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幼姗从没玩过这种游戏,经验什么的自然无从提起,只能是楞来。
脑子里想着各种办法,然后一样样说出来,却不见老流氓有任何动作。
直到把自己能想出的办法都快说完了,才反应过来游戏根本不是这样玩法。
深深体会到老流氓的套路,小厂花脸都红到耳根:“你欺负人,我不和你玩了。”
“哈哈……”,老流氓笑得肩膀直抖:“现在明白了吧,不然你以为我缺脑子吗,专门做力不能及的事。”
话题已经展开到最终环节,剩下的时间就很好处理了,完全敞开直来直去就行。
一个小反转出现在用餐结束时,当然反转只是对于幼姗来说,算是意外吧。
之前还觉得项靕点这么多菜是浪费,结果老流氓硬给她上了一课,什么叫大饭量。
桌上八只盘子里,只象征性剩下一块芥兰,还有一颗鸽头,项靕的餐盘里更是连一粒米都没剩下。
从小到大听说过、见过不少大食量场面,可是跟眼前的臭流氓相比,好像都不够份儿。
粤菜给的量较少,可这九个菜多半都是大份,加起来怎么也有四斤往上了吧。
自己每一样都只吃了几口,总量最多也就半斤左右,其余的可都被他吃了。
难怪能长这么高,身体也是一看就特别结实,没个好胃口还真不行。
再看看这家伙的脸,没有过分的棱角分明,却足够立体,是真的帅啊。
网上总说什么瞅两眼就那啥,以前是没遇到过,可这张脸要是喜欢上,还真就有那个意思。
刚才游戏的内涵已经体会到了,如果他确实有资本玩各种花样,那得多……
不能乱想,不能乱想,还是感慨他的节约吧,现在可很少有人愿意把盘碗吃干净了。
他这么有钱,却还能在私下里保持这样的品质,一定是有很好的家教。
没错,就是这样,最近听说了不少关于他父亲项工的传说,就没有人不说好的。
有一个那么优秀的父亲,他被教育得很优秀,根本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嘛。
还有关于他的传说,为了女儿痛揍流氓,哪怕要坐牢都不能阻止他。
虽然没见过那个场面,可想象起来完全就是当初哥哥保护自己的模样。
长得够帅,身体结实,还有良好的教养,妥妥的优质基因啊,真是让人……
哎呀,不行不行,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万一被他看出来可怎么办,好丢人啊……
各种颅内动荡和压制中,小厂花的思绪早已经乱成一片,内心彻底失守。
面对老流氓耍出的百般花样,早没有了完整的分辨和抗拒能力。
老流氓没法确切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看这个样子也知道,敌方军心塌了。
那还等什么呢,果断抛出下一步的邀请:“那什么,今天酒喝多了有点头晕,姗姗你能送我回家吗?”
有些套路是男女通用的,只是男人用出来的时候,要保证自己在大范围内的绝对优势。
否则你既没法让人仰慕,也做不到让女人生出足够多的兴趣,别人凭啥对你个弱鸡装糊涂。
于幼姗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这是老流氓想让自己装糊涂,而且不装还不合适。
到现在她自然也明白,在明犀·函谷见面时候老流氓说什么惩罚之类的,都是在做铺垫。
心理暗嗔臭流氓诡计多端,嘴上也得有点不明确的表示:“送伱可以,但不许想别的。”
这话说出来,每一个字里面都带着娇,就是听不出反对,更像在给老流氓提醒。
老流氓久居江湖,哪能不懂顺着意思来:“想什么呢,就是跟你聊聊关于那个处罚的事情。”
得吧,果然早就在惦记那事了,到现在于幼姗也不想再拒绝:“反正不许你欺负我。”看书溂
既然都已经答应跟他,总不能以后都不做那事吧,再说这臭流氓在公司当众干点啥咋办。
就接下来的行动达成默契,等项靕喊来人结了账,小厂花跟在后面出了饭店上车。
