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了,司徒啸风打从一见到安然的时候,心里就升起无数遐想,无奈当时的情况是在太过复杂,令他不得不绞尽脑汁疲于应对。
好在楚圆圆那小祖宗总算是被方方暂时搞定了,这小子,还真没看出来,竟然有两下子,这么难缠的丫头也能轻松搞定,回头一定要好好奖励奖励他。
现在,他可以尽情享受二人世界了。
听着浴室里安然洗澡的水声,他只觉得人生又趋于圆满了,只差……
蹑手蹑脚走到浴室旁,想要偷偷推门进去,却发现浴室的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他不禁有些恼怒。自打他们有了夫妻之实后,安然洗澡时从没有锁过浴室门,这还是第一次。
想到自己今天的错误,他的怒气又消了。
女人嘛,偶尔发发脾气,使使小性子也是无可厚非的。
更何况是自己有错在先。
小心翼翼地敲了几下浴室门,想着她一旦来开门,便立刻化身灰狼,将她吞下肚去,拆骨吃肉。
等了几分钟之后,里面才传来小女人懒洋洋的声音。
“有事么?”
“额,没事没事,我是怕你在浴缸里睡着了,会着凉。”司徒啸风没话找话说。
“这么热的天,泡在水里很舒服,怎么会着凉?”安然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谎言。
“唔,那个,其实吧,是我觉得有点儿热,想进来泡一泡。”司徒啸风说。
“那好,等我两分钟,我穿好衣服就换你进来洗。”安然说。
司徒啸风隔着毛玻璃,看到她的影子从浴缸里站起来,只是一个大致的轮廓,除了凹凸部分的影子,什么也看不清。
他不禁有些懊悔。自家的浴室,他干嘛要弄什么毛玻璃呢?直接用透明玻璃不是很好么?
好容易等到安然来开门,却看到她身穿一件不透明的绵绸睡裙,一脸淡漠地站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
“老婆,你那么急着出来干嘛,不是说泡在水里凉快么?”他走到她身后,双手环住她的腰,一脸暧昧说。
“别靠那么近,你像个发热源。”安然满脸不悦说。
“老婆,这可不怨我,谁让你身上那么香呢?只要是个雄性,进了这间浴室,肯定毫不犹豫就要往你身边凑。”司徒啸风厚颜道。
“噢?这么说,那些强奸犯都不应该被判刑,怪只怪被他们强暴的女人太迷人?”安然一脸讥讽道。
“嘿嘿,老婆,话不能这么说嘛,正常人和强奸犯的区别在于,他们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司徒啸风干笑道。
“哼哼!原来我老公是正常人。既然是正常人,总该明白这么热的天黏在别人身上,是很讨人嫌的。”安然冷冷道。
说罢,伸手到脖颈后面,将自己的长发往后一撩,溅了司徒啸风一脸的水珠,他赶忙缩了手,去擦自己脸上的水,安然趁机走出了浴室。
司徒啸风看小女人余怒未消的样子,也不敢贸然跟过去,只得跳进小女人洗过的水中,用力吸着鼻子,嗅着她留下的体香。
其实安然此刻心里当真已经没有气了,但是不知怎地,就是想刺他几句。
凭什么他每次惹恼了自己,让自己伤心难过之后,用一句误会就要让自己原谅他,这也太便宜了吧?
坐了很久的车,本来就乏了,这会儿又泡了澡,更累了。
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司徒啸风躺在浴缸里,一边反省自己,一边计划着如何让小女人开心。但是这些都不能阻止他身体里的渴望,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想要融化在小女人诱人的芬芳里。
擦干身上的水,小心地走进卧房。只见小女人已经睡得很熟,她的眉心微微皱着,小嘴儿也微微撅着,似乎在睡梦中还很不开心的样子。
他的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小女人大老远跑来看他,人还没到,就因为他的缘故又是生气又是伤心。越想,他就越觉得愧疚,忍不住伸出手去,在安然的眉心轻轻抚了抚。
安然被他的手碰触,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同时伸出一只手,软软地去推他的手。
那样子,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司徒啸风不受控地俯下身,轻轻在她的小嘴儿上亲了一口。
“老公,好想你。”睡梦中的人,嘟着小嘴儿无意识地说。
“我更想你,老婆。”司徒啸风轻声说。
“你知道么?老婆,我想你想得每天心都抽着痛,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成了我的骨中骨肉中肉,我真的不舍得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更不舍得让伤半分的心。”他深情款款地说。
迷糊中的安然,隐隐约约听到了这些话,茫然地睁开了眼。
“老公,你刚才在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好不好?”安然带着睡意娇声说。
“好,不过我要先做一件事,然后再说给听。”司徒啸风见她此刻在半梦半醒之间,似乎完全忘记了她正在生他的气。此时不拿下她,更待何时?
