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够吧,我记得老蒙可是我们从......带出来的,他有那么有钱么?”
陈逸沙一说出攒钱二字的时候,亚索就下意识地抖了三抖,这两个字对于他们疾风剑派的人来说实在是不怎么友好。
“没办法,当时陈医生跟我说了,我的情况相当紧急,医生也只能帮我先垫付了各种方面的消耗。”
蒙多崇敬地看着陈逸沙:“这其中的花销,还有陈医生的恩情,我一定会还的!”
“等一下,什么样的治疗能够有这么强大的效果,要不你也给我做一个呗?”
......
你大爷的,要不是老板那个卡牌的力量相当强势,这么多高级血脉的力量融入蒙多的身体当中,换做其他没有卡牌力量保护的人的话,能够在爆炸中留下半滴鲜血已经算是万幸了。
这也是为什么蒙多使用力量的时候会膨胀起来的原因,那些血脉当中的力量还是处于一种“无法消化”的状态,即便说那东西可以被使用。
如果说蒙多在实力强大之后仍然无法消化那些血脉的话,估计到时候他使用力量的那一瞬间,就算是m78星云居民的平均也能轻松突破。
陈逸沙叹了一口气,非常干脆利落地将瑟提的大脑袋给推到了另外一边。
“走吧,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另外,瓦尼特,这里的诸多损失,应该不用我们自己给钱吧?”
阿卡丽对着瓦尼特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呵呵,怎么会呢,自己作死弄出来的事情,他们难道还有脸要赔偿?”
“对对,这位女士说的很有道理,各位这边请。”
瓦尼特急忙将众人引到了另外一条路上:“这一条隐秘的小路,只有在第一道考验当中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人才能走这一条路,是直通我们拉阔尔营地的通道。”
“那个,我想说一句。”
刀妹说道:“说是这么说,但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担心一下有没有连瓦尼特都不知道的埋伏。”
“很有道理。”
辛德拉缓缓说道:“如果说真有这样的埋伏的话,我觉得我们也不用留手了,陈也是这样。”
“不用留手么,这个提议相当不错。”
陈逸沙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瓦尼特,显然对方也不是真的知道那条路上有没有埋伏。
“算了吧,给人一点信任好吧。”
陈逸沙笑呵呵地劝瓦尼特带路,有人能够在这里替自己扮恶人真是太好了,这样的话等自己翻脸的时候那效果肯定更好。
“咦,陈先生?”
一个宽厚的声音从一旁的转角处响起,陈逸沙和瑟提同时一愣。
“诶不对,这声音好像是......内瑟斯?”
瑟提则是一脸惊奇地看着一头逐渐显出身形的大鳄鱼:“我的天,这是动物成精了么,还是流落在外的瓦斯塔亚人,我可没有听说这次有其他的瓦斯塔亚人跟过来。”
“你才是瓦斯塔亚人,你全家都是瓦斯塔亚人。”
雷克顿手持巨大的斧刃,身披纯黑色的铠甲走到了陈逸沙面前,满不在乎地对着他挥了挥手。
“嘿嘿,陈先生,好久不见了,没想到我们居然能够在拉阔尔族的营地见面。”
咚!
内瑟斯不动神色地用手中的权杖敲了一下雷克顿的后脑勺。
“雷克顿,这是你的恩人,你应该学会尊敬陈先生。”
“有什么嘛,你看人家陈先生都没有说什么你就急了,所以说老哥你实在是太婆婆妈妈了。”
“咳咳,这里好多人,给你哥留个面子吧。”
陈逸沙看着这兄弟两人啧啧称奇,一段时间不见,这两个人身上的力量气息越来越雄厚了,真搞不懂恕瑞玛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挡得住他们的。
话说,自己把泽拉斯手下的头号炮灰拐走,他真的不会生气么,这是个值得商榷的话题。
诶不对,等一下啊!
“我去,阿兹尔那么自信么,居然能够把你们两个全都放出来参加这种事情?”
陈逸沙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两兄弟,前段时间自己在祖安不是才听到的消息么,现在由阿兹尔为首的老不死大军正在稳步推进,估计一段时间之后就能够将恕瑞玛重新统一,在这种关键的时间点居然把这两个大将给放出来了?
内瑟斯就不用说了,恕瑞玛的历史中着名的军事家,战术大师,雷克顿当年能够搞到一个帝国屏障的称号,正面作战的能力也不会有多菜。
这两兄弟一文一武,就算是泽拉斯在背后搞事情,但是以现在两人的水平,估计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出来。
“哈哈,陈先生居然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一个听起来很年轻,但是又相当有威严的声音响起,一个身穿黄金盔甲的鹰头生灵走了出来。
“这一次其实不是这两兄弟带队,而是我!”
沙漠之皇,阿兹尔!
“啊这,话说你是不想要恕瑞玛的地盘了吗?”
陈逸沙做梦都没有想到居然是阿兹尔,他收复失地的过程如果是一局游戏的话,那就好比现在已经推掉了对面两路高地,然后却因为某种不可描述的原因,自家五个人集体在龙坑里面泡脚挂机,这踏马的是什么操作!
“恕瑞玛的稳定不是问题,如果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当中有人敢出来闹事的话,那刚好符合我的心意。”
看着眼神当中露出嘲弄之色的阿兹尔,陈逸沙点了点头,他大概了解了对方到底是个什么心态了。
毕竟如果有什么东西从根子上坏了的话,那当然是要斩草除根,顺便再那个坏掉的位置杀菌除虫一百遍最为安全。
阿兹尔的目的很简单,手段也不难看出来,但是拉阔尔族的盟约也只有少数人知道,某些想要搞事的人接触不到这个信息的话,那就只会在惴惴不安的心态下偷偷摸摸地搞事情,毕竟再不搞事的话就没机会了。
到时候,估计就是阿兹尔留下的后手开始秀操作的时候了。
飞升者的力量,榕胡杨对环境,生机的加持,还有内瑟斯这种千年老硬币出对策,再不动手的话估计等阿兹尔秋后算账的时候,他们全家上下都得被扬了。
现在那些在恕瑞玛的投机者,估计各个都在问候榕胡杨来源的某人的族谱上下,如果不是榕胡杨那种堪称变态的孕育生机的能力,阿兹尔的收复进度也不会那么快。
“那行吧,话说你这次带了几个人过来,不会比我还少吧?”
阿兹尔点了点头:“还行吧,具体也就是那么几个人而已,不过我们这一次带来了一个大杀器......”
阿兹尔的目光停留在了亚索的身上,随后非常难得地露出了一个笑容,看得一旁的陈逸沙满头满脸的问号。
这家伙居然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露出笑脸?
这很不科学,很不脆皮鸡!
“这位应该就是艾欧尼亚鼎鼎大名的疾风剑豪吧。”
在陈逸沙震惊的目光当中,阿兹尔握了握亚索的右手,虽然说这位扫把头也是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
“那个,请问我们认识?”
听陈逸沙的口气,对方在恕瑞玛应该是那种相当有分量的人,亚索决定还是客气一点的好。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但是我恕瑞玛的女儿认识你,这就足够了。”
“她说她师父的发型非常特立独行,身上还有一柄长剑,我就大胆猜测了一下,果然是你。”
阿兹尔看了一眼队伍后方:“出来吧丫头,跟你师父打声招呼。”
“你们特么的搁这儿跟我玩挤牙膏呢,有多少人一次性出来行不行?”
陈逸沙咧了咧嘴,不过还是扭头看了一眼队伍后方。
恕瑞玛那边称呼亚索为师父的人,应该就是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