十多分钟后到达瑞熙岳城,乘电梯上26楼,一进屋老流氓就开始作怪。
倒不是要急着干点啥,气氛没培养起来真的不好玩,先得从商定处罚内容开始。
商量的过程中也没闲着,老流氓一边“咄咄逼人”,一遍带着小厂花看她的新家。
面积虽然还没到400的分水岭,可现在130的都敢叫大平层,352平米真的不小了。
说是四室两厅,其实这房子原本的设计是五室两厅,而现在严格来说最多算三室。
前业主把一间靠客厅的卧室改成了棋牌厅,把次主卧改成了大书房,项靕又把一间客卧改成了健身室。
现在这屋里能睡人的就两间房,一间于幼姗住,另一间是她的保镖住,再来一个人就得挤。
不过要是从大面积住宅人均要超过100平米的标准来看,豪宅功能属性倒是更强了。
至于说万一某天要开大牌局,可以把楼下25层的那套也用上,老流氓现在一不缺房二不缺钱。
另外就是棋牌厅,项靕选家俱的时候改成了茶厅功能。
他自己对赌博没兴趣,也不建议自己的妞儿培养这种爱好。
于幼姗和项靕讨价还价着看了一圈下来,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好像完全用不上。
下午她还在考虑给各个卧室装点些什么,现在就只剩下对三百多平米面积平时只能住两个人的无言以对了。
她距离跨越阶层还差着一段,对房子的主要认识还停留在住人这个功能。
好在是由俭入奢易,随着进入新的生活,账户数字不断膨胀,相信很快就能适应。
本来耍无赖就耍不过老流氓,再有了这么一番震撼、惊讶,接下来的讨价还价中小厂花算是彻底没招了。
简单参观后回到客厅,没过五分钟就被老流氓绕晕,确定今晚留在这里过夜。
光阴似箭,老流氓是不喜欢浪费时间的人,温吞一会儿就开始进入正题。
当晚雷声狂起,初冬的天空飘落零星雪花,夹杂着豆大雨点,气象局观测站里一片骂娘声。
三场大战之后,圆圆的月亮从乌云深处逃出来,夜空也恢复到一片万籁俱寂。
小厂花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极度开心,洗漱过后窝在老流氓怀里一句抱怨接一句抱怨。
就她这个害羞的性子,怎么看都有点精分的意思,跟平时完全两个人。
也就是老流氓见多识广,能猜出她内心的想法,才没有跟系统咨询治疗的话题。
小厂花终究是善良的,违心话只说了一刻钟,跟着又换成关系自己小姐妹的内容。
转身抱住项靕的腰,眼睛也没好意思和他对视:“项靕,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如果你不是很为难,就别拒绝我好吗?”
这个语气和态度,应该不是什么太大的事,老流氓应得痛快:“嗯,你说,只要别噶我腰子,能答应的都答应。”
“臭讨厌,人家噶你腰子干啥。”谁会跟自己过不去,小厂花捶他一下:“我是想说,如果你不在的时候,能不能让佟姐来跟我住。
佟姐的情况你也知道,她之前是住通钢集体宿舍的,现在工作转到公司来就不合适再住下去了,这几天我听她打电话正在找房子。
你别看上次她差点把二轧厂那个流氓废了,实际上佟姐胆子特别小,那之后都不敢再带剪刀了,真遇上坏人会很麻烦的。
佟姐那么漂亮,通钢有好几个老色狼一直都盯着她,我怕他们到现在还不死心。你以前都愿意帮她,现在也帮帮她好不好。”
这妞儿还是有点单纯啊,只知道佟丽娜有困难需要帮助,压根儿没想到可能出现的问题。
让小寡妇经常过来跟她住,那和主动给老流氓创造机会有啥区别,着实傻得可爱。
建议到是挺不错的,在老流氓对攻略小寡妇的全套安排中,能起到相当的助攻作用。
都说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老话总是很有道理,看来先拿下小厂花果然是正确选择。
这事必须能同意,但预防针也得先打上:“你也知道佟丽娜勾人,就不怕我也被她勾了魂吗?”
