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聂风元心里惊讶,他的剑术可是拜访过日本最顶尖的剑道大师学的,虽然只学了一分皮毛,但却不是普通人可以抵挡的。
钟艺岚见到秦朗没事,眉宇间多了一丝轻快,暗暗松掉了一口气。
“好,再来。”聂风元握紧剑柄,右脚猛的踏前一步,手腕抖动,这次锋利的剑尖刺破空气,挽出三朵银色的剑花,封锁住秦朗的所有退路,剑锋迎面而来。
秦朗摇摇头,“无聊。”
说罢,抬起手,用最普通的剑法,直接劈斩而下,其余人眼睛里都露出轻蔑之色,只有不会玩击剑的人才会莽撞的劈砍,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可是,面罩之中的聂风元早已瞳孔放大,这一剑他挡不住也躲不开,因为他感觉自己已经被剑气笼罩,这种熟悉的感觉,只有当初他在日本求学的时候,在师傅的身上见过一次。
“兵!”
这平凡的一剑慢慢的落下,直接将聂风元手中的花剑打落在地毯上,直劈下来,最后落在头罩上面一厘米的位置骤然停下。
聂风元手足僵硬,额头和脖颈上满是冷汗了,死死的瞪大瞳孔。
他有一种预感,如果秦朗真的将花剑劈斩下来,他头顶上的护罩根本挡不住,甚至他刚才已经感觉到了死亡气息带来的恐惧。
全场一片冷寂,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聂风元。
聂少怎么可能输了呢?
“他根本就不会击剑,跟莽夫一样横劈竖砍,没什么艺术技巧。”一个女孩子不屑的说道。
张萌萌和钟雅心里也是同样的想法,击剑是上流社会贵族中流行的高雅运动,你像是一个屠夫一般,横劈竖斩,赢了又如何?
其他人见秦朗不会击剑,虽然他赢了,但是眼睛里的不屑却更浓重了一分。
“聂少,你没事吧。”施勇皱着眉头,赶紧两步走上去,目光如电盯着秦朗道:“秦少,大家切磋点到为止,你差点伤了聂少知道吗?”
秦朗冷嗤一声道:“我身上连护具都没带,他一剑过来可是要打的我皮开肉绽?我只是打落他的花剑而已,又没伤他。难道你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秦少,我聂风元认输。”聂风元取下护罩,瞳孔深处闪过一抹隐隐的厉色。
说完,聂风元转身就带着一群人离开了俱乐部,张萌萌犹豫了一下,也和两个同学跟了上去。
钟艺岚拉着秦朗的手臂,笑颜如花道:“什么人嘛,输都输不起,还自称什么豪门公子,一点气度都没有。不过说起来,刚才我真的很担心你,你真的没学过击剑?”
“没学过,一些花拳绣腿的东西而已,招式再华丽,但是我力量速度都碾压他,这才是武术的真谛。”秦朗淡淡说道。
“什么真谛,你学过武功?”钟艺岚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
秦朗解释道:“比如你的武功学的再高深,但是面对坦克,他的力量比你强,防御比你高,你拿什么打它?”
“哦,原来是这样啊。”钟艺岚手指点着洁白的下巴说道:“不过今天谢谢你了,帮了我一个大忙。”
就在此时。
酒店里的一间包厢当中坐着四名男子。
钟守松稳坐在沙发上面,老管家微微躬身候在身旁,一身黑色长衫,提着短发,仔细看他站立的姿态,居然脚掌前着地,后脚跟微微起伏,没落在地上。站如骑马一般,一看就是武功高手。
对面则坐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一身阿玛尼定制的高档西衬出优雅的手段,挺拔的身姿,再加上几分帅气的面孔,绝对能让许多女人尖叫。
这个青年正是如今徐州首富的侄子马凯东,就连钟守松都要对他客气几分,亲自接见。
而在马凯东的身边还坐着一个穿着唐装的老者,皓首白发,清癯面瘦,微微睁开的眼睛中偶尔流露出一丝的精芒。老管家已经在他身上打量了很久,却看不出来端倪。
“钟老爷子,今天是您大寿的时间,我叔叔没时间过来,特意交待我过来给老爷子祝寿。”马凯东轻笑道,无论是动作还是表情语气都尽显世家子弟的风范。
钟守松有些受宠若惊道:“马首富公事繁忙,能惦记着老朽的寿辰也是老朽的福气。”
马凯东淡笑道:“其实我今天过来还有一件事情想和钟老爷子商量一下。”
“哦,不知道是什么事情?”钟守松微微皱眉,眼睛里露出狐疑之色。
马宏达的公司陆续登入交易行上市,现在是位居徐州首富,资产几百亿的级别,他们钟家虽然也是望族,但毕竟只是一个三级家族。再说他们钟家和马家并没有什么交际,今天马凯东亲自过来,也让他心里吃了一惊。
“我身边这位是古先生,来自一个古老的门派,精通阴阳八卦,风水天干地里,更重要的他是一位风水大师。”马凯东看着身边的老者,开口介绍道。
钟守松拱了拱手道:“古老。”
古老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姿态甚高,站在钟守松旁边的管家也写看不过眼,冷哼道:“什么风水大师,不会是装神弄鬼的把戏吧?”
马凯东的脸色顿时一变。钟守松皱眉怒喝道:“老李不准无礼,这位是马公子的客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老爷,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徐州我也认识几位风水大师,都是一些外强中干,装神弄鬼的货色而已,我也是怕马公子被人欺骗了而已。”老管家不卑不吭的说道。
马凯东哈哈笑道:“钟老爷子,你这位管家也是好心,不过古大师可是真正的风水大师。”
“是吗?不知道有什么真本事?”老管家明显不屑道。
古老突然睁开眼睛,瞳孔之中散发出一缕绿色的光芒,随手一挥,突然袖口中射出两道绿芒,如无羽之箭劲射而去,老管家还没反应过来,被两道绿芒打中,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