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群。
秦启书现学现卖,教了下群里什么是僵尸,什么是鬼,普通人怎么利用手边的东西对付。
家长们都用心记下。
这可是好东西啊,这代表普通人面对鬼和僵尸这种基础邪祟,也不再是那么毫无反抗之力了。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那个眼睛张头顶的聂家老二不是一直看我们不顺眼,觉得我们都是封建余孽么?“
“聂飞远?”
“是啊,我还怕他去找宁先生麻烦,还准备他去电话,结果他就打来了。
态度恭恭敬敬的,说希望拿到宁先生电话。
我和你说啊,事情都不是一天解决的,而是三十分钟。
你猜怎么回事儿?是聂飞远对我们施压拿档案不满,去找宁先生麻烦。
结果........“
秦启书将陈俊所说的添油加醋说了一边,一条火龙直接成八条了。
毕竟八荒火龙嘛。
“........不信,你们可以去学校看看,七八个教室对面的墙壁都烧焦了啊。
哈哈哈,他还哄我们家崽子,说是用硫磺.....等弄出来的,我找人试过了,顶多一撮火苗。”
群里沉默了一下。
很快炸群了。
“老秦,我给你打二十万,你有空帮我交给宁先生,算是感谢费。”
“我看你就是想请宁先生,帮你去看看郊区那厂子吧?”
“嘿嘿,这不是正好有真师傅么?”zuqi.org 葡萄小说网
“那帮我也递二十万。”
“我三十万。”
“擦,我五十万,非要和我争是吧,你家公司又没闹鬼?”
“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行了,大家先备着的点糯米,鸡冠血,还有童子尿?总之先找胆大的试试,说不定都不需要宁先生出马。”
德宁集团。
夏科大厦。
顶楼办公室。
“糯米,鸡冠血?”
员工心中的商海枭雄赵镇羊摸了摸下巴。
其中糯米需要大太阳底下晒七日,鸡冠血需要黑鸡,而且只能现取,过了三小时就无用了。
这东西对普通人而言有点难搞,对他们这些人非富即贵的人而言,也就一般。
不过还是放身边弄放心点,免得有人弄虚作假。
赵镇羊抬头看了眼电视中的新闻。
“长港发生天然气爆炸,七人失踪。”
“金江区出现血色低空云。”
“午夜人魔再次犯案,凶手警方还在调查中。”
他收回目光。
很好,决定了。
就近原则,家里别墅楼顶晒糯米,后院养乌鸡,每次出门就带点糯米挤点血。
家里那两娃,赵成比我都笃信,肯定不用说。
而小女儿和老婆,不信也得给我备着。
是时候,拿出一家之主的气概了。
对了。
从未听张正阳说有个师弟啊.
虽然秦启书说的都对得上,想想还是打个电话问问比较好。
最好,能要到宁先生联系方式。
秦启书居然着急排查死者,给忘了?
无奈的摇摇头,赵镇羊拨打了张三奇的电话。
.....
粤东。
动车站西路口。
“各位旅客,列车即将到达粤东站,请在粤东站下车的旅客准备好自己的行李下车.....”
张三齐提着行李下来,一边走一边还在皱眉。
“师弟....”
越是回忆,一个身影越是清晰,那是他进道观的第二年,老道士捡回的一个孩子....
大概七八岁,虎头虎脑,但学起道学来,却远比他强得多。
师傅也偏心师弟,他是气不过跑出来的。
但......是这样么?
张三齐有些迟疑,总觉得哪里不对。
但很快,更多的记忆不断涌现,不断丰满完善着关于师弟的记忆。
半响。
张三齐恍然。
对哦,他有个师弟!
相比他这种两天打鱼三天晒网,皮毛都未学到的混子,师弟才是真正继承老道士一身本事的人。
老道士可是九十多岁了啊,不说寒暑不侵,但每天早晚都能打一套拳,打水种菜施肥都是自己来啊。
还养了他和师弟这么两个半大小子。
他甚至觉得,他那师弟搞不好学到了一些常人未有的能力。
所以这次他翻车了,才喊了师弟过来兜底。
当然他也怕师弟出事儿,事先将一切都说清楚了,确定师弟有把握,才放心让他去。
“对了,师弟道号什么来着?”