小厂花身子往后挪了挪,白他一眼又回到原位:“你的事情乔总管不了,傅秘书也管不了,我有啥本事就能管。
说实话,到现在我都不能确定,跟你走到这一步是对是错。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很清楚你流氓,还愿意听你花言巧语。
如果佟姐她愿意跟你,我是没什么意见的。虽然你也是个臭流氓,可跟了你总比被其他流氓欺负强,不过佟姐可不见得能同意。”
不愿意,那是因为我项某人没出手。否则就小寡妇那样的性格,分分钟手拿把攥。
要知道当初小寡妇结婚之后,“如果项靕没结婚,王宇连佟丽娜的屎都吃不到”这种说法可是在通钢流传了很久。
听起来有点过分,小寡妇自己肯定也听过无数次,却从来都没对自己避而不见,就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当然这并不代表小寡妇心里有什么想法,而是说她对自己不讨厌,另外也证明这妞儿的性格有多柔软。
但丧夫之后的小寡妇明显有了变化,现在还摸不清具体情况,所以才要留出一段时间来操作。
不管怎么样吧,于幼姗的提议绝对是有利的,而且也不反对自己勾对小寡妇,那就顺着她的意思好了。
大手探到小厂花后面轻轻拍着:“行,我们姗姗是善良的好女孩,总愿意为朋友考虑,哥哥哪有不支持的道理。
你让她来住吧,提前让我知道一下,别闹出笑话来就行。如果实在有特殊情况,哥哥就带你到外面去吃。”
小厂花也不管老流氓话里意思的真假,他能当着自己的面这么说,心里已经够安慰的了,总不能真指望这只坏猫不偷腥吧。
连开三局已经让她的体力到了极限,想再折腾也不现实,只能继续钻在项靕怀里,嘀嘀咕咕说点什么舒缓情绪。
交流之中,难免还是会提起小寡妇,项靕也第一次听到了不少关于小寡妇的,只有女人之间才会聊的信息。
和老流氓打牌,体力消耗无疑是巨大的,撑着眼皮聊到两点半,小厂花就再也扛不住睡了过去。
隔天早上,项靕游泳回来,吃过早饭又到了培养组成员必定经历的嗑药环节。
听项靕介绍过了药丸的功效,聪明的小厂花马上就明白,这两颗药丸所代表的意义。
是神药,也是毒药,只要自己吃下去,就真的再也离不开项靕了。
不吃吗?当然不可能,又帅又有钱又能带来极度开心的男人,谁离开谁是傻子。
嗑药之后,免不了又是一局,而且药效很快就能出来少部分,感觉明显跟昨晚不是一个档次。
酣畅淋漓的牌局结束,小厂花腻在项靕怀里缠绵了好一阵,也差不多是时候离开了。
精力还很足,项靕也愿意和她多待一会儿,可于幼姗必须得回家。
昨晚上她跟父母扯了个要给同事庆生的谎,生日总不好过到今天中午。
两人洗漱穿戴好了,下楼各自上车离开,小厂花不敢带着保镖一起,只能先回公司开自己的车。
项靕的时间临时空出来,琢磨一会儿先联系了马青青,于幼姗的颜有9.9,那就找个同样9.9的接班吧。
上下午分开两边,和收养组的妞儿都过了一遍,昨晚上单打独斗落下的纪念章积分总算补回来了。
晚上是真有人过生日,小毛妹今天就满21岁了,也是成功勾对后的第一个生日,要好好庆祝。
正赶上今天还是小毛妹和她的小伙伴海迪轮值,一个毛妹一个异域风情,这回可有得乐了。
热热闹闹庆祝之后,告别了其他姐妹回到天香·金玉府小毛妹屋里,这一夜注定冬雨滂沱。
四轮连开的结果,就是只能休息两个多钟头,老流氓铁打的身子,都第一次有了懒得去晨练游泳的想法。
咬着牙把好习惯坚持下来,抱了抱刚入梦不久的两个妞儿,赶在八点半前离开,家庭日也是绝对不能动摇的。
回到家里,闺女正在收拾打扮。今天要出去跟丽雅见面,这也是项靕跟老娘报备过的第六个妞儿。
不一会儿,几个女人也前后脚进门,帮着闺女梳洗打扮好了,一起把她送车上。
丽雅不是血统意义上的华夏人,闺女还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事,小后妈们都比较关心。
其实法兰西洋马也很紧张,她和项靕的开始并不那么正常和美好,现在能有机会正式进入项家,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光是给闺女准备礼物,就让她愁了半个多月,到今天还有些信心不足,就怕自己洋人的身份不被喜欢。
等到约好的时间,在新世界广场见了面,看着和自己一边高的准继女,丽雅突然就更紧张了。
有些僵硬地和闺女拥抱后,顺手就从包里掏出一张卡:“这里边是我所有的积蓄,不是你爸给我的,是我认识他以前赚的。
我早上刚查过,一共有八万三千六百二十一块三。我没有那么多脑子,只能想到一些简单的主意,但是我愿意为你花光我所有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