手脚嘴并用,不一会儿,已经撩拨得她娇喘吁吁,司徒啸风乘胜杀进了根据地。
分别了四个月的身体,相互纠缠着,难分难舍。
夏夜的凉风,轻轻吹动窗帘,正欢叫的安然,被这丝丝凉意提醒,一下子意识到了,窗子原来没有关。
“糟了,邻居们肯定都听到了。”安然红着脸小声说。
“听到了怕啥,咱俩是合法夫妻。那些混蛋们,他们也没少让老子听到。”司徒啸风毫不在意道。
“讨厌!谁像你脸皮那么厚?赶紧去关窗子!”安然又羞又气道。
“可是,老婆大人,我那小兄弟舍不得出来,等做完了这一回再去关窗子行不?”司徒啸风在一旁讨价还价,同时故意重重冲了几下。
“不,唔!丢死,人了!”安然娇喘着,却还是坚持着想要推开他。
“好吧,我们一起去关窗子。”司徒啸风一边往床边滑,一边用手托着安然的腰,将她慢慢拽到了床边。
双脚站到地上以后,他双手一用力,将安然抱了起来。
姿势猛然变换,安然只觉得里面被重重地顶了一下,忍不住又尖叫出声儿。
“嘘!老婆,小声儿点儿,我们现在要去关窗子了。”司徒啸风抱紧了安然,往窗口走过去。
安然无奈,只得用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司徒啸风边走,边不停地上下颠簸着她的身体,安然被这样的刺激弄得想要大声喊叫,却又怕邻居听了去,只得低下头,狠狠咬住了他的肩。
司徒啸风肩上吃痛,却越发地来了兴趣,乐此不疲地颠簸摇晃着。
这样磨蹭着走到窗子旁时,安然早已被强烈的刺激弄得热流倾泻。
司徒啸风极有成就感地乘胜追杀,只杀得她软成了一滩水。
望着双手死死抱住自己脖颈,两腿紧紧夹住自己腰身,小嘴狠狠咬着自己肩膀的小女人,司徒啸风低吼一声,将积攒了四个月的热情释放出来。
抱着小女人准备往浴室走,听到安然低声骂道:“混蛋,窗子还没关呢。”
“嘿嘿!老婆,咱们事儿都办完了,还关它干嘛?开着还凉快儿点儿。”司徒啸风邪邪一笑。
安然气得在他背上狠狠掐了一把,某上校毫无疼感,只是抱着他大步走向浴室。
进入浴室,司徒啸风放好了温水,这才舍得把她放下。
安然浑身发软,靠在浴缸上,司徒啸风心疼地伸手搂着她的脖子。
“傻丫头,这样靠在浴缸上,脖子会受凉的。”
“我好累,不想动了,你抱我回床上睡去吧。”安然懒懒地说。
“我先帮你洗干净,再去睡。”司徒啸风依然龙精虎猛的样子,安然郁闷得不行。
仔细替她清洗,洗着洗着,那只手就变得不安分起来了。一会儿袭胸,一会儿捏臀,一会儿又去拨弄那小花径,弄得安然不住地低吟起来。
“讨厌,不让你洗了,我要到床上去。”安然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儿。
“晚了,老婆,你瞧,它已经激动了,我安抚不了它的,要么,你来试试?”他坏坏地一笑,硬拉着她安然的一只手,猛地覆上了那滚烫而坚硬的地方。
“死流氓,就知道使坏!”安然娇声骂着。
“坏男人比较畅销,你难道没听说,柳下惠要么是变态,要么是**?”司徒啸风说着,猛地俯身一口含住了一颗红樱桃。轻轻用牙齿固定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樱桃立刻变硬了。
“好老婆,它可比你诚实多了,瞧,它立在那儿,好像在召唤我的小兄弟呢。”他身体往上一拔,便将自己的分身蹭到了那颗小樱桃。
安然浑身一酥,羞得热血上涌。
司徒啸风见她的模样,知道她不会再死命抵抗,轻轻一用力,便再次挤进了港湾。
一阵紧似一阵的冲击,弄得安然再度高唱起来。
“混,混蛋,窗子还没关!”安然又想起了这件事。
“没关系,老婆,浴室门关着呢,你放心叫吧,他们什么也听不见。”司徒啸风见小女人这种时刻居然还在担心窗子的问题,又好气又好笑。
女人这种生物,果然是不可理喻的。
夜还很长,不用心做,岂不辜负了这难得的相聚?
第二天早上,安然自是睡得香,司徒啸风不忍打扰她,早早出去操练了。
操场上,副团长程新明见到他时,一脸的暧昧。
“团长,早啊!”
“早什么早?都快七点半了。”
“到底是团长威武,日夜奋战,精神还是一样的好,佩服佩服!”程新明悄悄竖起大拇指。
“你胡说什么呢?”
