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娄家渡过难关,赚了一小箱金子,这笔买卖对于何雨柱来说很赚。
不过这些金子在当下肯定是不能用的,何雨柱随手丢进储物空间里,最终回到四合院准备一下到轧钢厂上班。
一星期到了,李副厂长回来了。
受了蛊惑查错人了,再加上认错态度积极,把能甩的锅都甩给许大茂了。
那件事情不足以让李副厂长下台。
李副厂长还是李副厂长,只是丢了脸面,成了笑料。
何雨柱一来到食堂就开始捉卫生,让马华刘岚等人把食堂的地拖了一边,能打扫的地方都打扫了。
李副厂长回来了肯定在气头上。
以前这家伙就天天跑到食堂找茬,刚被人走过的地板有个脚印没来得及拖,都能成为他批评何雨柱的理由。
当然,像这种细枝末节的小问题,李副厂长奈何不了何雨柱什么。
只能说上两句罢了,何雨柱的态度可以很敷衍,不理他都可以。
关键是这货天天跑到食堂整这一套。
伤害不高,但极其烦人。
李副厂长进去蹲了一个星期,何雨柱的功劳很大。
这家伙回来了,能不找何雨柱的麻烦?
何雨柱必须得准备妥当,不让他挑出什么毛病。
“师傅,食堂很干净,不打扫都没问题。”
马华有些不大情愿地说道。
“李副厂长今天回来了你不知道吗?以前他就天天跑到咱们食堂找麻烦。
这次他被关了一个星期,你说他的心情能好吗?
老老实实拖你的地,别被他们找到抨击我们的理由。”
何雨柱拍了拍马华的肩膀说道。。
这回,马华没有再抱怨了,只是在干活的时候不停问候李副厂长而已。
到了开饭的时间,李副厂长果然黑着一张脸来到食堂了。
李副厂长发现他今天来到厂里,很多人都对他指指点点,像是在说他的笑话,气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都怪何雨柱,如果不是那天何雨柱听了娄家人的话去报派出所,他又怎么会拘留一星期呢?
不被拘留,他就不会被人笑话。
最令李副厂长生气的是,他今天一早来到厂里,发现公告栏里贴着他拘留一星期的公告。
当时李副厂长整个人都不好了,愤怒地冲上前去,把那份公告撕了下来,很郁闷地回到了他的办公室。
处理了一会儿工作上的问题,他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厕所门口同样贴着他蹲局子的公告。
到车间了巡视,各个车间里也都有同样的公告。
无数不在的鞭尸和杀人诛心弄得李副厂长七窍生烟。
一个早上,李副厂长就憋了一肚子怒火。
想要找个人发泄发泄,最终就想到了何雨柱,于是就来食堂了。
“何雨柱,你身为食堂主任,你怎么管理食堂的?看看这地板多脏,全是脚印。
你这个食堂主任就是这么当的?你的工作态度极其敷衍。”
李副厂长当着许多人的面就开始大声批评何雨柱。
李副厂长拿这些小事情说事,何雨柱犯不着怕他,回怼道:“你是不是在里面蹲了一个星期把你的脑袋蹲坏了。
员工来食堂吃饭,来食堂打菜,能没脚印和灰尘吗?
等大家吃完饭,人都走了再拖地,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不懂食堂的情况就不要老指手画脚,真那么闲的话就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会进派出所。”
这家伙一回来就找茬,何雨柱能惯着他不成?
如果何雨柱退让了,李副厂长就会变本加厉,骑到他的头上去。
食堂里的员工听了何雨柱的话都笑了起来。
揭李副厂长的伤疤,拿李副厂长蹲局子说事,何雨柱是个狠人。
“笑什么笑?打菜的打菜,吃饭的吃饭。”
李副厂长被何雨柱呛得脸都成了猪肝色。
何雨柱刚才那套说法完全没有问题,李副厂长只能从别的地方挑刺。
李副厂长在食堂里转了一圈,发现每个角落都打扫的干干净净,根本无从下手。
就在李副厂长一筹莫展之际,墙上贴的公告给了他发飙的理由。
在食堂里,同样贴着关于李副厂长和许大茂蹲局子的公告。
李副厂长指着墙上的公告,勃然大怒:“何雨柱,你好大的胆子。
我就说怎么公告栏里、厕所里、车间里到处都贴着我和许大茂的事情。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干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破坏轧钢厂内部的团结?”
李副厂长拿墙上的公告说事,上来就给何雨柱扣了一顶帽子,破坏内部团结。
何雨柱呵呵一笑,走了过去,看了一眼墙上的公告,反问李副厂长:“这有问题吗?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公告里写着你和许大茂带人抄娄小娥的家,结果抄错了。
最终人家报派出所,把你们带到派出所拘留,没有问题啊!
编造不实内容中伤工友叫破坏内部团结,公告里的内容有刻意编造吗?
上面写的事情你和许大茂没干过吗?”
何雨柱装傻,把墙上写的内容读了一遍,把李副厂长和许大茂干的事情说了一遍,进行反复鞭尸。
何雨柱当面鞭尸,李副厂长的愤怒可想而知。
“你把公告贴的全厂到处都是,还说你不是刻意报复,破坏内部团结。
我知道我以前天天来食堂巡视,对你这个食堂主任严格了一些。
你也犯不着用这种手段报复我吧?我对食堂要求严格没错,这也是为了厂里的饮食安全着想,你怎么就不能理解呢?”
李副厂长很愤怒,心中怒火燃烧,但他说话还是很有逻辑的。
他宣称是他对何雨柱太过严格,何雨柱怀恨在心,才贴这些公告报复他。
扣屎盆子李副厂长果然是专业的。
不过何雨柱犯不着怕他,他李副厂长可以编造一套说法,何雨柱就不可以编一套吗?
“李副厂长,你这话说的我就得批评你了。你对食堂要求严格,是对我和食堂的鞭策,是在督促我们进步。
我尊敬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中伤你呢?
你在厂里颇受工人爱戴,出了那件事情,工人们一个星期都见不着你。
我这不是怕工人们想念你嘛!所以才贴公告向工人及时说明你的情况,不让大家挂念,这也有错吗?”
何雨柱反问李副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