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三、培养日奸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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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三、培养日奸的过程

梁宇很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人才”,年纪大约四十二三岁,很斯文。(比奇屋biqiu的拼音)他,居然无须,而且皮肤很白很嫩,真是个老白脸。如果没有国界和仇怨之分,这家伙绝对能算得上一名中年帅哥,比扮诸葛亮的老唐和小陆也不惶多让,绝对比某人要英俊很多。如果给他一件道袍,他,名符其实呀。小岛国如果要拍三国演义,这家伙真是不二的人选。

嗯,诸葛亮又怎么的?三国演义中的诸葛亮领兵不是总打不过无赖般的司马懿吗?怪不得你打不过我……咦,我不是成了无赖?梁宇歪歪了一番,竟然把自己歪成了无赖,又够郁闷的了。

宽大的办公室就两个人,这两个如斗鸡般双眼在互斗着,石原中将因为看破了这个黑少佐军官的龌龊行径这时是有点正气凛然,他是笔直地站着,鄙视着这个身穿少佐军服的黑汉子。而梁宇是吊儿郎当地坐在大椅上,回为一不小心成了无赖坐得其身有点不正。这种情形就如一个中将在呵责着一个少佐一般。xizu.org 柚子小说网

那小鬼子老帅哥有点气宇轩昂,那样子看起来实在是不舒服。不就是一个小俘虏吗?得瑟得你呀!梁宇嗯哼一声,大马金刀地坐直了身子,双眼示威般地在那老帅哥的脖子上扫来扫去,脖子还挺白的,扭起来手感会不会好很多呢?他在寻思。

那少佐突然间如恶鬼上身般凸起了双眼,只往自己的脖子上扫描,石原中将心里立即发起冷来,想起传说中的这些叛徒可是专门割人家的头的,不会……不是……他心里顿时发起毛来,这真不是开玩笑的,他们真的经常是这样子干的呀。一会儿间,他的脑门便是流出了汗水,那恶鬼的眼光实在是瘆人,老毒老毒,他的眼光好像会割人脖子一样。

短短几分钟,石原中将的衣领就湿透了。真有点受不了,他真想扑上去和那恶鬼撕杀,自己的空手道功夫还是很不弱的,这里又没有第三个人……但不知怎么的,他却是鼓不起勇气冲上去捏死这个恶鬼。有可能是当了官后,习惯了前呼后拥,什么事都有人帮着搞惦,现在就剩余一个人,就不知道怎么应付了。

足足十几分钟,两个都没说话,心里却在暗战不止。石原莞尔的气焰已消失,梁宇很满意,他又嗯哼了一声,开口说道:“堂下……”“何人”没说出口,他及时地改口:“喂,石原,你服了吗?”歪歪了三国那么久,差点就没法抽离,文言文几乎地要脱口而出了。

石原莞尔鼻子里重重发出一声哼哼,他把头侧开,鸟都没鸟。梁宇也没生气,笑道:“真希望你不服气呀,如果关东军都由像你这样的人来带领挺不错的嘛,老子还真是舒坦,要消灭一个师团的日本人,以前还要费点手脚。现在打你的123师团,哈,一天一夜就完事了,舒坦!”他瘫在大交椅上吹起了口哨。

实在是忍不住了,给人活抓了,还要给人羞辱,俺不活了,俺跟你拚命。石原莞尔脸孔涨得通红,他要和这个可恶的恶鬼拚命,勇气刹那间充斥了全身,是可忍孰不可忍,绝对不忍了。石原莞尔怒骂道:“八嘎……”就冲过去,要和梁宇拚命。

梁宇心里暗暗高兴,总算有小生意可做了,用不着整天和美惠撕杀呀。他也没起身,就坐着等石原莞尔冲过来挥动粉拳粉脚,他只用一只手左格右挡,就把石碑莞尔所谓的狠招厉式都一一化解了。

外面的卫兵听到里面的**声,立即开门冲了进来,却见着司令正坐在椅子上和那日本军官在耍,都是会心一笑,心里只想:“这个老鬼子脑袋不是进水了吗?跟司令玩拳脚……”司令挥手示意让他们都出去,他们虽然很想看,却不敢留,立即闪了出去,顺手把门带上了。

梁宇一手格挡,一手却去掏了一根香烟,拿起火机想点火,但划了半天却只见火星没有火光,没火石了,他立即扔下,去抓了旁边的一盒火柴,一**稍稍把石原莞尔震退,然后迅速划动火柴点燃了。心里暗骂:,火机没火石,几乎没烟抽了,真的得预备多几只。