“我们是邻居,你忘了么?昨晚嫂子的声音我可是都听见了,啧啧啧,真是销|魂呀!害得我一整宿都梦见和我老婆滚床单呢。”程新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我警告你啊,这话你要是敢出去胡乱说,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要是让你嫂子听到了,以后我就没有性福可享了。”司徒啸风狠狠锤了他一拳说。
“哎呦!团长你的手劲儿可真足。你放心好了,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外传。就算被敌人严刑拷打,我也绝对像电影里的地下党一样,绝对不吐露一个字!”程新明一副坚守秘密的样子。
“滚你的蛋!趁着太阳还没升高,赶紧带他们去越野负重五公里。”司徒啸风没好气地骂道。
“不是吧?团长?你可真够狠!这是公报私仇,绝绝对对的公报私仇。”程新明哀嚎着跑开,自去指挥那些兵蛋子们,负重越野去了。
方方最近都不用去操练,他被指派为楚圆圆的贴身警卫了。司徒啸风说了,他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陪着楚圆圆,不让她惹出麻烦来。
楚圆圆跟着方方转遍了营地,看着士兵们操练,辛苦而枯燥,终究觉得很无聊,便缠着他带她去找安然。
“圆圆,你干嘛非要去找安然姐?”方方无可奈何问。
“不知道他们昨晚和好了没有?究竟是怎么和好的?人家好奇嘛,像我啸风哥哥那样的男人,得罪了自己老婆,究竟会用什么法子哄她开心?”楚圆圆像个好奇宝宝似地。
“咳!这还不简单?我跟你说啊,我们团长根本不用苦苦讨好安然姐,只需要,额,那样,一下子就解决了。”方方想起自家团长的本事,脸又红了起来。
“那样是哪样啊?”楚圆圆不依不饶问。
“就,就昨天晚上我对你做的,那样嘛。”方方红了脸小声说。
“啊?就这么简单?那我然姐姐岂不是也太好欺负了么?不行,我得去找她,跟她说,不能随随便便就原谅男人,不然他们肯定会得寸进尺的。”楚圆圆大声嚷道。
“哎呦呦!小祖宗,你安生点儿吧?昨天的事可都是你惹出来的,现在好容易风平浪静了,没见团长今天早上跑操的时候,格外地高兴,也格外地精神么?你要是再捅出什么篓子来,不是存心搞破坏么?难道——你真的想拆散他们俩,然后趁虚而入?”方方又怀疑起来,毕竟那天她电话里说的,她曾经是团长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如果她真的对团长有意思,那么他这个警卫员连后补都不配当了。
“我呸!我有那么卑鄙么?有那么反复无常么?昨晚不是都说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男朋友了。”楚圆圆一把拍在他的后脑上。
“既然你承认我是你男朋友,就乖乖跟我呆在这儿,哪儿也不许去。”方方心里一喜,拉着她的胳膊说。
“不行,呆这里闷死了,我要去找然姐姐玩儿,反正啸风哥哥现在正忙着操练呢。”楚圆圆又回到了原点。
方方实在拗不过她,只得陪着她去找安然了。
安然刚刚梳洗完,正打算要吃早餐,就听到门铃响。
“是你们俩?吃过早餐了么?一起来吃点儿吧。”安然笑着说。
“咦?然姐姐,你这里的早餐怎么跟食堂里的不一样呢?肉松面包,还有皮蛋瘦肉粥?哈,然姐姐你好小气,做了这么香的东西,竟然偷偷一个人在这里吃?”楚圆圆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她离开家已经好几天了,在外面基本没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看到这些,自然是垂涎三尺了。
“对,对不起哦,圆圆,这些,都是风做的,我刚起床,只是放进微波炉里面热了热而已,要是知道你喜欢吃,我一定会先打电话给你的。”安然被她说的不好意思了。
“啊?啸风哥哥居然还会做这些?不是天方夜谭吧?方方,你不是说,啸风哥哥只不过是亲了亲然姐姐,然姐姐就原谅了他么?原来,他是大清早起来做了这么香的早餐赔罪呢,嗯,不错不错,如果换成是我,看到这些香喷喷的早餐,有再多的气,肯定也会消了。”楚圆圆在那里自说自话道。
方方看到眼前的一切,又听到楚圆圆的话,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
以后万一他惹恼了楚圆圆,一定也用这一招来熄火。
只不过看那水煎包的成色,恐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唉!看起来,他今后的路还很漫长呢。
楚圆圆不客气起坐下,跟着安然一起吃。好在司徒啸风做的饭分量足够多,两个人吃也不嫌少。
“对了,然姐姐,吃过饭跟我一起出去转转吧?我听方方说,他们三团还有一个排的女兵呢,她们都归铁如风姐姐和秋兰姐姐管,我们去看看女兵怎么训练好不好?”
“好啊,说不定我们也可以跟着她们学一招防狼术呢。”安然一下子来了兴趣。
方方认命地带着她们去找铁如风了。
眼下只要楚圆圆不出状况,安然不跟团长生气,他就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