个健壮的黑人陪跑，眼看要跑完一圈了，其中一个看了看表，大声喊道：“加油啊，老板！这次比上次快了足足三分呢！”
林冰取下了耳机，喘着气说：“说得轻巧……”心里暗想，要是自己真是个魔法师，给自己加几个增加力量和速度的辅助技能不就得了，干嘛要这么跑。
不过又有一个声音在心里响起，没了魔法之力，你加什么辅助技能？还是乖乖地跑吧。跑完之后还得进行半小时的无限制格斗训练，有的受了。
……
林冰为了保持身材和体魄，累得像条狗一样。与此同时，他对帮派成员进行的黑魔法实验毫无节制，也引起了纽约黑道世界的震动。
受害者们的下场都挺凄惨，不是精神失常就是疯狂到上吊自尽，口中还念叨着“上古之神将奴役我们”、“最好的结局就是死亡”之类的疯言疯语。
目睹这一幕的人们都被吓得不轻，在极为有限的信息中，“夜晚的恶魔”这个绰号开始用来指代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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