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吃管住真的很不错,不知道为啥,我怎么就这么点追求。现在也想通了,因为我不喜欢做饭不喜欢洗碗不喜欢做家务,如果在事业上拼一拼,那种苦能受了,家庭琐事真的是太耗时间耗精力,所以没能力之前,就当作“享受”吧。
“哈喽,早!”瘦女人和娇小女人也来餐厅了,我看见她们打了招呼。
“早。”瘦女人回应我。
“姐,你看,我就穿不了这类型的高跟鞋。”我用筷子粗头儿微微指向跟我一组的那个搭档的同伴。
“你喜欢那种穿衣风格吗?”
“我挺喜欢的,但是我穿不了。”
“咋了,不能穿啊?”
“不是,是个子高,穿这类型的裙子刚到屁股下面多一些,感觉裙子会很短。”
“喔……”
“我喜欢这种身材,娇小型的,我觉得很好看,可是我长的实在是庞大。”
“好着哩。”
餐厅的人陆续多了……我和姐已经吃了一半。
“不是说燕北的昨天回去了吗?”姐左右看了一下,
“奥,我也以为走了,刚才打凉菜的时候碰到了,没走。”对面吃饭的那个女人跟我对视,冲我笑了笑,然后姐旁边的那女用筷子夹着包子吃着,微微湿还没干的波浪头发在零星的飘搭在脸两侧,再低一点头,头发都能掉进菜盘里,她边吃边扫了一眼我们旁桌的人说道:“我也是听说昨天燕北的走了。”
“没走,她们昨天出去逛去了。”我说。
我和姐吃完,跟同桌的剩下四个人打了招呼,我们先走了。走下旋转楼梯,我本来打算还走近道,从大厅后门穿去后院,但姐想从前门走,便从前门散散步向后楼走,后楼大门口有两个门房大叔,一人拿一个温度测试器,我看了眼我的温度是36°C,大厅电梯门口有三个人在等待,我知道其中一个年轻男的,他就是前天问我认不认识关关的人,我们也走到电梯前,我对那男孩子说:“你跟关关挺熟的啊?”
“我们也没见过面,平时就是电话联系的多。”那男的回答说。
“喔……他主要是负责??的这块儿。”我说。
“对,我们就是经常打电话联系这个??。”
“那你们那里负责??的是谁呢?”
“是美鯨。”
“哦,那不认识。”他说。
“新调过来的,时间不长。”跟我相跟的姐说。
“过来时间不长。”我也同时说到。
“美鯨不在那个剑控室了?”突然对面一个平头全白个子高高的有五十多岁的男人问到,这人一看就像是有点植物的人。
“嗯嗯,不在了,现在到了仁酪处了。”我和姐一起说,我也没好意思多问太多。
电梯到了四楼只有我和姐下了,活动室和办公室的门都锁着,我们在门口等着,等了有十几二十分钟。
我听到燕北那女人和她的老乡打招呼。
“我们自己买着点,或者在路边吃上点。”她那男老乡说。
“我刚才走过去在门口看了看,没看见你。”燕北那女人说。
没几分钟,跟我一起搭档的那个瘦瘦的女人和她那娇小身材的同伴也来到等待开门的队伍中。
“你们在哪里打的水呢?”我问瘦女人。
“就在那儿。”她说。
“住的那儿吗?”我。
“吃饭的那儿。”她。
“那儿能打水啊?”我。
“能,把杯子给了他们,他们就给打水。”她。
“噢……我不知道。”我。
“咋了,没带杯子啊?”瘦女人同伴问我。
“带了,是不知道食堂能打水。”我。
“喔……”瘦女人同伴。
“姐,你说是不是她们以为咱们快整完了,今天来的晚呢?”我问跟我一起的姐。
“有可能是。”
门开了,我们陆续坐到自己的位子。
“啊……要整完了,今天就能回去了。”
“你咋那么亢奋。”瘦女人的同伴说。
“哈哈哈……有了经验了,一会儿就整完了。”
“整完也走不了呢。”瘦女人一边整理资料一边说。
“啊……为啥?”
“她们说还得再往里放东西。”
“啊……”其实我知道些最新版本,但是不想跟这个搭班的瘦女人说……所以我就欲言又止了。
等瘦女人准备出去拿资料的时候,左手旁边另外一组的一个长得很像我末日哥的女人拿着资料回来了,说是:“资料都能拿上,就是自己拿呢,看自己想拿几本拿几本。”
“喔……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只能拿一本呢。”快出门的瘦女人跟她交流了一下去拿资料了。
“我有最新消息。”我对左手旁娇小女人说。
“你咋知道这么多最新消息呢?”
