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姑娘,霍璟不能长时间,在厨房里呆着,这样对他身体不好。”
“可他从来不曾说过,他身体怎么会成这样?”
“兮儿,你别听他胡说,我一点事都没有,你们先坐一会,我再去做点吃的。”
宴阜钰见人走远,一本正经的看着我。
“霍璟他从小体弱多病,闻不得油烟味,他是为你学做菜,我想其中之意,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人说话还真直接,一点都不委婉啊。
“我没想过会是这样,一直都拿他当朋友,不知你说这些是何意?”
“我是来接他回去的,可他因为你不肯回去,希望你能劝劝他。”
这也太看得起我,你们相识的时间比我长,你自己都劝不动。
“我不敢保证能成功,但会尽力而为。”
“多谢。”
一刻钟后
老远就听到屋里嬉戏声,霍璟心里很是高兴。
开门后道:“你们在说什么?怎么如此开心,可否与我分享?”
“霍璟,哈哈原来你儿时如此顽皮,和如今相差颇大啊。”
“阜钰,你都说了什么,让兮儿如此开心?”
“这可不能告知你,不然阜钰该训了。”
“阜钰?看来你们今日相谈甚欢啊,我是否闲的多余了。”
“此话差矣,我与褚姑娘也是在聊,你我儿时之事,怎么会显的你多余?”
霍璟撇了一眼宴阜钰,宴阜钰就知在问他是否乱讲话。
宇文炫今日来此,正好坐我们隔壁,听得一清二楚。
赫连瞿,本王的人岂是你能肖像的?
“炫,有人要挖你的墙角,你不过去看看?”
“焯你今日话有点多了,我与你说之事,你办的怎样了?”
翁焯,是宇文炫麾下最得力的干将,也是他的至交好友。
儿时两人都是被,遗弃在外的人,在十岁那年回到自家府中。
在流落时两人相依为命,一次翁焯招人毒打,当时只有宇文炫挺身相救,从那以后两人的关系,就变得更加牢固。
翁焯回府后,便开始寻找宇文炫的下落,皇天不负有心之人,总算让他遇到宇文炫。
从此翁焯边跟着宇文炫,两人的关系无人知晓,多年后两人的默契,愈发的好,一个眼神就知彼此之意,成为彼此为生死相伴之人。
“办好了,他不是不让你管,你为何还要趟这淌黄水?”
“刚刚他们的话,是何意还需我多讲?胆敢觊觎我的人,我当然你会心慈手软。”
“皇上那边,你要如何交代?”
“有反臣侵犯,何须解释。”
“好,这才是你,我定会办好此事的,不过你不去看看,你那小娇妻吗?”
“焯你很闲?若不想吃现在,可以离开。”
“吃当然吃恼凶成怒,不说就不说,总有机会和她见面,不怕这一次。”
“如若这次赫连瞿,不以真面目示人,我们帮他一把,岂不是好事一桩。”
“真是惹谁不能惹你,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火气如此之大,难道你们未行夫妻之事?”
宇文炫听了这话,被水呛的连连咳嗽。
“咳咳咳,翁焯你是想把呛死我吗?问的是什么话。”
“看来是没有啊,你不会真的...”