“宁....宁剑秋?”
“真威风啊,我的怎么就是白云呢,师傅果然很偏心。”
张三齐正酸呢,手机忽然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赵总,顿时心里就是一慌,下意识就要挂掉.....
但很快反应过来。
我不是叫了师弟去么?我怕什么?
于是,他平复心情,淡然的接了电话:“喂,赵总么?,有什么事儿么?我师弟还没到么?”
电话对面。
赵镇羊沉默了一下。
似乎...不用问了?
“张师傅,不是您来的么,怎么忽然换了您师弟了?”
张三齐语气平静:“赵总,我也就直说了吧,去之前我可从未听你说过前年三班的事儿。
若非我有圈内人提醒,可就栽了啊。
原本这事儿吧,你情我愿,您详细说清楚事情,我看个人能力是接还是不接。
不耽搁您正事儿,也免得我枉送性命,但......赵总啊,事儿!,不是您这么办的。”
赵镇羊一下卡壳了。
事儿的确是他们理亏,刻意瞒着消息。
虽然他们事先不清楚老师也算三班一员。
但事实就是他们用的名义是三班民俗老师,基本等于骗张三齐送死。
不过他没想到,张三齐这么直接,仿佛有了什么底气一样。
略微一思索,他就有了数。
——宁剑秋宁先生。
这就是张三齐的底气。
“您们这些大人物我惹不起,所以去问了我师弟,相比我这样的混子,我师弟才是玉虚观真正的传人。”张三齐也没兜圈子,开门见山:“怎么样?我师弟已经给你们处理好了吧。”
“的确,事情....”赵镇羊干笑。
张三奇打断他:“那么事情到此为止,最后,剩下的五十万记得打过来。”
现在他师弟来了,硬气的一比
“等等,宁先生的电.....”
张三齐懒得理他,直接挂了电话,小声嘀咕着:“也不知师弟那边怎么样了,他刚下山,怕是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对了,得给师弟打个电话,师兄我那店子租金还有两年呢,那店在在商业圈,一个月可是两万多租金啊,可不能浪费了。”
他们这种带着古典色彩的同门师兄弟,关系比血亲兄弟还牢固。
店就给师弟了,五十万尾款,他再贴个五十万打给师弟,凑个一百万。
应该够师弟在魔都过得潇洒点。
他这些年也骗......咳咳,挣了不少钱,给入世的师弟点启动资金也不算什么。
老道士死后,也就他们师兄弟相依为命了。
唉,可惜道观被搬迁了啊,据说放到更深的山里了。
等等!
我不是请了师弟镇场子么?那我为毛要跑路啊?
张三齐看着远处粤东的层层大楼,陷入了沉思。
【身份宁剑秋完善中....完善成功....再次检测....检测完成,构建中...构建完成....】
————
构建完成的一刻。
无形的涟漪顺着某种更深层的联系,扩散开.........
山省。
雏山市,攀枝花县,西苑村。
随着青壮都陆续进城务工,村里人气少了许多。
就算是一些年岁不大的中年夫妇也一般不在村里,同样外出打工,或许还去得更远,到些一线城市做家政。
这年头给富人家做家政,甚至比一些铭牌学校毕业生收入更高。
村南边。
一栋墙侧爬满了绿藤的楼房门前。
张大娘搬了个椅子,和村里几人门前嗑着瓜子闲聊。
农村嘛。
这年头其实种地的也不多了,大部分种点菜,闲着就打打麻将,或者聚一起聊些家长里短。
“张家的,听说你儿子要回来了?”一个带着头巾的妇女随口道。
“是撒。”张大娘慢悠悠道:“说是今年就不接我们去城里了,就在家过年。”
“那好哟,你们是享福了。”
头巾妇女看着张大娘胸口挂着的金吊坠,心中又嫉又羡。
鬼日的,早知道干道士能赚这么多,当初那老道士找个什么衣钵传人,她就送她家二娃过去了。
也轮不到后来那小娃子占了坑......
嗯?等等,那小娃子叫什么来着?
头巾妇女皱眉思索了下,忽然道:“张家的,弈哥儿那娃子也有二十三了,该娶媳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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