石原莞尔明显不是一个好对手,软手软脚的,打起架来,就像那些臭酸文人挠手挠脚打架一般,激烈程度比他和美惠“撕杀”还要低,梁宇很快就失去了兴趣,他**一抖,把石原莞尔震得腾腾地退了几步,扑通一下坐倒地上。//比奇屋快速更新//

梁宇站了起来,吐了口烟圈,笑道:“我说石原啊,你打架水平太低,跟你指挥打仗一样的水,我可没兴趣了,咱们不如坐下来谈谈……”石原莞尔凶光一闪,很快就暗淡下来,现在他总算知道了这个恶人的厉害,自己好像是个高手,但人家单手就能应付。他说得不错,自己真是水平太低了。他心灰意懒,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低下头就朝侧边的一条大木柱冲去,与其给这恶鬼**,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梁宇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个似乎挺怕死的小鬼子老帅哥竟然还会干这事?他的反应挺快的,飞身一扑,正好捞到他的右腿,他**一拖,把石原莞尔拖倒。那石原莞尔像根木头一样给放倒在地上,那头顶离着柱子就差了那么几厘米。

梁宇迅速蹦起把他拖离了半米,嘴里劝道:“石原,蝼蚁尚且不轻生,你小日本不是挺怕死的吗。怎么能去撞柱子?”那句古语记不太清了,大约也就那意思,不过小日本以前似乎是挺不怕死的,这句是有点语病。

那石原莞尔朝他怒目而视,凶狠地骂道:“八嘎压路!”梁宇笑道:“咱先别压路,石原,不如我们好好谈谈。谈完了你再死不迟,你也不用去撞柱子呀,我拿刀一刀把你的脖子切下来就是了。你要知道我是最喜欢干这事的。”

石原莞尔生生地打了个冷颤,这可不是威胁,这些八嘎的王八蛋可专干这事的。他颤声道:“我不跟你谈,要谈就跟你们最高长官谈。”这个少佐虽然给人称作是司令,但他打死也不相信这个年轻的无礼的黑家伙会是他们集团军的司令,就真的是司令,最多也就是那些地方的守备司令,或者是山寨的土匪司令。

这支部队来历真的很不明,只知道他们其中有李兴中、李家钰甚至是梅津美治郎,至于哪个是真正的头,还真的搞不清楚。他们的电报来往可都是以李兴中的名义发的,看起来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应该是那李兴中了,断然不会是这个黑家伙。石原莞尔想得明白,所谓判官好见,小鬼难缠,就这黑家伙的素养,还是别跟他一般见识,要谈就找他们的头头谈,谈得好说不定不用切,而在这个黑家伙手里很容易真的给他切了,没素质的人耶。

那黑家伙倒是很干脆,笑道:“对对对,你是败方最高指挥官,按礼貌我们的胜方最高指挥官也要出来接见接见你的。你等等,我就去叫他出来。”说着他立即跑进房间里面去了。石原莞尔咦了一声,难道他们的最高指挥官竟然就躲在房里面?搞什么?搞那玩意?

他迷惑地站了起来,却见那黑家伙一本正经地又走了出来,站在他面前,还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就是石原莞尔吗?”石原莞尔很愤怒,把头撇开,怒道:“我要见你们的最高指挥官,我不要见你。”

梁宇嗯哼一声道:“石原,你见着了,找我有什么事吗?”石原莞尔几乎要晕倒了,无赖见过不少,但这么的无赖却没见过一个。他怒火中烧,咆哮道:“我不要见你,我要见李兴中的。”

那黑家伙却很无礼地道:“李军长正在辉县替你的部下收尸。哎,石原,你有病啊?有司令不想见,反而要去见军长?你病得可真不轻。”他还摇着头,摆出一副很不可理喻的表情。

石原莞尔几乎又要扑上来和他拚命了,这个无赖果然是很无耻。梁宇看他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大乐,笑道:“行啦,石原,李军长是我的部下,货真价实的,你不必怀疑,我就是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跟你说明一下,我穿这少佐的衣服,那是迫不得已的。谁叫你们小日本身材普遍矮得很呀,找来找去找不到一件合适的,别说你们那些中将,就是少将的军服都小得很,根本穿不了。咦,石原,你的身材不错耶,你的中将衣服我勉强可以穿得了,要是穿上中将的军服说不定你就不会误会罗。”

石原莞尔大惊,这个黑家伙竟然是李兴中的上司?那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司令了,应该是集团军的司令。李兴中的部队以前可是吏属于一个人的集团军,不会是他吧?他脑子里弹出一个人的资料,这个资料绝对是耳熟能详:年龄二十五六岁,身高一米七二三左右,健壮,圆脸,大眼,皮肤稍黑,出身来历不详……那可是关东军资料室记载的梁宇的档案,这……他禁不住退开两步,难道……莫非……应该是真的……吧?心在狂跳,他脱口而出道:“你……你不是死了吗?”

