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们村的一户，弄得欠了一屁股债，家破人亡。”
“唉，这些大师真该千刀万剐，害了多少人。”
“还糟蹋传统文化呢，几十年前，调理身体的中医气功，被他们玩成了水变油，隔空打卫星，隔空灭几千公里的大火，炼水成石油，气功治癌症，隔空取肿瘤的玄学..
现在连中医都一群人黑。”
“唉，说起来周姐走大运了，天降白马王子来了个美人救熊熊啊，只要能接近一点，换我真被打一顿也愿意。”
“哈哈哈，美人救熊熊......”
“可恶，嫉妒得眼珠都绿了。”
“不用慌，周姐没戏的，差太远了，看这张脸就知道纯粹是心善。”
“也是，唉，要是老女人是个哑巴还有点可能，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
之前吓得眼泪都快掉出来的周淑贞，这就不乐意了。
怎么说话的？怎么就没戏？我哪里差了？在我们系里颜值怎么也前十了吧？
还有怎么就咒人哑巴了呢？
这叫性情豪爽，懂不懂？
但略微一抬头，她就心虚的马上缩了回去。
的确差得有亿点远，就亿点。
忽然。
“弱弱的问下，就没可能是真的么？”
直播间静了一下，然后弹幕疯狂刷屏。
“笑死了，叔叔多大了，还信这个？年轻人谁信？”
“信玄学，你进打假直播间干嘛？”
“退直播吧，都什么年代了，大师们的戏法魔术早被拆穿了。”
那人也不气，而是继续发：“但你们看，就这张脸的存在就很不合理啊，就很神异啊，我看着心理有点犯嘀咕啊，还有这气质？无论有什么神异本事都不奇怪啊~~”
额~~~
直播间观众，看着那完全不该存在于人间的脸，以及仿佛随时会化谪仙而去的气韵，陷入了沉思。
是啊。
这特么能是人？
...
广场中心。
“不错，超凡入圣，意思就是超脱凡物，奠定道基，而入往圣之路。”
宁弈点点头，赞许的看了一眼那发言的一米九壮汉，壮汉一脸受宠若惊。
弟子们神色震撼。
超凡入圣才第一境？那他们不用说，就算是他们的师傅也.....
宁弈继续道：“所以一境名曰：道基。”
“顾名思义，这一境界就是奠定大道之基，万里修行路，自此而始。”
“那之后的境界呢？”
有弟子等不及的问道。
“你们老师没教么？”
宁弈一脸“疑惑”。
各派一众弟子闻言，目光也疑惑的看向各自的大师。
他们还是很信任自己师傅的，毕竟这么长时间的忽悠。
“哼，毛娃子胡言乱语，故弄玄虚。”
大师们这会儿也坐不住了，再让着宁弈扯下去，还不知道发生什么。
摔杯的正明门，小胡子大师站出来，冷哼一声：“年纪轻轻不知天高地厚，真传一句话假传才万卷书，只有日积月累，哪有什么境界不境界的。”
就算宁弈这形象太能唬人，他也并未动摇，都是故弄玄乎混饭吃的，谁不知道谁啊？
没有比他们更坚定的无神论者了。
弟子们也有些迷糊了。
假传万卷书，真传一句话，他们还是听过的。
不由，又看向宁弈。
宁弈从容不迫，反而疑惑的问：“连东瀛剑术都有切纸、目录、免许、皆传之门，为何你们会认为我等华夏没有？”
切纸、目录、免许、皆传....什么意思？
弟子们茫然对视。
直播间也弹幕不断刷新，但毕竟不是什么冷知识，很快有人解答。
“这位说的不错，东瀛剑道有切纸、目录、免许、皆传四个层次。
切纸是最初级，代表刚刚入门，就算与人斗剑，也没资格报上流派名号，流派丢不起这脸。
目录稍微强点，但也不多，大概类似于外门弟子，直到免许才有资格报上流派，皆传则是修行了流派所有剑术技法，算是精英了。”
弟子们不知道，但看戏的路人也解释了一遍。
让弟子们又犹豫了。
是啊。
那小东瀛都有等级之分，我华夏怎么可能没有？
不知不觉间，他们对大师们有了一丝质疑。
宁弈看着中山装小胡子大师，皱眉道：“修行是生命层次的蜕变，是存在本质的跃迁，哪怕是最粗分，也有六个生命层次，又怎么会没有境界之分呢？真人、至人、圣人、仙（贤）人听过吧？”
众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完全没听过，但是感觉好像很高端，很威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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