“嗯嗯,听说的么,说是这里的东西这里出,自己公司的自己出,最后都准备好之后再一起放。”
后面我俩说了些什么我也有些忘了。中午在餐厅吃过饭,回房间订好票,我和姐办理了退房手续,在酒店门口打了车直接去高铁站,太原的出租不知道为什么,坐着就能晕车,前天坐车上也是觉得有点恶心,今天打车也是,而且车速也快,可能是我受不了吧,大概有二十分钟吧,其实我在车上想记录点字,但实在是太恶心了,根本没办法看手机。
到了高铁站,时间还早,我和姐想改签早点的车次,转来转去竟然找不到售票厅。
“这里没有售票厅。”我说。
“那门口有人,等一下,我给咱问一下。”那姐拉着行李在前面走。
“你把行李给我吧,你就不用拉行李了。”
问了人之后,我们坐电梯到了一楼,又问了个工作人员才找到不再像从前那么有阵势那么辉煌的售票厅,有一百多平吧,只有两个窗口开着,看到改签的字样漂浮,就在第一个窗口排队,我看行李,姐去办理。
“临时身份证在哪儿办呢?”一小女孩坐在一男子肩膀上,男主两手拉着姑娘,匆忙的跑进售票厅,应该是她的媳妇跑到那姐排的这个队的顶头去咨询临时身份证去了。
“那儿,那不是么。”跟我相跟的姐指着隔壁窗口对那男子说。
“那儿也能取票,如果不能改签没票,就在这儿取。”姐扬头看了下左侧的两台售票机跟我说。
排队的途中听到姐发了个语音。
“以后你别给咱妈讲道理,她已经走火入魔了。”我算不算偷听人发消息,偶然听到这么个消息,我也不是有意的,是我离她并不远,正好能听到。后来了解到,老人花了一万多买了一条被子,现在的老人太容易受骗了。
去上卫生间的时候我看见有个踩着平衡车在高铁站穿梭的工作人员,超级速度,戴着帽子,穿着白衬衣,黑裤,双手扶着平衡车的把手,我觉得很帅气。
“姐,咱们换个地方吧,这儿有点吹。”我们坐的椅子的位置对着的检票口门是开着的,所以风有点大。
“是哩,这儿有点吹。”然后她左右看了看。
“咱们去那儿吧,那儿靠中间一点,应该好点儿。”
“能行……能行。”
神潭大峡谷广告,最近关注的旅游群里有这个地方,没想到整个超大的候车厅椅子上所有的广告都是这个,又加深了印象,还没去过这里,有机会要去转转。
换位子之后姐去了厕所。
“快歇歇。”我看她一脸疲惫,对她说。
“有热水。”她告诉我。
“嗯,你说喝不喝呢。”我自己问自己,其实有点渴,但有点困,不大想动弹,嘴边莫名其妙总起痘,所以我决定还是喝去。
“姐,你的杯子给我,我给你打点热水。”
“不用,我不喝。”
“啊,你灌的凉水。”
“嗯,没事儿,我不喝。”
“是要打扫吗?”我打开水杯小喝了两口凉一点的,接了一点热水,开喝,喝了几口,感觉没温水了,又接了些热水,拧住孩子好好的摇了几下,感觉整个水杯有点温一点了,又打开继续喝,喝水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人看我,我向左侧一扭头,打扫卫生的戴着眼镜的阿姨拄着拖把看着我,离我大约有三五步距离,我停下喝水问她,她摇摇头,我又继续喝,喝了大半杯之后,感觉有些饱,水杯接满回到跟姐放行李的地方。
“啊……我喝了一顿水,这两天早上都没怎么好好喝热水,水不方便。”
“我感觉女人还是喝点温热点的水好,是么?”姐看着我说。
“嗯嗯,咱们是出来了,有点不方便,不然我天天喝热水。”
她又喝了口杯子的纯净水点点头。
等了一个小时左右,听到广播准备检票了。
“人多呢,咱们再坐着等等吧。”我看了眼检票口,人都陆陆续续往18检票口走去。
那姐累的又爬到皮箱上了,我接着说:“等下人少了我叫你。”
“嗯。”我听到她趴着回答的动静,我也感觉她实在太累了,昨晚一点多才睡,早上六点半左右起的,中午也没顾上休息,她真是很累。
“姐,走吧,人少了。”我看了看18检票口对她说。
检了票准备上车的途中……
“我觉得坐火车或者高铁应该做个挂在脖子里的卡包,拿在手里太不方便了。”
“是吧……”姐说。
“你想一下,它分质量好的和普通的,质量好的最少也得三五块一个,十四亿人都需要,多大的市场啊,你说是吗。”我说。
姐就笑,我们找到座位,把行李放到头顶行李置放处,坐下准备休息,我给手机充上电,随意的翻看微信信息。
“明天开始查电动车走快车道呢。”
“头盔多会儿开始查呢?”
“不知道,这个里面没说,我要给我老公发一个,你要吗,我给你发一个。”
“发一个吧。”
我前看看后看看,发现怎么车厢前后都被封住了,这厕所在哪个方向还真是不知道,我见一个男乘务员在用嘴播报:“车厢内请勿抽烟……”他从我旁边经过,我见他走到车厢尾部,门自动开了。
“姐,你先别睡熟,我上个厕所回来你再熟睡。”我朝快睡着的她说。
“行,去吧。”
我便跟上刚才走出车尾的乘务员,厕所很容易就找到了,上厕所的时候我还在包里抽了几张卫生纸,结果上厕所发现高铁上的卫生纸纹理都那么精致,而且手感也很好,特别有质感,不行……我要用这种纸,这个纸用起来有质感。但我心里也在想,如果我在网上抛图搜这个纸,扯几格合适呢,扯的格多了,怕被人说浪费公共资源,不过我也没想扯几格,扯了三格,打算抛一格的图来在网上找纸。上完厕所洗了手回到座位,我从裤子口袋拿出纸,用去厕所的时候拿的纸把手擦干,展开那三格我拿回来的纸。
“给你看一下高铁上的卫生纸,看起来很有质感。”我说。
“嗯,是呢,看起来挺好的。”
“我要在网上人肉搜索高铁卫生纸,这个感觉很好,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买的卫生纸,价钱也不便宜,可质感就是不好,虽然不是劣质的那种,老板介绍的多好多好的,其实一点也不好,我一直没有买到自己满意的纸。”
“嗯嗯。”
“好啦……你快睡吧。”
到家了……回来就开始洗漱收拾,八点多才停下,也没敢告诉老公我回来,所以就先不告诉吧,反正他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