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美方面没有动静,鬼国也没有任何反应,这种情况的确不合常理。
项靕猜测其中有问题,这样的怀疑没错,但是其中的问题出在哪里却没人知道。
即便是那些善于分析和推测的大佬级高手,也琢磨不出个准信儿来。
而所有渴望得到消息的人都知道,这个傍晚发生了多少的大事。
阿妹爱啃东部时间清晨六点,也就是华夏时间的下午六点。
项靕刚刚进了位于绿洲花园的卫雨乔家里,洗把手坐下来准备泡茶。
只睡了五个多小时的阿妹爱的大统领,也已经拖着老寒腿来到与蛋蛋办公室同在一层的小会议室。
里边会议桌旁已经坐了好几个人,其中一部分还是穿着军服的。
大统领在上手位置坐好,就问身边蓝色西服的工作人员:“汤姆,现在是什么情况?”
蓝西服起身报告:“先生,根据我们得到的最新消息,棒子那边已经开始动了,截止凌晨三点,已经第十二次来电,希望可以得到干爹的支持。”
大统领点点头,看向另一个穿着军服的:“查理,先说说你的情况。”
军服查理上前一步:“先生,就在两个小时前,我们在宾州的实验室获得重大突破,上世纪就开始研究的一种新物质很有可能将现有的热效率翻倍。
另外宇宙植物小组的研究也已经接近成功,凭借这项成果,我们将可以拥有无限数量的肥沃土地,绝不是任何促进类化学物质可以相比的。
还有就是位于旧金山实验室的点火装置,也有了重大的进展,我们与无限能源时代将再一次缩短距离,关键是在武器方面进步极大。”
大统领也不是一个人就能当家做主的,沿着小会议桌环视一圈:“诸位,都谈谈吧,我们需要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一顿七嘴八舌之后,众人的意见终于得到统一:阿妹爱啃更应该注重自己的新技术保护,没必要为注定会被淘汰的东西大费周章。
而现在观望不动,也是给未来留下机会。如果阿妹爱啃的实验项目后续不顺利,到时候大不了翻脸就是了,阿妹爱啃啥时候干过为脸面伤利益的事。
另外还有一个关键,那些技术是被核心手段卡着脖子的。只要拿不到核心,将来阿妹爱啃也得受制于人,谁知道这会不会是陷阱。
所以棒子爱怎么折腾就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吧,阿妹爱啃作为一个致力于缔造世界和平的国家,绝不会做那种强盗行径。
没错,至少自己得先相信,阿妹爱啃就是这样一个善良而伟大的国家,然后才能扛着正义的大旗去掠夺和占有,否则很多事会不好办的。
至于说棒子怎么办,那是他们自己该考虑的问题。一条不用喂食,随便骂两句就会乖乖办事的野狗,还需要考虑它的感受吗。
具体事情谈妥,大统领也该吃早餐了。年纪大了精神就不太好,营养必须得跟上,要不还得跌跤。
捏着手里的三明治,大统领突然又想到一件事,刚才讨论太激烈差点给忘了。
放下三明治喝口牛奶,吩咐蓝西装:“汤姆,让那些人把所有保护期在五年以上的专利都严查一遍,大老板们不希望再看到类似的事情发生。”
其实也不仅是阿妹爱啃,在前后几个小时的时间段里,不尽相同却相差不大的场景在很多地方都进行了循环上演。
英鸡力、日尔漫、膏颅等等阿妹爱啃传统后花园地区,见干爹至今毫无动静,也都放弃了趁机捞好处的心思。
唯一还愿意跟在棒子后面架火,指望着捡点残羹剩饭面包碎的,也就剩下脑残到坚信坦克炮能打几千公里的袋鼠了。
当然袋鼠这么做也有自己的道理,经济在众多干兄弟姊妹中排名靠后,科技底蕴也有差距,想让干爹多看两眼就只能咬牙死撑。
别看这时候可能有点丢脸,但事过之后他就能去找干爹邀功买好,当初冲在前面如何如何辛苦可怜,总能划拉个仨瓜俩枣的回去。
扯过西方流氓集团的各种做派不说,棒子只得到一个“关键时刻会给予支持”的口信,也知道这次讨不到好了。
可那又怎么样呢,全宇宙都是棒国的,难道我们只有舔干爹这一条路吗,那也太不符合棒子的秉性了。
既然能偷你们的文化,能偷你们的文物,为啥就不能偷你们的技术呢,这才是棒子最拿手的看家本领。
所以,该搞的事情还要继续搞下去,直到把这个求竭科技搞到焦头烂额。等他把所有信息都暴露出来,看我怎么妙手空空。
而巧合的是,除了棒子以外,阿妹爱啃的另一个干儿子也做出了同样的决定。
只不过这孙子更阴一点,把不是很对付的干弟弟棒子推在前面,自己藏起来等着暗中下手。
当然这一系列的各种操作,具体会是个什么反应和效果,还都是将来的事情。
就眼下来说,恶心人的只有棒子,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并不会有太大影响。
项靕和卫雨乔两人吃过了晚饭,就聊起关于招商会期间文艺晚会演出的事情。
对于卫雨乔说不再唱歌,项靕并不认为这就是多么好的决定,之前也只是随她爱怎样就好。
不过这回怎么说也是省级的晚会,卫雨乔作为专业学院毕业的选手,要说没有那个理想是不可能的。
在酒吧登台表演,和官方文艺晚会表演,两者之间还是有着一道天堑的。
项靕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卫雨乔跟了他,几乎就等于和婚姻无缘了。
要是连职业生涯都这么草率画上句号,说实话真的挺让人可惜
彼此之间只要怕不出意外,今后还有几十年的路要走,难道就让她守着酒吧、夜总会过日子吗。
给不了婚姻,也给不了家庭,项靕就琢磨在其他方面适当做些弥补。
躺在阳台摇椅上吹着晚风,项靕紧了紧怀中的卫雨乔。
轻声问着:“雨乔,我对这些真的没怎么在意,你不行就登台过过瘾也吧?”
卫雨乔把脑门顶在项靕胡茬上蹭了蹭:“不了,项哥,我对唱歌其实也没什么太执着的。”
要说想不想唱歌,当然还是想的,可卫雨乔更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项靕现在可以说不在乎,可是男人啊,一旦发生什么小意外,在不在乎是可以瞬间转变的。
所以她很聪明地决定,项靕给自己什么,自己就操持什么,绝不做额外的幻想。
不赌人性,也不拿自己的未来冒险,这种想法很现实,也很踏实。
但世上的人性千般百样,又哪是谁能够见识全的呢。
项靕对卫雨乔有心补偿没错,其中也带着他自己的小心思。
实话说,除非你天生贵胄,否则哪个男人没点沐浴星光的念想,无非做到做不到罢了。
可娱乐圈不比猪圈干净多少,啥啥无情啥啥无义的传统箴言可不是拿来胡说的。
所以想要玩点花样,就只能在实力允许的时候,自己动手了。
对于这点流氓盼头,项靕也不遮遮掩掩:“酒吧不唱就不唱了,可晚会还是没问题的,就当是为了让哥过一把泡明星的瘾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