不好,给这个家伙认出来了。不过不要紧,反正你也逃不掉。梁宇微笑着道:“你们小日本在没滚出中国之前,我哪有那么容易去死的呢?石原,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是不是可以谈了。”

真的是这恶魔!怪不得自己会一败涂地。石原莞尔叹了口气道:“败在你手下,我认了。败军之将,有什么好谈的?梁桑,我只希望你能保留我的头颅,拜托了。”他曲了个躬,这个恶魔太恐怖了,能不能把头保住还真的难说,但事关重大,也不能不认低委了。向这个恶魔求情,面子上绝对是过得去的。

梁宇却装出一副沉吟的模样,说道:“石原啊,你可是知道我的习惯的。不投降,那就只有割了。”他比划了一个手势。石原莞尔心惊胆颤,这个恶魔真的是这样干的呀,一点也不吓人。他还是嘴硬道:“帝国的军人就是做俘虏也是耻辱,更不会投降。”

梁宇道:“不是吧?像你这种级别的,向我投降的可有不少,他们的名声可比你大多了。像什么稻叶四郎,吉住良辅、石黑贞藏等等,还有梅津美治郎,他可是你们原来的大将耶,还不是一样向我投降?你呀,比起他们来,只能算是后起之秀,名气可差远了。”

石原莞尔总算明白了,那该死的梅津美治郎果然是投降了梁宇,怪不得能把关东军几个精锐师团统统的吃掉。按照他们的战斗力,最多就比自己的师团可能要强那么一点点,绝对不会太多,断然不可能吃掉一个师团又一个师团。敢情打仗的不是他们,而是这条恶魔呀。帝国的情报部门真是吃了屎,居然这样都侦察不到?嗯,也不能全怪他们,是东条大将把情报部门整顿得太厉害了,关东军的特高课几乎都瘫痪了。不重视情报工作果然会吃大亏的,恶果出来了吧?要是早知道是这恶魔,打死我也不敢让师团单独行动,更不会去和那华北方面军搞摩擦。对付这个恶魔必须是齐心协力万众一心才行啊。

可惜真的没有后悔药吃啊。他叹了口气道:“他们的都是软骨头的,我的不会学他们,我的是不会投降的,梁桑,你的杀了我吧。只是请求你不要割我的头,拜托了。”说着又是弯了一下腰,头实在要紧,没了头天照阿婶真的不会收留耶。

梁宇悠闲地道:“石原,你可知道我的习惯。给我抓了,只有两条路,要么投降,要么……嘿嘿嘿……”他恐吓着。

石原莞尔冷汗又渗出来了,割头很难受,但要投降却是说不出口,堂堂的帝国中将怎么能投降敌人呢?但好像很有先例,那什么稻叶等中将不是投降了吗?就连梅津原大将也向他投降了。好像投降也不是很难的事,有先例有先例。但东条大将如此信任自己,怎么能向这恶魔投降呢……他的心很矛盾,很难取舍。

石原莞尔可不是坚强的人,一路的顺境突然间在这一天一夜之间转了一道大弯,遭遇了如此重大的打击,心理已几乎崩溃了。一天一夜之间,那死尸残件以及血淋淋的脚底,已把他吓得六神无主了。现在又遇到一个专门割人头颅的恶魔,更是难以承受。他实在支撑不住了,****下来,人几乎就要跌倒地下。

梁宇脚一伸,踢过一张椅子,及时地垫在他的**底下。这个小鬼子老帅哥跟那些老牌师团长看来还很有差距,最多也就和那捞钱胜过打仗的石黑贞藏类似,打仗不行,骨头也软,都属于色厉内茬软骨头的那一类人,吓一吓脚就**。能不能把他培养成一个合格的日奸呢?

