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年轻人就应该有你这样的精神!”
此人正是负责宁市地区的知青下乡工作的负责人。
听到这样激情昂扬的口号,顿时,心里满是激动。
“好同志!”
阮流筝腼腆的一笑。
“领导,还有件事我想请您帮忙,我姐姐是烈属,她妈妈当时嫁到了黑省的黑河地区下面的金山公社。”
“我想能不能让她登记去这个地方,也算是圆了我姐姐的梦!”
领导大手一挥,“没问题!”
——
阮流筝出了街道办,神情冷厉。
一路上回了沈家。
刚到门口就听到沈蓉蓉在门口正在和对门徐婶的女儿嚼舌根。
阮流筝不用想都知道她说什么。
冷脸侧身进门。
“阮流筝,你这是什么态度。”
阮流筝:“好狗不挡道。”
徐敏“噗嗤”笑了出声。
“没忍住。”
沈蓉蓉气的追了上去,用力拽着阮流筝的胳膊。
“阮流筝,你骂我?你找打吗?”
“沈蓉蓉,你刚才骂我什么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沈蓉蓉有些心虚,又挺着胸脯,理直气壮的泼脏水,“你就是去和野男人鬼混了。”
阮流筝“啪”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沈蓉蓉,你再说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
沈蓉蓉:“阮流筝,你,你.....敢打我。”
说着就扑了上去。zuqi.org 葡萄小说网
阮流筝心底涌起一股愤怒。
过去这五年,自己都给她当牛做马了。
被她欺负的屁都没放一个。
沈蓉蓉一个用力扭住她的右手。
卡巴一声直接卸了她的胳膊。
“啊啊啊啊——”沈蓉蓉的惨叫声引得不少邻居。
“砰砰砰——”
“开门,开门。”
沈蓉蓉哭的稀里哗啦的,跑去开门。
一回头,就看到阮流筝缩在院子的水缸边。
瑟瑟发抖。
外衣被撕的破破烂烂,头发也被抓的乱七八糟的。
一看就是刚被打过的样子。
沈蓉蓉气急败坏的大喊“阮流筝,你个贱人,你再装。”
这冲进来的邻居一个个都是人精,看着这幅场景。
谁是谁非,她们火眼晶晶。
“蓉蓉,不是阿姨说你,小阮虽然是养在你家,可没花你家的钱。”
“对啊,人家爸爸的单位每年可都给了钱的,你这样做,让你爸以后还怎么在同事面前抬起头。”
说着对门的徐母上前把阮流筝扶起来,“筝筝啊,你还好吗?”
阮流筝一副瑟缩胆小,一句话都不敢说,就摇头的样子。
气的沈蓉蓉血压直飚。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声音,“怎么了这是?”
徐母赶紧说道:“金芳啊,不是我说你,蓉蓉这么欺负筝筝你也不管管,你看看人都给欺负成什么样了?”
沈母大吃一惊,“我,我不知道啊,蓉蓉,你干什么了?”
沈蓉蓉欲哭无泪,“妈,是阮流筝打我,你看我手不能动了。”
沈母见她这样心疼得厉害,可是这么多人看着她也要顾及脸皮。
故作关心的,“筝筝,蓉蓉最近因为没找到工作有点脾气,你别怪她,阿姨给你道歉。”
阮流筝低头不语,可是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沈母心里塞得不行,白眼狼。
咬了咬,一巴掌甩在了沈蓉蓉的脸上。
“你就不能省点心,有脾气也不能欺负筝筝,她是你姐姐!”
沈蓉蓉呜咽着,捂着脸,“呜呜呜,我讨厌你。”
转身就跑了。
沈母无奈地说着,“我去看看她,筝筝,你别气,我给你打她。”
人散去,徐母拍了拍她的肩膀。
叹了口气,“孩子,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唉。”
阮流筝默默地道谢。
关上门。
瞬间面无表情。
她看了一眼沈蓉蓉的房间,从空间拿着药,撒在了她的枕头上。
还给她喝水的杯子摸了一圈泻药。
溶于水,无色无味。
不至于拉死,但是屁*眼拉得火星四溅是肯定的。
——
夜里听到外面的声音,沈母与沈蓉蓉回来了。
沈母低沉的嘟囔,“行了,等她嫁人了,到时候我们不用管她。去睡觉。”
阮流筝翻身,打了一个哈欠。
渐渐进入了梦乡。
“筝筝?”
“嗯?”阮流筝迷迷糊糊。
透过光线,对上那双带着侵略性光芒的眼眸。
下一秒,就是滚烫的如疾风暴雨一般的啃吻落在了她的脸上。
“筝筝,别怕。”语调带着勾人的情愫。
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轻轻的摩挲。
磁性的声音霸道十足。
“筝筝,我真想弄哭你。”
然后吻住她的泪珠,舌头一卷,“筝好甜。”
感受着他暴风一般的欲望。
阮流筝有些害怕。
想要挣脱这炽热的吻,却被他双手扣住,十指相扣,动弹不得。
炽热的吻落在她的手腕。
引起她的阵阵战栗。
但是,最后,他总会停下。
沈确并没有突破这道防线。
——
这时,外面一阵兵荒马乱。
“呜呜呜——”
“妈,我拉裤子上了!!”
“什么玩意?你多大了还拉裤子上面?”
阮流筝听着沈母大无语的声音。
不厚道的笑了一下。
没办法,这强力泻药是她自己配的。
效果出奇的好。
一般人,她还真的不轻易给呢。
动了动有些发软的身子,就好像做梦的后遗症。
呆呆地望着头顶的横梁发了好一会呆。
沈确,谢景淮......这两个男人。
唉,造孽啊!!
不过,自己就算做个渣女也得渣得明白。
她爬了起来,坐在书桌边,就着月光开始写分手信。
信中,她刻意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又可怜、因现实无奈而分手的对象。
最后,整整齐齐地叠好,收到了信封里。
明天去国棉厂顺路寄信。
她有点担心,沈确收到信以后会不会发疯?
以她对沈确的了解,答案是肯定的。
到时候,估计他肯定会追过来。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
唉,不能想,一想就头秃。
阮流筝叹气,有点犯怵。
还有那个谢景淮,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