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也是王爷之子,他们也不好下手,所以我直接离开了。”
苏宜涵点点头,“那师望北还来找你。”
萧穆暄揣着涵崽儿,对这件事情没什么触动。
“还有,你对他态度好像会好一些,是因为他原来帮过你?”
“因为他不太聪明。”
苏宜涵皱了下眉,嘴里的话有些无处安放,果然是不该给萧穆暄看那些“霸道总裁爱上我”话本,现在简直语不惊人死不休。
苏宜涵很想说,她真的不是因为喜欢霸道总裁那一挂的才看了一对小说电视剧,就是单纯觉得那个很好打发时间啊!
“你好好说话。”
萧穆暄笑了笑,声音飘落进苏宜涵耳中,苏宜涵脸有些烫。
“他……有些特殊,他自己估计也不知道,现在看起来倒是明白了一些。”萧穆暄视线放远,“至于态度,他算是几个人里最小的。”
“哦,懂了尊老爱幼。”
“哈哈,是应该让他留下来听你这句话。”
苏宜涵嘟嘟嘴,“谁让他几次见我,几次态度都奇奇怪怪,阴阳怪气的。话里话外就是三个大字:你配么!整的我想打人。”
“那就打,下次他再来,让阿黎定住给你打。”
师望北:???阿嚏
“哈哈哈那不错,他是不是喜欢那个什么师姐?然后师姐喜欢你?他天天一副师姐幸福就好的感觉。”
“嗯,浮世谷里大部分人都喜欢乔菱。”
“长得好看?”
“各有各的原因。”
“噫——真的是哪哪都好复杂,我还是老老实实做自己的事情好了,她要是来,你处理。”
“好,回去午睡吗?”
“嗯,走,你也一起?”
萧穆暄扶着苏宜涵起身,苏宜涵伸伸懒腰,隐约听到咔咔的骨头声。
“来,本姑娘拉你起来。”苏宜涵逆着光向萧穆暄伸出手。
萧穆暄看看眼前微微张开的手,勾起唇角,将手掌放上去,握紧,“那就谢谢夫人了。”
这边一如司空黎设想的甜甜腻腻,他自己现在倒是很纠结。
司空黎对于最近发生的事情虽说确实接受不良,但是日子还要过,萧穆暄没说他也知道,他得做选择。
“有的时候是真的羡慕苏宜涵啊,暄哥会帮她做选择。”
首先就是他要不要离开景昭王府去找司空遥的事情,萧穆暄从来没逼迫过他留下来,甚至司空黎猜测萧穆暄一开始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他可能会离开的预想了。
“呼——”呼出一口气,可以的话司空黎并不想司空遥和萧穆暄对上,萧穆暄是什么样,在边关的几年,他看的也算清楚。
“难搞啊——”
还有就是邀云山庄的事情,他又不是个傻的,边关三年能和萧穆暄一起从最低的位置走上去,有些东西想想也就清楚了。
“回去看看倒是没什么,但是会比较麻烦吧,要不就先约出来见见面。”就是依着今日所见的情景,他的生身母亲情况也许不太好,不然怕是会亲自来。
“啧,这怎么都堆在一起了……”
叩——叩——
“进。”
宁修今日来看看司空黎的恢复情况,“司空公子感觉如何?”
“还行,应该可以下地了。”
宁修的嘴角微微抽搐,就算是简单划了一下,三四天也不能恢复好,更别说虽然当时伤口算是皮肉伤,但是有的地方也比较深。
“司空公子还请躺好,容在下看看。”
对于养伤司空黎是配合的,乖觉地躺好,他也反应过来,这里不是边疆,伤势也不用隐瞒什么。
“司空公子心情不好?”
“没什么。”
宁修耸耸肩,左右他是被抓壮丁了,也就没什么顾虑。
“在下倒是觉得公子心情很不好,或者说很纠结。”
司空黎表情随意,仿佛被拆纱布换药伤口出血的人不是他。
“公子最近还是少坐轮椅出门的好,多躺着修养,伤口比价长,腿的动作大的时候容易裂开。”
“嗯,最近事情多。”司空黎随口问道:“你是医阁?听说你和嫂子要合作,这是被抓壮丁了?”
宁修笑容略带苦涩,“是。”
“也还好吧,萧穆暄对于合作伙伴还是有优待的。”
这点宁修倒是不反对,合作才开始几天,店铺就已经置办好了,医阁的人也很快入驻,手续也不需要他们再去办。
“个人觉得你把心事说出来会比较好,医阁现在和景昭王府绑定了,你也不必担心我说出去什么。”
“医师还管这些?”
宁修收拾好东西,“我自然是知道司空公子的医术甚至可以说不逊于医阁,但是在下看来,心情不好,对于伤口也不是什么好事。”
“是吗,你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选择呢,你是知道的吧,司空家都是被收养的人,我……”
二人闲聊如何且放一放,师望北回到住处,里面坐着一个妙龄女子。
“师姐。”
乔菱抬起头,美目萦盼,“望北,怎么样,暄师弟是真心要和那苏姓女子在一起吗?”
师望北最终点点头,“是,师姐,师兄他,应当是很喜欢苏宜涵的。”
“是吗,终归是错过了吗。”乔菱神色哀伤,“谢谢望北了,他定是不想见我的,当年我是真的……”
师望北张张嘴,一句“我替师姐约他出来”的话到底是没说出口,转而换了一句,“我替师姐送个拜帖?”
乔菱点点头,神色又有些犹豫,“也不知道那位王妃好不好相处,望北你也一起去吗?”
“嗯,我陪师姐。”
“好,父亲也过不来,多亏有你在这里。”
师望北摇摇头,向乔菱辞别回到自己的房间。
“你怎么还在这里。”
“好奇啊,毕竟你都知道当年不是她救的你了,你倒还是将她当成宝,我挺好奇的。”
师望北皱起眉,眼底带着狠劲儿,“你少多管闲事,有这个闲心管好自己家的事情。”
“啧,那边我可管不住,再说了他们是他们,我也是在划清界限了的,那么作为那位的孙子,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