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业务能够让她连身体都顾不上,还非去不可呢?
或许是察觉到了周玄的不高兴,赵若婷忍不住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周玄的椅子后面,轻轻的抱了抱周玄,用一种有些哀求的语气说道:“好老公,这次业务对于赵氏集团来说十分重要,必须我亲自出面才能谈妥。”
“我跟你保证,搞定这一单之后,直到你回来,我都坚决不出门好不好?”
周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赵若婷从来就是那种事业心极强的女人,而且很有主见。
即便是自己,再怎么不高兴,他也不想去改变赵若婷的主意。
但是,今天他确实又走不开身。
烈阳草这种东西本来就极难保存,自从从朱思瑾那边拿到烈阳草之后,周玄一直都没有时间去炼制。
今天正好有空,他还打算趁着今天的时间去炼制烈阳草呢。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赵若婷说道:“老婆,我今天也有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实在是抽不开身,没办法陪你去公司啊。”
赵若婷笑了笑,说道:“我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哪能去哪儿都让你跟着呢?再说了,如果你要是担心我的安危的话,那我就带着司青兰跟我一起去公司。”
想了想,周玄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很快,他就将司青兰叫了过来。
当听到赵若婷又要去公司的时候,司青兰立马就对着周玄打包票道:“放心吧老板,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犯那次的低级错误了,我能跟你保证,即便是遇到什么危险,在我倒下之前,赵小姐也绝对会安然无恙的。”
看到司青兰这一副凝重的模样,周玄忍不住笑了笑。
他说道:“你啊,你上次的那种情况只是一个意外,毕竟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你之前没什么经验,一不小心遭了他们的暗算,这也可以理解,我们又没有怪你,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心理负担。”
司青兰点了点头,但是脸上的紧张之色却没有丝毫的缓和。
上一次因为自己的一时不查,导致赵若婷被杀手掳走,还害得周玄亲自出马。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司青兰就痛定思痛,这段时间一直都在钻研专业的保镖知识,并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让周玄的家人再在自己的照看之下受到任何伤害。
看到司青兰这副模样,周玄也是有些无可奈何。
他摆了摆手,说道:“总而言之,不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如果真的是遇到了自己处理不了的情况,那就及时给我打电话,明白吗?”
司青兰郑重的点了点头,随后就跟着赵若婷离开。
而周玄也独自钻进了自己在家中改造的炼药房之中,开始炼制烈阳草。
而另一边,御龙湾小区门口的御龙湾大酒店之中,安倍川正四平八稳的坐在总统套房之中的沙发上。
这个时候,一个手下推门而入,走到安倍川身前,小声说道:“安倍君,苏轼已经离开了,此时那个周玄家中,只剩下他自己一人。”
“还有一些保镖我们已经探查过了,那些保镖只是正统的保镖公司训练出来的,实力最强的也不过就是一些二流高手,不足为惧。”
“这种一点警惕心都没有的人,活该被我打死!我们走。”
昨天晚上安倍川跟徐婉儿春风一夜,此时神完气足神采奕奕。
只觉得即便是为了徐婉儿那个骚女人,给任朋飞报个仇也没什么的。
就在刚刚,徐婉儿还打电话催促他,让他尽快动手呢。
昨天晚上尝过徐婉儿的滋味之后,安倍川现在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
虽然跟那个女人上床有一点费钱,可是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结拜兄弟的女人,安倍川心里面就莫名的觉得有一些刺激。
所以他今天打算速战速决,提着周玄的人头去任朋飞那里交差,然后再带着徐婉儿出去逛一逛。
至于逛完之后去干什么,懂的都懂。
而此时,周玄刚刚将烈阳草炼制成了药丸,正打算出去透透气。
他脱下厚厚的工作服,忍不住想:这个时候赵若婷在干什么?
刚才他也没有仔细去问,到底是什么重要的项目,非要她这个赵氏集团的总经理去亲自拍板?,
此时,江州城中心的一座商业楼之中,赵若婷已经带着司青兰来到了顶楼的总经理办公室。
自从重新当上了赵氏集团的总经理之后,赵若婷便将赵氏集团的公司总部搬到了江州这座商业楼——就是赵氏集团新买下的集团总部。
坐在办公室里面处理了一会儿文件,不多时,赵若婷的秘书就推门走了进来。
女秘书站在赵若婷的办公桌前,小声说道:“总经理,郑元泽郑先生已经到了,我现在让他上来吗?”
赵若婷神色一震,然后点了点头,正想说让对方进来,但随后就转变了主意。
她站起身来说道:“郑先生是金州郑家派来的业务代表我还是亲自去迎接一下吧。”
说着,赵若婷便带着秘书朝门外而去。
说起这个郑元泽,也是一个江南的青年才俊,这个人的经历也颇为传奇。
他是江南道的一流世家,金州郑家的家主的庶生子,也是家中的长子。
因为是庶生子的关系,所以在家里面并没有什么继承权。
但是这家伙能力却非常优秀,硬生生的靠着自己超人的商业能力,在郑家的集团公司混上了一个副总经理的位置。
如今郑家的集团公司,几乎全部都是他在掌舵。
还有人传言,郑家的正牌继承人郑松,以后哪怕是当上了家主,也只是郑元泽的傀儡。
毕竟家族最大的财脉掌握在郑元泽手中,郑松即便是当了家主,也要看郑元泽的眼色行事。
但是,赵若婷却知道,郑元泽这个家伙十分不简单。
尽管他已经在正式集团深居高位,但是跟郑家的嫡长子郑松的关系却十分要好,平时不论是在公共场合还是在家里,都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