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宋予安就一丝不挂。
宋菲菲拿着手机,“你们两个还楞在那里干嘛?给我上呀!对了,给她摆一个淫荡的动作!”
宋予安眼里含着泪水,脑海里面全部都是席慕之的身影,他的温柔,他的霸道,他的担心,若是他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会是…
她的身体是属于他的!没有一个能够玷污自己!
就在两个大汉要扑向自己的时候,宋予安闭上眼睛,狠狠咬住了自己舌头,腥味蔓延鼻尖。
席慕之,对不起……
“把她嘴给我按住!”宋菲菲大喊。
但是还是没有来得及,嘴里的雪流了出来,她晕厥了过去,宋菲菲连忙跑过去摸了一下鼻子,发现还有气息,松了一口气,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贱人!居然还想自尽!”
“你们两个给我继续。”
两个男人不敢动了,一下子没有了兴致,只是觉得扫兴,更害怕的是,这个女人若是在做的时候上天了,那自己岂不是不吉利?
宋菲菲见两人不懂,怒斥,“你们两个还楞在那里干嘛?还不赶快给我上?这种事情都不积极,你们两个还有什么积极的?”
“可是……”
“可是什么?这等好事落到你们头上你们还不满意?赶紧的,照我说的做,我给你们加钱,一人五万!”jiqu.org 楼兰小说网
两个人顿时心动了,这可是五万块钱啊,整整够他们两人在这座城市生活大半年了,而且还可以寄回去给自己的家人。
就不会说自己是废物了。
两个人又迫不及待的走向她,这个时候,门又打开了,舒余走了进来。
这个男人身材高挑,长相标志,冷白皮加红唇,就好想吸血鬼美男,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你。
宋菲菲转头一笑,“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舒医生呀。”
这个舒余正是之前席慕之被检测出白血病,负责席慕之的主治医生,也是宋予安觉得很奇怪怪异的那个医生。
“宋小姐,您做事也要有一个把握吧。”舒余看着地上一丝不挂的女人,他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他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的同情,就好想是做着一件极其正常的事情是一样的。
宋菲菲打趣说,“一向对美人儿没有感觉的人,怎么一下子心疼了起来,让人家好不适应诶。”
舒余笑着说道,“我这哪里是心疼她啊,我是心疼你,这肾要移植到你的身上,这移植的人的身体也是很重要的。”
宋菲菲冷道,“你怎么不早说?你早干嘛去了?”
“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折磨人。”舒余抓住她满手是血的手,“你现在要我怎么跟你做手术?要病人身体健康才行,本来可以马上做手术的,现在…唉~”
宋菲菲皱着眉,“若是现在做手术会怎样?”
“会失败,等她好起来再说吧。”
“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你也没问啊?”
宋菲菲黑着个脸,“拜托,你以后有什么事情给我一次性说完好吗?”就算是这也,自己也不会放过她,既然这也,那她再等一段时间再来拿她的肾也行。
宋予安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去世了,可是,她醒来了。
醒来时候,还是那个屋子,只是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没有被绑在十字架上,而是糖在柔软的床上,一个纤细的背影背对着自己也不会
宋予安看得出来,这是宋菲菲,她又要搞什么名堂?
宋予安爬起来,尽管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但是还是可以勉强爬起来。
她想要开口说话,却张口无言。
宋菲菲转过头,笑得甜甜的,“姐姐,你终于醒过来了,我还以为姐姐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呢。”
少假惺惺。
“哎呦,姐姐这是什么眼神,好想要吃掉妹妹了一样,姐姐是还在生妹妹的气吗?放心,现在妹妹不会伤害姐姐了,只会帮助姐姐。”
宋予安心里冷笑,要搞什么名堂就搞,何必在这里拐弯抹角,惺惺作态,让人恶心。
“哎呦,还不信了,妹妹真的为刚才的事情道歉,对不起姐姐,让你聋了一只耳朵还听不见。”
“不过嘛,什么事情都没有后悔的余地,现在姐姐这样,你觉得还会看得起你吗?像他那么高傲的样子,你觉得他会娶一个哑巴吗?”
宋予安不说话,她知道,席慕之是爱自己的,无论自己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是爱自己的,不容置疑。
“姐姐啊,有时候不能把现实想得太好,男人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跟你说呀,只有亲人才是最好的。”说着抓住了席慕之的手,显得极其的亲昵,宋予安狠狠甩开她的手,厌恶的看着她。
整个眼睛都在说离我远点。
宋菲菲眉头一簇,也笑着,“哎呦,姐姐还在生气呢,这件事情妹妹也很懊悔,所以,为了弥补错误,妹妹为你找到了一个好男人,很老实的那种,会爱姐姐一辈子。”
“这样,也是为了弥补妹妹犯下的过错吧。”说着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话说完,大门打开,宋菲菲命令道,“来,把我姐姐请上车,好好照顾着。”
那两大汉走了过来,宋予安不明年宋菲菲又要搞什么鬼名堂,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她自然知道现在挣扎也没用,不过是白费力气。
白费力气的东西,宋予安不会再做的。
她现在只有凭借力气,还有运气,希望能够逃出去,若是自己逃出去了,那么,宋
菲菲在自己身上的,自己会加倍偿还回去!
宋予安被压上了车,但是他们任然不放心,还在她的手上和叫上铐了铐子。
宋予安闭上眼睛,不知道车子行驶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但是她还不愿意睁开眼睛,其中一个人使劲的摇晃着她,宋予安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这周围和之前她来的一个山村几乎差不多吧人烟稀少,大汉见她不出来,不客气把她拉了出来。
宋予安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们一路压着她,来到了一个小平房,小平房很破,上面的白色的粉掉了不少,那木门看起来也有一定的年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