他深刻体会到了安田贵史、南造云子这类日奸的妙处,也能感受到梅津美治郎那半日奸的作用,现在有点培养日奸上瘾了。原本是因为太无聊想找这个鬼子的中将来寻开心的,想不到这个鬼子中将的表现是如此低劣,绝对有做日奸的潜质。

看这小鬼子老帅哥青筋迸发大汗淋漓的模样,梁宇心知这家伙的心理相当的脆弱,很容易想不开,万一又去上吊又去跳楼,培养个日奸的好想法就得落空了。梁宇想了想,便道:“石原,你的师团已经全军覆灭,你就是活着回去,相信你们的东条大将也不会放过你的,百分百肯定会扔一把刀让你自己剖去。对不对?”

石原莞尔心里黯然,只想:“你太高看东条大将了,给你剖腹谢罪?门都没有!他肯定会自己**枪来把你的脑袋打个稀烂。现在啊,他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动辄就舞刀弄枪,都不用叫执法队帮手。”这个恶魔说得不错,他就是活着回去,但一个师团没了,他回去肯定也活不了。说不定还会累及家人,那东条大将可是心狠手辣的人,讲究的是斩草要除根。

想起自己的娇妻,以及一对可爱的儿女,他心里剧痛。不行,自己不能活!他咚的一声又站了起来,他又想去找柱子。梁宇连忙拉住他,不满地道:“说得好好的,你撞什么柱啊?”石原莞尔哽咽道:“我的师团没了,我的不能活了。活着会连累我的的妻子儿女的……”

梁宇一听感觉有点门,便道:“石原,你这样死掉了,可是再也见不到你的儿女和妻子罗,你舍得吗?”石原莞尔哽咽道:“我现在已做了俘虏,根本不能再见到他们了……”太伤心,他的眼泪忍不住就滴了下来。

梁宇道:“石原啊,你也爱惜你的家人你的儿女?你可知道你们日本人侵略我们中国,可是造成了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们是人我们就不是人吗?你们骂我是恶魔,怪我割你们那些将军的头,但你知道有多少中国人惨死在你们的屠刀下?你们才是真正的屠夫恶魔。总之一句话,你们受你们那军国主义的教唆,以侵略别国、杀害别国的人民为乐趣。我呢,是受中国人民的教育和委托,对你们这些侵略者有多少就割多少,绝对不会手软。这个道理我也懒得和你说了,只管打只管杀就是了。我相信总会有那么一天,我们中国的部队会踏上你们的国土,一定让你们这些日本人血债血偿!”他越说越生气,忍不住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石原莞尔低下了头默然不语,这个恶魔说得不错,大道理根本不用说,现在中日双方就是一对死敌,已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不是大日本帝国灭亡,就是中国彻底沦丧为大日本帝国的殖民地。从种种迹像来说,要彻底征服中国这真是很难很难做到的事。别说有这个恶魔,就是没有也难啊。没进来可不会知道中国是有多大?人有多多啊?猴年马月才能消停完。

梁宇又道:“石原,你担心你的家人,这个情有可原,虎毒尚且不食子嘛。但你作为一个师团的主帅,把一支最精锐的关东军部队彻底葬送,还把华北方面军的人完全得罪了,相信你就是死了,你的家人也难逃他们报复……”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下来。心理学上不是说:点到即止吗?嗯,那门见鬼的心理学有这种说法?

石原莞尔果然急了,他的汗水又开始长流了。梁宇心道:“你,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汗呢?”石原莞尔坐回椅子上,一愣一愣的,越想越不妙。这恶魔说得对呀,华北方面军的也是日本人呀,日本人折磨起自己人来一样的是有多狠就多狠的。后果真的很严重。他心急之下,嘴里便是喃喃:“怎么办怎么办……”

梁宇笑道:“你肯定没办法,但我有办法……”石原莞尔立即跳了起来,热切地问道:“有什么办法?请教了。梁桑。”梁宇笑道:“我把你的头挂在竹竿上,在中原大地上到处宣扬。人家见你那么的惨了,自然也就不会再去搞你的家人罗。死人是没人会怪的,对不对?”石原莞尔一听立即又颓然地坐了回去。

梁宇给了他一根香烟,替他点上,他自己也吞着云吐着雾,悠悠地说道:“石原啊,我就指一条明路给你吧。这样既能保住你的性命,也能让你的家人安全。你给我抓住了,我也不要你投降。你现在是光棍司令,反正也没地方去了。这样吧,我打算雇佣你,你帮我打工。我可是个大方的人,你的工钱嘛好商量。”石原莞尔一愣,半天过后才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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